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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了,在三國這樣的時期,顯然每一張紙都很寶貴,不過,突然從曹信自己的懷中拿出來,看來是放了很久的。
而與此同時的,曹信又默默的取出一個毛筆……
一支毛筆,十幾張草紙……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一定會對曹信大加懷疑,並且有所察覺,不過曹信藏在身體很隱蔽的地方,估計……已經藏了一、兩年了。
或許……確切的說……從進入鄴城開始……就藏起來了。
十幾張草紙上,大概七、八張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字,很多很多的字,字跡很混亂,但從亂七八糟的豎行中看出,其實是有一定規律的。
不過上面的很多行,都被曹信塗抹掉了,而有的卻沒有塗抹掉。
舔了舔有些發乾的筆頭,曹信默默的用口水含了幾下,然後在第九張紙上,慢慢寫了起來。
周遭沒有人,若是有人的話,曹信估計也不會寫了吧。
只見曹信在第九張草紙的上面,前幾個字這麼寫著……“第七十三個情況……”
曹信蓬頭垢面下的臉,此刻寫滿了認真和堅強,在草紙上寫的並不是別的……而是自己進入袁營以來……各種想象的突發*況和解決的方法……
如此寫了幾行字,在第八張的末端,曹信又抹掉了第七十二個情況……
雖然曹信正在抹去,但上面能看出,則是袁紹如果不答應張頜、高覽的請求帶上自己出兵,那麼計劃會如下……怎麼怎麼改變……
顯然,那些抹掉的字,也正是沒有發生的事情。
再例如……曹信寫的第二十三……上面雖然抹掉了,但依稀還能看見……
上面是這樣寫的,“如果袁紹一氣之下,命人將自己的手腳弄斷,那麼自己……”大概意思就是,轉換另一套策略,接著這樣這樣進行,最後以求脫身自保的地步。
還有,顯然這一條也沒有發生,第七條,“如果袁紹將自己打入大牢,然後再打斷自己的雙手,那麼自己必須在牢中學會用腳寫字,或者學會用嘴寫字,爭取保全自己的性命,得到回到兗州的機會。”
上面的情況也沒發生,所以曹信果斷抹掉了。
第五十三,“如果雙目被奸賊弄瞎,那為了怕傷口感染,必須準備藥草簡單處理一下傷口,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學會盲字和聽覺的練習。”
這個事情也沒有發生,曹信抹掉……
第四十七,“如果袁公下令處斬自己,適當調整心態,不要著急,靜觀其變以求脫身……”
同上,抹掉……
第五十五,“如果被嚴密監視……尋求契機,找合適的人選,將暗號轉告給對方,等待時機……”
這一條,沒有抹掉……
如此這般,發黃的草紙中,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數,但上面都是記錄著遇到各種突發*況,所寫的應對方案。
有些或許會很誇張,但曹信幾乎將一切可能或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寫下了。
細風轉冷風,抒寫有些困難,但這是八月……已經快秋天了。
不過此時曹信寫字的背影卻異常的孤寂和潦倒,但卻更是不乏一絲的堅韌。
輕輕撩開披肩的亂髮,草紙因為風有些發抖,不過曹信還是毅然將紙固定在膝蓋上,蹲下來寫著第七十三個情況。
只見上面寫到,“攻破易京不難,但一定要合理利用時間,不然計劃全部泡湯,高幹、淳于瓊已經利用得當,黑山賊十萬不需要放在眼裡……很快就能消滅,不過……@¥#%”
這樣寫著,曹信蹲下的身子突然望了望前方的大峽谷,隨即用毛筆衝著峽谷比對了一下。
卻是低聲喃喃道,“高度……九十丈餘……風速……近日應該不會有太多的變化……嗯……測算行軍速度……每秒應是一步半……”
如此比劃著,曹信的臉上如釋重負起來,不過就是鬍子拉碴一大堆,蓬頭垢面的,如果此時的旁邊還有人的話,看到曹信這個樣子,還以為對方又再發癲了。
不過曹信卻是認認真真的測量著什麼,就是外表頗為向一個怪咖,或許用後世的怪人博士更加貼切一些吧。
草紙上並不是只有字,其中三張是沒字的,但這些都是地圖,一張是幽州的地形圖,另一張是冀州的地形圖,而第三張則是鄴城的具體地圖。
這第三張,是曹信在這段裝瘋賣傻經歷時,如乞丐那樣不斷遊走在鄴城各個地方記錄下來的,其實曹信並沒有荒廢在鄴城的每一個時間,就算是被人暗中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