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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雖然同樣得獎無數,從未在比寨場合碰過面。
唯一一次親眼見到她是在八年前,她在紐約舉辦的一場小塑慈善演奏會上。因為飛機誤點,等他抵達會場時,滿滿的觀眾巳經將會場擠得水洩不通,他只能勉強擠入會場,更別要請人替他引見了,但是從那一天起,他愛上她清靈純淨的音樂,也愛上了她。
或許說愛她還太過武斷,但他卻從她的樂聲中感受到心靈相契的圓滿,彷彿他心中殘缺的一角該是由她填滿。
子真溫柔地凝望著照片中少女羞澀純真的笑臉,輕聲道,“朵拉,我等你回古典樂壇與我合奏一曲。”
開學一個星期後,子真終於承認自己忽略不了那個名叫孟純琬的新生的存在,不只因為她有張醋似朵拉的臉孔,或是她和朵拉同姓,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有開的課程都可以看得到她在班上。
“你確定你可以上四年級的課。”子真看著她的選課單上滿滿一排自己的簽名,忍不住問道。
純琬聳聳肩。“院長不反對,系主任沒意見,只要俞教授不搖頭,就一切OK。”
“你不要以為我的課很好過。”子真提醒道:“我可是很會當人的。”
“我從來設想過你的課好不好拿分數。只不過既然要學好音樂,自然要我頂尖的老師,你說是不是。”純碗笑眯了眼,故惹露出一臉諂媚的巴結樣。
“送頂高帽暫時受用,不過期中考時就不知道有沒有用了。對了,以後叫我Zhen就行了。”子真笑道,大筆一揮,再次在她的選課單上籤下名字。“去找個位子坐下,要開始上課了。”
待純琬找到位子坐下,子真便開始上課。
“上次我亻門討論到樂曲所能傳達的情感……”
“學妹,學妹。”純琬左側的男生輕敲她的桌子連聲低喚,試圖引起她的注惹。
純琬嘆了口氣,為避免引起子真的注意,只得非常不情願地回過頭,對那個男生露出勉強的笑容。“學長,有事嗎?”
“學妹,你學了幾年的鋼琴?”
“十五年。”
“我學了十七年。學妹,你知道國際李斯特鋼琴大賽嗎?”
“恩。”純琬點了下頭。那是她第一次得到國際鋼琴大賽的首獎,自然記得。
“那你應該認識我。我叫賈非凡,去年得到李斯特鋼琴大賽的第七名。”
“喔。”純琬實在不清楚他在期持什麼樣的回答,只好不甚熱絡地應了一聲。
顯然這一句沒什麼誠意的回答並不符合他的期待。
“學妹,你沒參加過,所以不知道競爭有多激烈,能在幾百個全世界各地最優秀的鋼琴家中進入前十名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我十二歲的時候參加過,得到首獎。我覺得並不是很困難,可能是因為我那屆去比賽的對手都沒什麼實力,學長,你說對吧。”
那男生塄了一下,僵硬地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學妹,Zhen在注意這邊了,我們下次再聊。”
有些人總是不明白“人夕卜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純琬嘴角微微勻起笑弧,將注意力轉回正在臺上講課的子真,意外地捕捉到他倉皇挪開的注意。
子真狼狽地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暗自提醒自己別失態。就算她和朵拉長得再相像,她終究是他的學生。
他稍稍定下心神,將事先準備好的講義分下去。“這裡有半首曲子,我要你們分析這半首子傳達的情感與樂風走向,然後將它譜完,下個星期交回來。”
純琬原以為這首曲子應該是他上次尚未完成的作品,但仔細一看之後,不禁臉色微變。
“Zhen,”一名女同學舉手發問:“這首曲子是你寫的嗎?”
“不是,原作者是一個非常有天分的女鋼琴家,她寫這首小曲時只有十四歲。”
“她是什麼時期的人。”另一名男同學問道。
“現代人,她今年二十四歲。”
“她長得漂不漂亮。”坐在角落的一個男生揚聲問道。
“再漂亮你也追不到。”他隔壁的男生笑鬧地推他一下。
“那可難說喔!瞧我這玉樹臨風的俊俏模祥。”坐在角落的男生故意裝摸作樣的挺起胸膛,側過臉在下巴比了個七的手勢,引得全班鬨堂大笑。
“zhen,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喧鬧中一個聲音問道。一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好奇地盯著子真。
子真微微紅了臉,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