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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處酒樓前,張繡如此落寞的說著,竟是這一刻,突然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
正當張繡喪失活下去的信念之時,在這酒樓上房的二樓中,張繡抬頭之間,似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先生!?”
突然雙目大亮,前者此刻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大跨步的便是跑進了酒樓之中。
夜晚,宛城城外,渭水大營。
高高的邪月,被一抹烏雲所擋,月亮很高,同時風很大。
然而在這中軍大帳中,歌舞之聲緩緩盪漾開來,彷彿就像此刻大營中的喧鬧慶賀聲一樣,不過此刻綿延營地盡皆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顯然是一群士兵們在普天同慶。
“太一貢兮天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跇萬里,今安匹兮龍為友……哈哈哈哈哈!”
中軍帳燈火明亮,不時傳出吟詩聲,不時又傳來曼妙的音律之聲,然而一個美麗的倩影卻是隨著琴音隨之舞動著,看起來極是美麗多姿。
“丞相,請你不要忘了對我侄兒的諾言,放了我侄張繡的xing命……”
一曲跳罷,鄒夫人。也便是張繡的嬸嬸,當即美目輕轉,對著坐在主位上一臉醉意的曹cāo,膽戰心驚的詢問起來。
“哼,真是掃興……”似乎真有些許的醉意,曹cāo當即眯眼看了一眼對方,同時露出喜愛的樣子,不過還是說道:“張繡這草包,既然他將你獻給本丞相……呵呵呵,本丞相自然會放了他的狗命!”
“請丞相說話一定要算數……”鄒夫人還是不放心的小聲道。
“煩死了!你跳完一段就跟我提此事……跳完一段還提此事……難道在你眼裡本丞相就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呵呵呵呵……”說著,便是當即起身,曹cāo將酒杯隨手扔在了地上,當下便走到了前者的身邊。
曹cāo又是隨手一揮,中軍帳彈琴的侍女們盡皆退了出去,此刻帳內竟只剩下了曹cāo與鄒夫人兩個人。
“呵呵呵,美人吶!”將鄒夫人的蠻腰霸道的挽了過來,曹cāo趁著酒興,當即柔聲道,“你看看,本丞相已經給足了你侄兒張繡的面子……若不如此,我軍必定進城駐紮!何必在渭水一帶駐軍呢?……呵呵,這還不是為了答應美人你嗎?”
“那……那妾身……多謝曹丞相……”在曹cāo的懷裡皺眉呢喃著,鄒夫人如是放心的點了點頭。
見此,曹cāo陡然大笑起來,似是來了幾分興致。“美人!你可知道曹信此人?”
微微一愣,鄒夫人有些驚訝道:“可是與漢初名將,淮yin侯韓信相提並論的……淮南侯曹信?”
“正是……呵呵,興平二年時,你知道他跟本丞相說了什麼話嗎?”
直到此刻,鄒夫人也沒有反應過來,當即下意識的詢問道:“還請丞相明示……”
趁著酒興,曹cāo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當時曹信為救其父,孤身去往袁營,當時本丞相只是個兗州牧啊……不惜幾十裡挽留……可……”說到這裡,微微有些醉意的曹cāo不禁露出一絲失落,不過下一刻,突然又莫名其妙話鋒一轉,道:“可你知道曹信離開本丞相之時……他跟本丞相說了什麼嗎?”
鄒夫人還是搖了搖頭。
毫不在意的一笑,此時的曹cāo當即笑道:“安民說……主公……”或許是喝醉了,曹cāo難得的模仿著當時曹信的口吻,“主公……
i後要提防張繡此人!此人……主公切記一定要提防啊!呵呵呵呵……”
鄒夫人很吃驚,在曹cāo的懷裡,莫名的後怕著……
但就在此刻,曹cāo再一次大笑不止,“可是呢?現在如何?那張繡還不是怕本丞相?獻城投降?呵呵,還獻出了美人你……此等無能匹夫……豈能是我曹cāo的敵手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軍帳外,這笑聲很大,大到蔓延到了各處的軍帳中……
不過比起此時的曹cāo來,這些個士卒們,都因為不戰而勝,也異常的沉浸在酒肉當中,喧鬧紛飛之下竟是整個大營,也不比曹cāo的聲音小多少,盡皆是一個個嘈雜的鬨鬧聲……
“哎呀呀……丞相想必是喝醉了!若是張繡反悔……豈不是讓我等束手以待?”
此刻的聲音,來自離曹cāo中軍帳不遠的空地上,此刻這人望著帳中尋歡作樂的前者,焦急的來回踱著步,一陣的自言自語。
“文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