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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土臉。全身都是髒兮兮的,而更重要的是,楊弘的身上似乎沒穿衣服,還遭受過一番黥刑的樣子。
黥邢是一種古代比較毒辣的刑罰,所謂黥(qing)刑。就是黥面之刑。意思很簡單……就是古人在罪人的臉上刻字,刻一個大大的字跡,但黥邢最毒辣的不是刻在表面,而是刻在骨頭裡。這樣罪犯死了之後變成白骨,還能有黥面的痕跡。
但此刻楊弘不單單隻有臉上被刻字,就連這身上也滿是乾巴巴的血跡,上面也不知道是寫了什麼……
“楊弘!?汝何故如此?”
張勳此刻同時暴怒著起身,來到對方的面前。望著此刻的前者,卻是楊弘只是在地上癱軟著,似乎已經奄奄一息了一般。
便是此刻閻象也同時抓來先前稟報的小校,連忙陰晴不定的詢問著,“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楊長史會弄成這樣!?”
似乎那小校也對這一切不是很明白,當下也嚇到了一般,當即看著閻象在詢問,須臾猶豫一聲。
“回稟將軍。今辰小人在西曲陽周遭巡視,正好發現一輛馬車行蹤頗為詭異,小人帶隊攔截,結果發現長史大人就昏死在裡面……故此帶人前來向大將軍請示……”
張勳的面部此刻滿是青筋,突然望了望倒在地上腌臢不堪的楊弘。頓時火冒三丈。
也不顧及什麼顏面,張勳將楊弘猛地拽起來,“陳國呢??橋蕤呢??伯言……你你……你快說!!”
卻是此刻,楊弘滿臉的蒼白。整個人都看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望著張勳赤紅的雙眼,楊弘哽咽了許久。方才斷斷續續的說道:“陳國……丟了,橋蕤……死了……”
寥寥數字,吞吞吐吐……
但話音剛落的下一刻,便是在平靜的水面中投下一塊巨石……瞬間,驚起一陣猛烈的波紋。
“陳國……丟了?”
只見張勳的身子頓時顫了顫,似乎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連忙追問。
“怎麼個……丟法……”
一旁的閻象,同時詫異起來,“這不可能……幾天前才剛剛來報,橋蕤將軍守城萬無一失,曹信咫尺未進,怎地……區區幾日過去……城就丟了?”
但這麼一問,楊弘的臉就越發難看起來,到最後,甚至似乎因為過度的驚嚇,而有些神情恍惚。
“中計了,中計了!!陳國以南四城皆失……沛國袁渙投降,曹信已兵臨了壽春……兵臨了壽春!!”
嗡——
張勳、閻象的腦海此刻頓時一片空白。
閻象撲通坐在地上,這一個接著一個的訊息,讓後者都有些難以接受起來。
命小將取來一個黑袍,裹在那楊弘的身上,此時的張勳,則冷冷的眯下了雙眼。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輕易出城嗎?……為何不停我的話!!”
楊弘兀自哭泣著,“聽了!橋蕤將軍也那般做了……可……可、可哪知那曹信詭計多端,原來五萬大軍猛攻四成,卻是兩軍抄小路進發沛國另有所圖……”說道這裡,楊弘哽咽了一下,沉默下來。
此刻聞言,張勳與閻象同時對看一眼,閻象當先皺眉道:“原來如此……沛國若失,則陳國亦不保……沒想到曹信起初的意圖是奇襲沛國……不對不對……”但話鋒又一轉,閻象奇怪的道:“若是如此,那現在丟的應該是沛國才是,可聽你這麼一說,沛國並未被偷襲,而是主動降曹的……這又是為何?”
顯然,正如閻象所說,事態的詭異性,讓人捉摸不透。
然而,張勳卻在此刻,雙眼微眯,冷冷的笑了起來,“如我所料不差,橋蕤就是這麼被引出城的?”
楊弘沉默良久,突然點了點頭,“不錯,橋蕤將軍得知沛國遭襲……率兩萬大軍援助……卻是到了中途……方才發現曹軍根本沒有奇襲沛國而去,而是在山道中埋伏!原來曹信的起初的目標就是我們……”
“那……後來又怎樣?”閻象當下又是詢問。
楊弘苦澀道:“之後……便是等到橋蕤將軍回城,我等也丟了城池……將軍他本欲率軍反攻奪城……奈何曹軍一月來並不強攻所致,弄得城牆完好無損堅硬如初……我等無奈反走,卻又遭到曹信此人的埋伏……大軍所剩不足十餘……騎!”
最後那一句話說出,‘十餘騎’這三個字在此刻就宛如泰山壓頂,壓的帳內張勳二人面如土色。
“這曹信深諳兵法之道,深不可測呀……未曾想這計謀如此這般環環相扣,詭詐多變,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