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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田園般的安逸生活,比起外面嘈雜的世界,曹信還是有些享受的。
“小綠!這些黃豆都已經熟了。把它們摘下來放到後院裡去。”管家嚴氏如此吩咐著。
“不要嘛……信大哥剛才還答應我們去集市買糖人呢……哼!他說話不算數,我才不做呢……”小綠是一個小丫鬟。此刻在菜園的一角與其他姐妹說說笑笑,當即聽到這句話,嘟著嘴回答道。
無奈的撇了對方一眼,嚴氏此刻不禁苦笑起來,“你這孩子,不把這些東西弄好,要是爛了怎麼給你做豆腐花吃?主子正在接客,你們還是不要鬧了。”
“嘻嘻!好啦好啦,我這就弄…………喂!我說你阿英。你又偷吃東西!”
“唉?沒有啊……這不……是昨天吃剩的嗎?曹老爺子也准許的哦!”一個十七歲上下的少年一身的僕人打扮,手中拿著一碗鹹菜,兀自傻笑起來。
“好了好了,小綠你們幾個小丫鬟去摘菜!阿英你也別瞎逛,去照顧一下曹老太公起居,別讓主子又擔心了……哎哎,主子正在接客呢。我說你們……好歹也小聲些……”
“嘻嘻,知道了。”
“知道了……我吃完就去。”
而正在另一邊,別院另一處的房間當中。
這是一間寬敞的屋子,是曹信平日的房間。門外正好靠近一顆大槐樹,早晨的陽光不時能透進窗戶當中,照射進去,除了春天有些潮溼之外,夏天倒也算是明亮且舒坦。
不過,此時的屋子,可不止曹信一個人。
“呵呵呵……看來我又輸了,這步棋我明明以為可以得勝的……”
屋子裡,靠近窗戶陽光的一角。
曹信坐在一個象棋棋盤前,將一匹馬放到了一個格子之上,正好與一隻車子,堵死了前者大帥的移動範圍。
“元皓先生過謙了,先生很少下棋,若勤加練習,我曹信必不是你的對手。”
坐在對面的,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者,不過說是老者,其實看上去才四十歲的樣子,外表上更是精神抖擻,神采異常的飛揚,倒時不時湧現出來的一絲智囊氣息,不禁讓旁人為之動容。
前者此刻當即笑道。“田某這數月來可是一直都在鑽研這象棋之道,也不算生疏了,呵呵……可就是沒有贏過安民兄弟你呀……”
顯然不用說,對方正是袁紹的第一謀臣,田豐、田元皓。
曹信略微眉頭一挑,隨即只能輕笑一聲,的確自從自己改良象棋以來,這東西倒是風靡了一時,很多中原之地已經經常能看到了,甚至慢慢有與圍棋抗衡之勢頭。
不過,要說起來,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曹信和田豐二人倒是關係密切了很多。
更是幾乎已經到了忘年之交的地步,平時常常一起談論一下天下的大勢,有時又一起喝酒,一起說說笑笑,時間長了,曹信與田豐之間的友情也開始牢固起來。
而田豐也對這個比自己小將近三十歲的青年,不覺對後者的見蒂刮目相看,甚至二人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過,對於歷史上的田豐,曹信還是比較惋惜的,這個曹信自認為不輸給郭嘉、諸葛亮、賈詡的人物,其實是早期袁紹最強大的智囊,不過因袁紹的嫉賢妒能,讓這個可以堪比諸葛亮的大人物含恨死於牢獄之中。
可以說,曹信絕對敢擔保。如果歷史上田豐沒有死在官渡之戰後的話,那麼也許……歷史上將會又一次改寫……不過……袁紹不那麼做,那他也不是袁紹了吧。
微微一笑,此時曹信重新將棋子放在棋盤上,同時漫不經心的說道:“呵呵,想來元皓先生已經兩個月沒有到我府中來了,今日一來,到真是讓信倍感驚喜。”
忽然間,話音剛落。
田豐這一刻卻莫名的沉默下來,突然聽到前者的話。不禁望了望曹信一眼,當即收起了笑容,似是話中有話的說道:“不是我兩個月沒來……”
“啊?”
“是你兩個月閉門謝客吧……”田豐望著曹信,一臉的正色道。
“這……”微微一愣,重新佈置棋盤的曹信,雙手突然停滯在空中,望著田豐似是隱晦的表情,當即明白了什麼……
“啊……呵呵,是嗎。倒是信忘了……”但曹信還是尷尬的一笑,連忙再一次佈置起棋局來。
“安民兄弟……你這車子和將放錯了……”
突然又一聲。田豐指了指曹信面前的象棋佈局,當即皺起眉頭來。
卻是曹信這一刻看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