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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做什麼。”
“小叔,你也該有點擔當了。要不,就徹底跟婷宜斷了來往;要不,就給人家一個肯定。你這樣猶豫不決,不僅耽誤婷宜,也耽誤了自己。”
那時不時嘻笑慣的臉凝住,垂下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爸媽一直很反對。”
“不要管她爸媽。你自己呢?小叔,你到底喜不喜歡婷宜?”
小叔頭垂得更低,好似有點喪氣。“吶,阿夏,你想你小叔配得上人家嗎?”
問得多傷感洩氣。
雖然她想說“當然配得起”,她也很想說她的小叔是最好最棒的,但現實是很殘酷的。
這個社會慣以用來衡量一個人的那些比如學歷、身家背景和事業等等,小叔沒有一項合乎水準以上。
所以,“物以類聚”,小叔這樣條件的人,至多就只能在小莉等那些女孩中受到歡迎。而與他們“不同類”的謝婷宜父母,看小叔的目光就充滿質疑,自然的嫌棄。
但是——她還是要說但是,小叔幽默風趣,該努力的時候十分努力,又懂得調劑生活,親切又善解人意——她的小叔真的很好。雖然她也喜歡謝婷宜,可真要她老實說,除了學歷跟家世背景,謝婷宜哪裡能配得上她小叔!
“配得上,當然配得上。”現實是很殘酷的,但陳秋夏還是很肯定地點頭又點頭。
小叔猛然抬頭,目光激動,嘴唇動了一下,又閉上,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現在在樓上。”可愛又可憐的小叔。他們這樣環境背景的人,面對美好的戀情、彷佛高不可攀的物件時,或許就難逃這樣自卑無力的心結吧。“小叔,你快上去安慰人家吧。”刻意頓一下。“不然,就狠心不要理她,剛好藉這個機會,跟她劃清界線。”
那張英俊陽光健康的臉上,不安、猶豫、遲疑、渴望、困惑與期待且忐忑不安的情緒交雜反覆混和著。幾番張口,又退縮閉上。終於,小叔猛然站起身。
“我上去看看。”
那一天就是在這個地方吧?
這個地點,這個角度,這個時間,她站在這裡,電影院前的人龍長到溢位街道。人聲、車聲、音樂聲,電與光、光與熱,相互交織出混雜的繁華熱鬧節慶似的氣氛。
然後,她就是站在這裡,這個位置。他走過來,走向她,走到她面前。他說……
“阿夏!”電影院前不遠,阿水婆坐在水果攤子後,招手叫她。幾個排隊買票的人,聞聲無聊地回頭看了一下。
“阿水婆。”陳秋夏回神走過去。
“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跟我小叔說我好久沒幫你看攤子了。”
“那你今天是來幫我看攤子的?”阿水婆笑咪咪。
“才不是咧。我是來興師問罪的。”
“什麼師罪的?你在說什麼?”阿水婆沒有太多的文化,聽不懂這種咬文嚼字的東西。
“我是來找你麻煩的。”陳秋夏乾脆叉腰鼓起腮。
看看那架勢!阿水婆眯眼又笑起來,用牙籤又了一塊切好的水果遞給她。
“來,這梨子我今天剛進的,又甜又水,吃一塊試試,很好吃的。待會你帶兩粒回去,你小叔最喜歡吃這個了。”
陳秋夏不客氣地一口吃了梨子。“你給我這點甜頭是沒用的,阿水婆,這次你真的惹了很大麻煩,婷宜哭得好慘。”
每次要是惹小叔跳腳,阿水婆就來這手賄賂,每次小叔都好說話,甜頭吃在嘴裡,吃著吃著就把生阿水婆的氣忘了。
“真的哭了?”阿水婆總算有點過意不去。
“哭了一個晚上。”倒楣的是她,足足聽謝婷宜傷心哭訴了一晚。“你明知道她會多心,幹麼要在小莉面前說那些?小莉就是壞心眼,喜歡搞破壞,聽你說婷宜的事,她不破壞一下才奇怪。”
其實她跟那些在“白美人”上班的時髦小姐說不上熟,連說認識都算勉強,只除了兩三個,包括小莉,有時會到店裡吃麵,一回兩回的才熟一些。她們喜歡半刺半調侃地叫她“大學生”;看見謝婷宜時,則往往鼻子朝天哼一聲,故意找事跟小叔攪和。
“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會那樣嘛。”
“小莉還故意把口紅印到我小叔的襯衫。婷宜抓著那件襯衫哭了又哭,我耳朵都聽她哭麻了。”
“哎呀,怎麼會這樣!”阿水婆懊惱一聲。
“阿水婆——哎喲,大學生,你也在啊。”不巧的,說鬼鬼到。踩著三寸高跟鞋的小莉,婀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