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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醫生滿意地笑了,揚聲叮囑道:“下個星期記得回來拆線。”
“好。辛苦你了。”純碗回過頭應了一聲,扶著子真走出急診室。
凌晨時分的寒風拂過面頗,她不禁機伶伶地打了個哆嗦。
“這時候不太容易叫到計程車,你還撐得住嗎?”她努力穩住冷得發抖的身體,扶著子真走到大街上。
子真低頭看了她一眼,輕應了一聲。“恩。”
“要是覺得冷,跟我說一聲……”
他忍不住瞄了她一眼。她似乎連聲音都在顫抖。
大街上一片寂靜,幾乎看不到什麼人車。純琬空出一隻手搓搓凍僵的面頰,左右張望著兩方來車。
子真又垂眼看了她好回,想不理會她偏又做不到,最後惱怒地低喊了一聲,敞開長大衣,將她拉入他溫暖的懷中。
純琬怔了一下,訝異地眨了下長睫毛,低聲嚅囁了一聲,“謝謝。”
在他懷中,果然暖和了許多。她貼近他溫暖的身軀,一手扶住他,一手拉緊他的大衣,以免冷風灌進他衣服裡。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等到一輛沒有載客人的計程車。兩人一路上靜默無語地回到子真的公寓。
純琬昂起頭打量著眼前七層摟高的公寓,斑駁的夕卜貌彷彿訴說著它的滄桑與過往。幾十年的老公寓雖然夕卜表看來還算是古色古香,卻不免顯得有些破舊。
屋裡的情況並不比夕卜頭好多少,鋪在前廊上的紅色地氈老舊得看不出上頭的花紋,木製的樓梯缺了好幾階,一踏上去還會發出“咿咿呀呀”的怪聲。純琬膽戰心驚地膚著子真走上他的頂樓公寓。
“我……我能進去嗎?”她站在門夕卜,遲疑地問道。
子真沒回答也沒當著她的面把門甩上,搖搖晃晃地走進屋裡,開啟暖氣。
純琬將他的態度認定是默許,跟著走進屋裡,輕輕把門帶上,一回過身卻對上他專注的眼。
他斜倚著牆,目光瞬也不瞬地定定看著她。
“呃……,你要喝水嗎?我幫你倒。還是你想吃點東西,不進我只會弄微波食品,我看你這邊好像沒有微波爐……
。“純琬被他認真的眸光看得亂了方寸。
他淺淺嘆了口氣,背過身試著用左手脫下長大衣。
“我幫你。”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替他脫下長大衣後,赫然發現他裡頭的高領白色羊毛衫的右手袖口早被血濡紅了一片。
純碗心虛地瑟縮了一下,微微抬眼看他,“我幫你換下來洗一洗?”
他點了下頭。
她先替他脫下左半邊的衣服,跟著一手撐開他右邊袖日,一手則伸入他衣服下輕握著他的手肘,輕柔地替他除下右邊衣抽,以免碰到他的傷口。
指尖傳來他平滑的膚觸和微熱的體溫,她竟然有些捨不得移開手。
好想抱他!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她一大跳,連忙收手垂眼,故作忙碌。“你要不要我幫你換件輕鬆一點的衣服。”
“不用了,謝謝。”子真同祥垂低的目光鎖定她忽然變得迫切的神情。她在想什麼!
“那……”純碗捏緊手中他換下的髒衣服。“我幫你把血漬洗乾淨。”說完,她也沒等他回答,就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去。
裕室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單數,顯然並沒有其他人跟他共用這間浴室。意夕卜地,她竟然為了這個“無聊的”發現感到愉快。
待她洗淨衣服上的血跡盾,子真已經在簡陋的木床上睡著了。她將衣服晾在木椅的椅背上,走到床邊傾身俯他恬靜的睡臉。
一股難以言喻的悵然湧上她心頭。曾經她以為就算他一輩子都不原諒她當年犯了的錯,她也能夠坦然接受,毫無怨言,但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她是如此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她希望他原諒她,她希望他能緊緊抱著她,柔聲對她“我不怪你。”
酸澀的感覺微微紅了她的眼眶,她連忙捂唇,抑下哽咽。她當年的偏執真正傷害的人只有他嗎?還是……連她自己都沒放過?
“原諒我……”她啞聲呢喃,冰涼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的臉。“我知道很困難,可是求你原諒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你的冷漠讓我心裡好難受、好難受……”
子真側過臉,翻身面向牆。
落空的指尖懸在半空中,純琬抿唇澀笑,無奈地收回手。“你連在夢裡都不肯原諒我。”
面向牆壁的星眸倏地睜開,又用力閉上。他不是聖人,她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