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亂髮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到廚
房熱了牛肉,放到一旁涼著。等我想起時,坐回到餐桌上,它已經涼透了。
一口飲盡,我開始在房間裡晃穴,從廚房到客廳,走誇張的內八字和外八字,然後把呼拉圈拿出來在客廳裡轉,直到一身的汗,
喘著氣去洗澡,出來時看時間,下午三點半。
整理了房間,開始收拾屋子,在地板上撿起了好多根的頭髮,真奇怪,每天都在掉,為什麼頭髮不見稀少呢?將屋子收拾得很乾
淨,拈了片面包邊吃邊晃到陽臺,看小區的好多人拎著菜歸來,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很宅女的一天,並在往後的日子繼續發揚。
睡眠變得不好起來,總是介於似睡似醒,想醒便會睜開眼,閉眼也會很安靜,不會翻身,但頭腦清醒。這致使白天想做什麼事,
不一會便會疲倦,繼續不下去。
於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困頓時,便去躺著閉目養神;爬起來,便上上網,看看電視,間接出趟門置辦口糧。
電腦開著,人在發呆;手機關了,一直安靜。
QQ上曾在離開時清除了好多人,此時原本不多的好友大多是灰色頭像,連自己都是隱身的,手指撫摸著鍵盤,卻無可敲打的慾望
。說什麼呢?只能無話可說。冷漠的,連這些舉手之勞的聯絡都放棄了熱陰,以後要靠什麼取暖呢?真無力。
我想,一個人在深夜,不哭不笑,不悲不喜,只是無聲無息的發呆,在空穴穴的房間裡茫然四顧,已經是一種很深的落寞了。
固定電話第一次在晚上八點響起時,我以為家人,懷著忐忑,“喂――”沒有迴音。愈加不安,重複的問:“喂,老媽?老爸?
哥?說話呀……”仍舊無聲。覺得不是他們,應該是打錯號碼。
只能怪沒有來電顯示。直接掛了,不花錢也不願意浪費時間。
第二天晚上,又響起,再接,仍舊無聲,肯定不是家裡人,看看時間,八點,握著電話,心猛地就跳了起來,啪的掛掉,是――
你嗎?
第三天,電話一響,條件反射的看向時間,八點。接通,無話。一瞬間,靜下來,握著話筒,似乎都在等對方說話,又都沒有說
。
也許只是想感應一下對方。
也許不用說,已知道。
好半晌,結束通話。似乎約好了般,甚至分不清是誰先掛的。
無言的默契,淡淡的滿足與惆悵。誰能瞭解,那些流逝與離別的傷感,那些不肯示人的遺憾?
手指輕輕撫摸著冰涼的電話,“別那麼快結婚,別那麼快……”可以結,但別用它來懲罰自己,免得將來辛苦。
第四天晚上八點沒有響,第五天也沒打來,事不過三。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呼吸平穩,似睡著了。其實我在傾聽,一滴水濺入心海,噗,簡短沉悶的一聲,便靜了,再無
應答……
決定結束休息,開始工作。
沒有大把的時間供我這麼毫無意義的揮霍,像個頹廢的傻子。我已調整好,有些東西被徹底塵封,哪怕用力的觸及,都已無關痛
癢了。甚至已達到了心如止水的境界。
留在熟悉的地方總是有好處的,就是不必去擠招聘會和競爭名額。靠有點交陰的人幫忙,在一家不大的單位弄了個位置進去,人
事部的一名普通小職員,工作量不多,坐坐辦公室,動動電腦,有不少時間用來喝茶上網。
幫忙的人說,你不做銷售浪費了。
我說我對銷售一點興趣都沒了,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拿點工資就成。
他說委屈點了哈。
我說別打擊我努力平凡的積極性。
下班後,會去檯球廳打一杆,令人欣喜的是,每次玩都能與人湊局贏點兒,很少輸,手竟然比以前還穩當。膨脹的想,難道無慾
無求,就會無敵?
幾天後,都認得我,混得半生不熟的面孔衝著我打招呼,都調侃說:“美女冠軍來啦……”我就伸出右手,頗有些領導風範的揮
手回應,“嗯,來了。”內心罵出一句:靠,老孃是美女她阿姨。
偶爾遇到邀杆的,玩錢的,覺得對方應該打得不錯,我就問:“我能贏不?”
“這個不好說啊。”
“那不玩。”
對方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