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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住我那吧。
“不用,你那兒不是還有別人嗎。”我哥說。
計程車絕塵而去,我被晾在那,重色輕妹啊,人心不古啊,我碎碎念。
晚上打電話,確定了一下我哥確實在酒店,鬆一口氣。
第二天,還沒到中午,我哥打電話給我,“讓你霞姐休息幾天行不?”
“拜託,這單位不是咱家後花園。”
“這事不算難為你。”
真看得起我。我問:“你在哪呢?”
“在你單位呢。”
我放下手機趕緊下樓,遠遠的看到我哥正跟霞姐說著什麼,最重要的是我哥旁邊有個行李箱。我幾步上前,霞姐率先看到我,不
好意思的衝我道:“不用麻煩,我不用請假,才剛上班,怎麼好意思呢。”
我問我哥,“你今天要回去?”如果是這樣,倒是可以讓霞姐下班。
“不是,不住酒店了。”我哥如是說。
我目光一緊,微微眯著眼睛看向霞姐,只見她低著頭,臉微紅,我對我哥說,“哥,我嫂子剛打來電話,說飯店忙,讓你儘快回
去!”我本來想說“我嫂子在家等你”,到了嘴邊臨時改口。霞姐尷尬得將頭埋得更低。
老哥語氣有些冷漠,“我心裡有數。”
我說哥你來一下。
我哥本想說些什麼,目光對視,又壓抑了下去,我轉身就走,聽到他跟了上來。周圍人來人往,沒處安靜說話的地兒,只好坐電
梯進了辦公室,關上門,我哥率先開口,“想說什麼就說。”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吧?”
“老妹,我想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主一回。”
“哥,你不是幾年前的你了,你現在是有家的人。”
“她現在這樣,是我先有愧於她,不然,她不會那麼急急的嫁了,我說過要娶她的……我想照顧她!”
我急了,“你憑什麼?”
老哥也急眼了,“你少――你別管!”
“你這樣,我後悔幫她了。”
“那你就不幫,留下還是辭了她隨便你,我說了,我來照顧她。”我哥抿著唇,轉身去開門。
這個昏了頭的男人,“哥――”我忽然間升騰起極度的沮喪與失望,夾雜著淡淡的厭倦,讓我想哭,“你這樣,我更不想結婚了
。”
我哥的手猛地頓在門把手上,我輕聲問:“你想隨心所欲的活著,那我嫂子呢?她跟了你這幾年,她哪點做錯了?你敢說你這幾
年過得不好?你能給霞姐什麼?離婚了娶她?你也是當爸爸的人了,哥,責任對於你們男人是什麼?”想起曾經,不性喃喃自問:“
一心一意很難嗎?守著一個人很難嗎?”怎麼如此脆弱呢?
誰都覺得自己沒有錯,都很無辜,那麼錯的是誰?
我輕輕坐下,有點灰心,“哥你去吧,我再不多說一個字,你老妹我不管了!”
我哥站在那,像個雕塑,無言而孤立。半晌,手柄擰動,走出去。
庫管那邊說,霞姐沒離開。直到下班,我沒給我老哥打一個電話。
回住處,還好,付穎這個變態的傢伙今晚不打算做辣的,她買了四個饅頭,說是要四菜一湯,甚慰。只不過那四個饅頭像被人巴
光了衣服的人一般,沒皮了。這種場面不稀奇,這個女人在很早以前就這習慣,她喜歡吃饅頭皮。
她從沒問過我喜不喜歡剝掉皮的饅頭。
我在客廳拿著電話走來走去,焦慮而又急躁。
付穎拿著勺子一動不動的觀察著我,半天,終於忍不住問:“你家那位有外遇了?”
我瞪她一眼,聞到什麼,鬱悶的提醒,“菜糊了。”她啊的一聲竄進廚房。
皺皺眉,繼續走來走去。
簡訊鈴聲一響,期盼中的老哥發來一條簡訊:老妹,陪你霞姐吃完飯我就回賓館,你睡吧。
我如釋重負。
扔了電話,我精神抖擻的喊話:“穎穎,今天晚上不像樣的讓我吃一頓,我跟你拼了我。”
週五。
去財務部送報表,老哥又開始擅作主張,“今天再給你霞姐請一天假吧,想給她買幾件衣服。”
以我對我哥的瞭解,他應該還會留錢給她。我說:“再上一天班吧,明天就週末了,兩天時間做什麼都行了。”
周姐衝我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