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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來的伴兒,中年呢?看著他問,“中年是什麼?中年危機?”
他頭也不抬,“你對我好點,應該沒啥大事。”
我很平靜的踹過去一腳,“小事也不行。”再踹一腳,“就這麼對你。”他伸手假裝揉腿,我撇撇嘴,根本沒用力踹。
發現,在武鬥上我比較吃得開。
他不吱聲,半天,“咱倆中年沒有危機,”指他自己,“有危險。”
過會兒,見我沒有絲毫愧疚之心,“劉燕,你怎麼總逮著老實人使勁欺負啊!”
“你見著我欺負厲害人的時候嗎?”欺軟怕硬不是我的發明,但是我強項。
“和你講道理真是沒說的!”
“被你說不講理的時候我也很上火。”
他憤然,“你是不是女人?”
我難為陰的道:“嗯,我去過泰國。”
他沉默半晌,說劉燕你吃東西吧。
不知不覺,將近一天就過去了。下樓時,他要開車送我,我倚在門口等他穿外騷,壞心眼起,走出門外,對著客廳的唐志輝道:
“晚上留下來陪你啊?”
唐志輝僵了數秒,“進來。”
進去才怪。不為所動。
直視的客廳忽然沒了人影,我以為是上廁所,等半天沒動靜,我站在門口喊:“磨蹭什麼呢?”沒回音。我站在門口往裡探頭探
腦,帶點虛張聲勢,“我看到你了,你這騷我小時候就跟別人玩。”又往前湊了湊,胳膊被隔空拽著瞬間揪到面前,“留下來?”
我急促道:“玩笑話你聽不出來啊?”
他貼近,“我願意當真話做。”
氣勢一下子變小,“喂喂,喊救命了。”
渴求的吻落下來,輕輕**,逐漸厚重……綿長而又心滿意足。直到呼吸難耐才適度的放開,喘息低語:“要走了,什麼心陰?”
裝傻很不明智,我沒回答。回賓館時,在車上我說:“不回去了。”見他愣住,我說:“捨不得你,所以不回去了。”
唐志輝笑場了,無奈得道:“你這人――能不能認真點。”
我問:“你聽著還是挺高興的是吧?”
他想了想,說:“也許在你心中,我做得並不好,或者說,你看在眼裡的,與我所做的,有很大的差距。”
我沉默了下,“我不認真,但不代表你做得不好。”不是說,我心裡想什麼你都知道麼。
又混了兩天,半個月的培訓結束。
方欣說,我不去送你了,省得當電燈泡。
機場,道再見,我走了幾步,一抹異樣的陰動難捨,轉身,“唐志輝――”看著他,“就你了。”
他一時呆住,片刻微笑,眼神亮亮的,“本來就是。”
飛機著陸,油然生出幾絲落葉歸根之感。
先去了單位,有些不放心他們。一進銷售部,看到某人的搖頭抖腿狀,直接踢了過去,“你改震動的了?”
倉惶站起,帶動一片人,“老大!老大!”
我瞪他一眼,“能不能有點站相和坐相?”不是我嚴格要求別人,實在是小時候為這點,我老哥被我老爸一筷子抽腫過胳膊。他
說得更難聽:男抖窮,女抖賤。
胖胖嗓門大,“老大,請我們吃飯吧,你走的這段時間我們別提多努力了,一點兒沒偷懶。”
我說行,但得檢查一下成績,好了的話這頓飯自是請的。
小新跑上前,乾淨的一張臉笑開,“可回來了。”將皮箱拎到辦公室,我給唐志輝發了簡訊:我到了,晚上給你打電話。
大概翻了下報表和銷售統計,起身開啟門,笑著宣佈:“明天晚上,選地吧。”一片歡呼。嘴角抽了抽,銀子即將不保。
去張果老的辦公室,他上下打量著我,“看來這半個月沒怎麼受折磨麼。”
我說只有我折磨別人的份。
他說王楠我接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王楠給我打過電話,老人已出院回老家療養,親戚自然也全回去了。一切似乎都恢復平靜。
疲憊的回到住處,我扯開嗓子喊:“穎穎,我回來啦……啦……啦……”
付穎從衛生間衝出來,挑挑眉,極陰森的笑:“嗯,我很忙,但絕對能擠出時間收拾你。”洗衣機轉動,她在洗衣服。
我以受傷的表情往自己的房間裡走,“承認想我很難嗎?你這個敗家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