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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是早有結論,朕也批了,就照妍妍的意思,與民休息吧!三年內,絕不加稅。”
“但那幾位王爺不肯啊!說什麼國庫空虛,若不增加賦稅,朝廷如何運作?他們又多聯合了幾位大人一起上表,非請皇上加稅不可。”
“妍妍就是在生這氣啊?這有什麼好氣的?朕立刻下道聖旨,不准他們再議加稅一事。”鳳彗帝說做就做。
“皇上,這樣並不能根本解決宇文相爺的煩憂啊!”
“那怎麼辦?不管加不加稅都無法令妍妍開心,所以朕常說,朝中事務簡直煩死了,總沒個定論,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顧後,還要顧及上下左右,真真氣死人。”
“宇文相爺是擔心加稅,百姓生活難過,不加稅,國庫空虛又易生問題。”大怒取來宇文端妍方才送上的萬言策,略掃一遍,點出幾個要項。“宇文相爺希望能從根本來富民,則民富而國強。”
好複雜。鳳彗帝想了又想。“也就是說,妍妍不想加稅,又希望國庫充盈?”
“大致是這樣啦!”大哀點頭。
“那還不簡單。”鳳彗帝閉上眼,翻起腦海中的“賣身契”,半晌……
“十三年前的八月初一,姑姑曾於道旁救一病漢,直到那病漢痊癒,聽聞乃偷門第十三代掌門,遂令他立下賣身契,有生之年,必得為我鳳家做一件事。現在我就傳書給他,要求他偷遍天下財物,相信不出一月,國庫便可盈滿。”皇帝喜孜孜地幹活去。
喜怒哀樂瞪大眼,一副見著空中飛象的表情。
這事兒能這麼幹嗎?聽起來是很正常,可是……好怪,真的好怪。
四人都有相同的預感——鳳彗帝又要好心辦壞事了。
夜半時分,宇文端妍獨對半圓的銀月發呆。
她想起鳳彗帝日前的挑逗,心頭跳躍著烈火。
死傢伙,剛認識的時候明明是個靦腆誠實的好青年,雖然不大聰明,老愛搞些古怪的玩意兒,卻也是循規蹈矩的。
真不知他幾時養成了這樣輕浮的性子,成天對她毛手毛腳,害得她……心肝兒噗噗亂跳。
說什麼喜歡她?要喜歡早幾年就喜歡了,哪會現在才想起?
就當他日久生情好了,可……也沒見他有什麼求親的舉動啊!難道要她沒名沒分地跟著他?
而且他現在都當上皇帝了,未來後宮佳麗三千,她一個宇文端妍又算得了什麼?
唉!仰頭嘆口長氣,圓月也似的面龐寫著無奈。明知他不是真心,偏偏她已被撩得心動。
“不知這糾纏怎生了結?”要她和別人分享感情是不可能的,但獨佔一名帝王的寵愛……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絕對不能讓他有更進一步的作為。”他愛玩是他家的事,她可不要無端陷溺,最終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
“下回他敢再亂來,我踢爆他的命根子。”她作勢飛起一腿。
“哇——”一記驚叫平空響起。
宇文端妍可是作夢也想不到,她隨便踢踢,真的會踢中人。
“小姐……”白髮蒼蒼的老管家倒在地上,手捂胯間,四肢抽搐。
“寒伯!”宇文端妍脹紅著臉。“你……這麼晚了,你到內院做什麼?”女眷住的內院,一入夜,連親人都得避著,以防閒言閒語。
老管家一向知禮守分,今兒個卻為何失儀了?
寒伯痛得翻起白眼。“老奴……有要事稟告……我……家裡遭小偷了……”話猶未完,疼昏過去了。
宇文端妍尷尬地蹲下身,手指戳了戳老管家。“寒伯……你還好吧?”怎麼這麼不耐操?記得鳳彗帝也被她踢過不只一次,都沒昏倒啊!
她忘了,鳳彗帝可是經過她的玉足“千錘百煉”的。
寒伯倒地不起,宇文端妍只好喚人來扶。當然,她不會告訴下人,寒伯是因何而昏。
不過她想起寒伯臨昏前的話,堂堂相爺府邸居然遭小偷了!
不知何方竊賊如此大膽,敢在虎口拔牙?宇文端妍氣勢洶洶地往庫房方向行去。
今晚她是不睡了,盜竊猖狂,為害民生,連守備森嚴的丞相府都不放過,可見為患之甚。
她一定要想辦法剷除這些禍患,以安百姓。
穿越迴廊、連過三進,宇文端妍來到庫房重地。
黑夜如墨,重壓著天地。
本應是萬物沉眠的時候,丞相府的庫房卻是人聲鼎沸,下人、守衛們來來往往,人人臉上寫著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