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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保鏢也撤了吧,我知道卜遙年沒出來了。”
何汝穆看著停在不遠處街邊的於薇的車,神色不明。
“你放心,我不會再走了。我父親的公司現在由我打理,而且周陽和於彤都走了,我若再走,就是真不孝了,我只是需要些時間。”
“好。”何汝穆這樣答應著她,“希望在天暖之前還能帶你去看一次雪景。”
於薇笑笑,不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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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於薇都處於絕緣體狀態,公司吃公司住,何汝穆照舊送來的什麼花啊什麼禮品盒啊,一律吩咐下去簽收後放進庫房,不管不看。
初七上班的時候,倪巖一見於薇這狀態就知道肯定是東窗事發了,因為於薇把何汝穆配的保鏢也一併打發掉了。倪巖每次進出於薇的辦公室都膽戰心驚的,尤其於薇每天都吊著眼睛對他冷笑問一次,“傷口不疼了?”
“不不不不疼了。”倪巖每次都是結結巴巴地重複回答。
偏生於薇還就不把倪巖跟何汝穆連火騙她卜遙年的事向他挑明瞭,而何汝穆也沒有向他說於薇已經知道了,所以這之間糾結害怕的就只有這倒黴孩子倪巖一個。
眼看著年後的情人節很快就到了,倪巖都替何汝穆捏了把汗,照這麼繼續發展下去,何總這不是有今天沒明天嗎?
直到情人節的前兩天,於薇心平氣和的給何汝穆打了通電話,“下午有時間嗎?”
“有。”於薇的邀約,何汝穆自然是有事也要推了說沒事的。
“嗯,”於薇笑笑,“還沒請你吃過飯,我請你吧,一會兒我開車去接你。”
何汝穆直覺於薇做了什麼決定,按著太陽穴笑著反問,“現在拒絕是不是來不及了?”
“是啊,”於薇點頭,不疾不徐地說,“來不及了。”
“好吧,我等你。”
於薇與何汝穆之間,看似總是於薇主動,實際上主動的那一個,總是何汝穆。兩年前,如果他不給她機會靠近他,於薇一個陌生女人,又怎會能夠接近他。
讓司機每日接送她,入住他家,幾乎她的行蹤,都要由他掌握。
所以於薇請他吃飯,並開車來接他,確實是第一次,但這樣的第一次“受寵”,掛了電話後,何汝穆靜靜地想著,或許他更寧願沒有……
於薇來得很快,穿得像個雪人兒。
並且上樓來找他的,雪地棉,呢子大衣,格子圍脖,還帶了頂帽子,和年齡完全不符,像是渾身都帶著青春活潑的氣質。
經過石立和韋琪身邊時,衝他倆露出了個祝福的笑容,之後徑直推開何汝穆辦公室的門,“何先生,導遊來帶你逛一逛阜賓市。”
何汝穆抬眸,溫柔地望著她燦爛的臉頰,忽而想,對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是因為做他導遊呢……是她請他吃飯,開車來接他。
“去哪?”這一次是何汝穆問於薇。
於薇像個女朋友一樣,挎著何汝穆的胳膊,推著他邊往外走邊說:“認識你這麼久還沒見過你有什麼娛樂活動,先帶你去看看街頭藝術,之後去下動物之家,再去吃飯,我新認識的客戶推薦給我一個私人餐廳……你現在餓了嗎?”
何汝穆莫名心有點疼,但面上依舊柔和,笑著點頭,“不餓,隨你。”
冬天裡的街頭藝術變少了很多,但還是有些青年藝術者在執著地做著。
阜賓市的許多街名用的是各個城市的名字,常被人戲稱是小中國。
於薇帶何汝穆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哈爾濱街。
夏季裡的哈爾濱街上,大多數是街頭俄羅斯式塗鴉,現在的地面時常會上冰或變溼,不好做,而行為藝術又溫度過低,此時大多是做的廢物利用的環保藝術,就像一度興起的用廢銅爛鐵做的擎天柱一樣。
實際上在阜賓生阜賓長的人是何汝穆,何汝穆對這裡的任何特色都很瞭解,但因為身邊站著的人是於薇,便多了往時不常有的興趣。
“我以前也做過街頭藝術。”於薇突然抬頭說,嘴裡還撥出著冬天裡的冷哈氣。終究未開春,過了春節後還是有些冷,自覺地將手放在何汝穆的外衣兜裡,和他溫暖乾燥的大手握在一起。
“哦?什麼主題?”
“我們那個時候低階多了,就類似思想者之類的,”說著於薇哈哈笑了起來,“記著我還有個同學特別有個性,非要讓我們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他在中間做裸體,說什麼主題叫做反□,為女性向男性做抗爭。”
何汝穆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