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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話,我曹信雖然此刻是將軍,但曾經也只是個普通人,豈有因身份不可結交的道理?那韓大哥也太看不起我曹某人了。”
眼眶突然閃過一道光芒,聽到這話,韓魁當即與李真和蔡邕對望一眼,不禁為曹信的平易近人而暗自讚歎,當即回過頭來,韓魁笑道:“好,既然將軍不介意在下出身鄙夷,那……我就……”
再次擺了擺手,曹通道:“叫我安民即可。”
韓魁未想到兗州鼎鼎大名的曹信,會是如此的和藹親近,卻不似外界傳言一般高高在上的樣子,當即再次驚喜一聲,說道:“好,安民兄弟果然雅量啊……”
這樣說著,韓魁當即突然豪邁的大笑起來,接著說道:“我雖然是涼州人士,但論起這祖籍,還要追溯到幾百年前,春秋時期祖上曾是吳國人,呵呵,在下原本性幹,只是後來因為躲避權貴,到了韓地,改性為韓,之後就在涼州金城安居,直至今日。”
聽到韓魁的話,曹信此刻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還是半個江東人,雖然是幾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可完全看不出來對方有哪一點像南方人士,倒似是喝慣了西北朔風的樣子,已然虎背熊腰成了土生土長的塞北人。
西北的水,養虎狼啊……
曹信這般感嘆著,卻是不禁笑了起來。
“安民,此次我與李真老弟來到陳留,就是為了相助你鞏固政權,聽說你最近過的並不怎麼好啊……”就在這時,蔡邕捋了捋白鬚,當即說道。
當下苦笑不止,曹信一聽到這話,同時點了點頭,“不錯……這些天卻是遇到了不少麻煩,沒想到治理一方領土會這般困難,倒是當初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這時蔡邕與李真韓魁對望了一眼,當下笑道:“安民你在戰場上是何等厲害?怎麼一到這裡就整個人萎靡下來了?呵呵,我們都相信你,區區一個陳留,不足掛齒。”
沒好氣的瞥了面前的三人,曹信頓時一陣的無奈,卻是這三個人站著說話不腰疼,陳留容易?要不你丫也來試試看?
“都怪那些個士族鳥人!先生,你們剛才是不在,那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就在這時,正當曹信暗自苦笑之際,身旁的周魴卻是突然憤憤不平的說著,一下子驚醒了眾人。
“哦?”略微皺了皺眉,蔡邕這時疑惑道:“你們可是在說陳留郡的地方士族?”
聽到蔡邕這麼一問,曹信當即叫周魴閉嘴,方才半晌道:“不錯,這些個士族似乎不是很歡迎我,不過也罷,畢竟這些人在陳留早已根深蒂固,一遇到外來人自然會倍加的排斥,他們這些人都與曾經的太守張邈有著密切的來往,與其和他們硬拼,不如順其自然,靜觀其變。呵呵,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強龍不壓地頭蛇?”
此刻蔡邕、李真和韓魁等都盡皆面面相窺,卻是第一次聽說這句話,思索了一下,倒是覺得曹信說的有理。
這時,蔡邕欣慰的笑道:“安民你這樣想就太好了,當年大禹治水時,就是受到其父治水的教訓,與其堵塞水流,不如順其自然貫流而下,這陳留士族也是如此,他們就好比是水,若是死板的堵塞住便會成為更加巨大的水災,禍害百姓不說還會淹沒自己,若是任其順流而下,好好利用,也許還有點價值……呵呵呵……”這樣說著,蔡邕當即捋了捋白鬚,笑吟吟的接著說道。
“陳留士族並不是天下唯一,各地都是如此,曾經的太守,張邈與這些人來往密切,換句話說,這些人早已成了張邈的死黨,此刻安民你殺了張邈,這些餘黨自然會對你虎視眈眈,你剛入陳留,兵力無多,還沒站穩腳跟,反觀這些人,掌握著陳留各郡縣的糧草軍械,人脈廣大,在陳留郡已經不下百年的大姓,勢力早已是根深蒂固,想要一到陳留就想風調雨順,卻是不易啊……”
曹信這時也點了點頭,蔡邕說的沒錯,自己的勢力才剛進入陳留城,腳跟子還沒站穩,想要與這些士族較量,還為時尚早。
畢竟這世道沒有這麼簡單,不是你說有兵就能胡作非為,見到士族就殺的乾乾淨淨一了百了的,在很多時候,事情反而要複雜的很多,有時候你有兵,不代表你就可以做殺人魔了。
“我……自會想辦法……”曹信這樣說著,會晤般的點了點頭。
身後的賈詡與周魴這時不禁對望了一眼,看著前者頓時有些諱莫如深的樣子,二人還是有些擔心起來。
“主公,這農具都被打爛了,我等在入冬之前必須集結百姓耕種,這一番……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