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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可也不短的。”她想賣弄,可惜穿了件長褲。“你呢?秀秀你的男色。”
“你真要我秀?”徐明輝抿著笑。
“讓我養養眼嘛。”
她原不是大膽外向的女孩,他也不是擅於風花雪月的人,但此時此刻此境,心情與氣氛配合得那麼好,兩個人開懷的笑鬧起來。
“只此一次哦。”他笑著,解開幾粒襯衫的扣子,然後做個誇張的手勢敞開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
“哇!”陳秋夏捧場地笑著尖叫著。“起來走一圈,也秀秀你的長腿。”
“你哦!”徐明輝笑著敲敲她額頭,沒有“承旨照辦”,扣上了襯衫鈕釦。
陳秋夏笑得岔氣,乾脆往地上一躺,雙手往後伸開,仰頭對著藍天。雲好白,襯得天更藍。
徐明輝俯身在她上方,遮去她的視線,她眼裡滿滿都只看得見他的目光。
“你說相信永遠,還有呢?”他輕聲問。目光變了,發熱發緊,熱得會疼似。
“還有……你……”
原本吵鬧的笑聲忽然消停了,努力啃草的綿羊覺得奇怪似抬頭看了一眼。
徐明輝俯低臉,蓋住她的臉。
無限大好的春光呀!
羊兒不感興去地低頭繼續吃它的草。
吃完早飯,徐明輝打電話回家。他們打算再待一天,明天一早就離開山區往南下去。昨天去了山上,長長的路,都累了。
“明輝?你現在在哪裡?”他母親早已經參加完學術會議回家,差不多快放暑假了。
算算他兩三個星期沒跟家裡聯絡,他父母也很放心。
“在清境。”還把他們投宿的民宿告訴他母親,說:“這裡空氣真好,環境也很漂亮,你跟爸有時間可以來看看。”
“我跟你爸要是能有那個空閒就好了。”學生放假了,他們的研究還是要繼續,還要準備下學期上課的材料及講義,沒能輕鬆多少。當然,有的資深教授用的十數年如一日的講義的情況也不是沒有,但她有雄心,副教授升往教授資格的路上她還差一截。
“安排幾天時間吧。這裡真的不錯。”
“我儘量了。”徐母笑。停一下說:“對了,明輝,小妮回來了。我跟她說你已經出發了,她很失望。她好像真的很想去的樣子,你要是多等幾天就好了。”
“她還有其他朋友,不會太無聊的。再說,小妮喜歡逛街,又逛購物中心,又有朋友陪她,待在都市裡也許比較好。”
“但我看她好像真的很失望的樣子。”
那他也沒辦法。其實,他覺得王小妮是都會型的女孩,在都市裡會更如魚得水。但為什麼,他就覺得陳秋夏會適合與他來這趟克難的背揹包的環島旅行?
啊,其實——其實都只是因為他希望跟她一起吧。
願望的事,不過就是這樣。
對王小妮不公平嗎?可這種事,除了對自己的感覺誠不誠實,哪有什麼公不公平的。美麗溫馨的同時又忍心殘酷無比。
他望望陽臺的方向。陳秋夏坐在陽臺處,雙腿伸直擱在雕花的圍欄上,手上拿了一瓶裝著開水的礦泉水瓶,正微仰著頭喝著開水。
“在看什麼?”他走出去。
“沒什麼。”除了山,還是山吧。
陳秋夏微偏頭,對他笑一下。他很自然地坐在她身邊,長腿同樣伸直擱在雕花的欄杆上。
“今天你想去哪裡?”順手拿了她的礦泉水瓶喝了口水,再把曠泉水還她。
陳秋夏偏頭想想,笑說:“再去跟綿羊一起散步吧。”
“綿羊會嫌煩,煩死我們。”徐明輝很認真地說著。
“不然,再上山去。”山名“合歡”,是“閤家歡”還是“合著一起歡”,她無聊地想了一下,仍是沒搞懂。
“你還行嗎?”語氣有點挑釁。
“嗯,腳有點酸。”她老實認下風。
聽她那麼說,他收回長腿,正坐起來,將她的腿擱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按摩她的小腿。
“啊!”她輕叫一聲。那種又痛又舒服的滋味真難以形容,骨頭要跟著散了似。
“我看還是別再上山了,還是跟綿羊一起散步好了。”輕輕說著笑,一邊仍輕輕揉按著她的腿。
“你不是說那些羊會煩死了,嫌我們又去煩人。”
“那也沒辦法,誰叫他們是羊,只有請它們忍耐著點。”
陳秋夏忍不住哈哈笑,笑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