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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都在默默的看著曹安民。
其中一人,就是之前的被曹操喚作文若的文士,而另一個卻是個略顯病態的蒼白青年。此二人此刻似是在細細的揣摩著曹安民的話,還不時看著前者那面無表情的臉,似乎對眼前這個青年很是感興趣一般。
而這時,老太公曹嵩本人也是點頭,語氣平靜的說道:“是啊,信兒初來乍到,旅途勞頓之下神情畢竟勞累困頓,失言在所難免……”雖然話語中依然帶著尷尬,但還是極力緩和著氣氛,不想因為孫子的失言而讓眾人不快,畢竟此次宴會也不止是為自己一個人接風洗塵的。
然而相對的,此刻的曹安民也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雖然臉上毫無表情可言,但此刻他的內心卻也是做著痛苦的掙扎,如何讓祖父和父親不路過徐州?想出怎樣的計策才能說服眾人?
而這萬般無奈下,便是曹安民大膽的痛哭,當然哭是假哭,不過對於讀慣了古籍典故的他,倒也是對這些謀士覲見的千奇百怪的方式爛熟於胸了。
“嗚呼哀哉!老太公生平愛民如子,廣佈德賢,卻不料竟命喪于徐州陶謙之手,嗚呼哀哉!痛哉惜哉!”
也就在老太公曹嵩話音剛落的同一剎那,曹安民更是佯作放生大哭,這一次,卻是比剛才的痛惜更是厲害,直接將曹嵩視為死人,做出了弔喪的模樣來。
而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卻使得滿堂再一次驚呼紛紛,而此刻的曹操曹嵩曹德等人更是驚愕莫名,看著曹安民那撕心裂肺般的弔喪模樣,曹德的心中更是有無名之火豁然升騰。
“忤逆之子還不住口!汝難道要效那不孝不臣之人乎!”
這時,曹操剛變得平靜的臉也是再次鐵青了下來,右手示意曹德不要發怒,看著曹安民跪在原地,此刻的曹操雙眼一眯,犀利的雙目彷彿是要將曹安民內心看透一般,半晌,才冷冷的說道:“安民侄兒,何出此言啊……”
短短几句話說的是如此的冰冷,完全沒有了先前的親和與平靜,此刻的他彷彿已經忘了曹安民是自己的侄兒一般,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頓時瀰漫在了宴席大廳之中,連一旁同樣臉色凝重的曹嵩本人,也是面部不禁一抖,場面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此時,赫然見曹操質問自己,曹安民心知話一出口,便不能回頭,故當下便是向眾人施了一個大禮,目光同時直視曹操與曹嵩二人,沉聲道:“叔父,信敢問一句。老太公是否幾日後便要啟程回華縣?”
“那又如何。”
“是否要途徑徐州?”
“這是當然,雖然華縣在兗州,然此番兗州初定各地路途堵塞,途徑徐州乃是捷徑,這等蠢事還用問嗎?”
聽到曹操一說,眾文武也是同時附和,“是啊是啊,主公所言極是。”
眼見眾人都同意曹操的說法,然而曹安民卻是陡然大笑一聲,這笑聲,笑的面無表情,語氣更是大聲說道:“若真如是!則!老太公!必死於徐州!!。”
此言一出,眾人再次驚呼。
而曹操更是臉色大變,看著曹安民,無不驚訝的說道:“信侄何出此言?何人敢動老太公。”
見眾人似乎被自己的話震住了,曹安民更是趁勢斬釘截鐵的說道:“徐州牧陶謙,陶恭祖。”
“陶?陶恭祖!?”聽到前者這麼一說,曹操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卻是一怔,而正當曹安民自以為曹操開始相信自己的話時,卻意料之外的,似乎就是在同時,曹操陡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陶恭祖會謀害我父?哈哈哈,無稽之談,無稽之談爾,我還以為信侄有什麼驚天之語,原來如是……黃口小兒真是不足與謀啊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孺子不足與謀。”
“陶恭祖素來仁厚,怎能謀害老太公,簡直是天方夜談啊。”
“是啊,如今主公勢大,陶謙結交主公還來不及,怎會謀害老太公呢?看來這曹安民倒真是對政事一竅不通啊。”
意料之外的,曹安民萬萬沒有想到周圍全是一些譏諷之聲,而一旁陪著自己一起跪在地上的父親,此刻也是滿臉通紅,似乎很想找塊地縫鑽進去一般。
但此時此刻,只有曹安民自己知道,歷史上的幾天後,曹嵩和曹德便會被陶謙的部將張闇殺死……這是不爭的事實,如今反倒沒能說服前者,卻是被眾人紛紛嘲笑,此刻曹安民的內心卻更是有有理說不出的感覺。
難不成真要豪氣沖天的往他們的頭上砸一堆三國演義嗎?
“叔父這……”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