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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魂不守舍的情況卻一直持續到子真帶著一臉神采奕奕的笑容走進玻璃琴室才恢復正常。
“美麗的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子真一躬身,對純琬做了一個優雅的法式宮廷禮。
純碗詫然笑問,“你幹嘛?”
“邀舞!”他微微抬起頭,俊逸的臉龐堆滿笑意。“美麗的小姐,願不願意賞個臉,與我共舞一曲?”
“這……”純琬玩心乍起,故意手掩著小嘴,盯動長睫毛,矯揉造作地矜持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子真執起她的手到唇邊印下一吻,將她帶到琴室夕卜的空地。
“請梢候。”他按下衣袋中隨身聽的播放鈕,悠揚的琴聲緩緩流洩在楓樹林中。
兩人隨著琴聲優雅的旋律翩翩起舞。
“英俊的男土,這首曲子好像以前沒聽過。”
“噢,美麗的小姐,這首曲子是敞人不才之作。”
純腕昂首望著他。“十分傑出的作品。”
“你過獎了。”凝望她的星眸含笑,柔情滿溢。
兩人又共舞了一會兒,樂聲忽停。
子真歉然一笑。“美麗的小姐,恐怕這是未完之作,讓你失望了。”
“無妨。”純琬偏著頭想了一會兒接續下他未完成的樂章,輕輕哼唱。
子真諒喜地看著她,眸中笑意更深。他輕摟著她細軟的腰肢,隨著她哼唱的旋律旋轉、點足、再旋轉……
最後一個音符結束,純琬優雅地曲膝,行了個宮廷禮,子真也躬身回禮。
“美麗的小姐,看來你完成了這首曲子。”
“英俊的男士,希望你不會介意。”純琬望向他心裡其實有些不確定,深怕自己隨興之作會讓這首曲子顯得不倫不類。
“當然不介意。既然這首曲子是我們聯手譜成……”子真手輕拉,將她帶人懷中。“就叫做‘純真’好了。”
純碗釋然地昂起頭對他綻開笑顏。“恩,就叫‘純真’一半是我,一半是你。”
“一半是我,一半是你。”子真緩緩低下頭,深深吻住她紅潤的櫻唇,以真情誓約……
期中考後,周圍的氣氛顯得益發怪異。
純琬低頭收拾著文具,明顯地感受到四周投注而來的好奇目光。她猛然抬起頭,教室裡的其他人立刻低下頭,假裝專心地整理東西。
她掃視眾人一眼,撇了撇嘴,拎起揹包走出教室。
“純琬,等一下。”子真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忽地喚住她。
純琬回過頭,見是子真在叫她反倒有些意夕卜。“有事嗎?”
“你過來一下。”子真全然無視於周圍探究的目光,拉起她的手走向學校特別分配給他的專屬休息室。
好奇的七光頓時化為擾人的竊竊私語嗡嗡傳入純碗耳中,雖聽不仔細,卻也能猜得出自己和他已經成了議論焦點。
她輕輕抽回自己的手,與子真拉開一段距離。
“怎麼了?”她的舉動引得子買回過頭輕問。
她聳了下肩,將雙手背到身後,搖頭答道,“沒什麼。”
子真沒再伸手牽她,直到進了休息室,他才低下頭,輕啄她的小嘴一下。
“我今天下午有點事,沒辦法陪你練琴。”
“恩。”純碗悶悶應了聲。
“別失望,我保證只有這一次。”
“我才不失望,大不了自己練。”她垂下眼不看他,不願承認自己真的覺得很失望。
子真輕輕抬起她小巧尖瘦的下巴。“真的不失望就笑一個。”
她牽動嘴角,擠出一個很勉為其難的笑容。
“笑得真醜。”圓潤的指腹輕點她的紅唇。
純琬張嘴,狠狠咬他食指一口。
“你咬我。”他抽回手,故意裝摸作祥的大呼小叫。
“咬你就咬你了,還怕你不成。”純琬昂高下巴,笑著斜睨他。
“不怕我?看我怎麼整治你。”子真欺向前直攻她腰側。
向來怕癢的純琬尖叫著又閃又躲,但仍被他牢牢困在懷裡,只得連聲討饒。“好,我怕,我怕。”
“知道怕就好。”他揚唇一笑,滿意地停手,溫柔地替她撥開前額散亂的絲。“我託我大哥從法國請來一個著名的夕卜科醫生替你看手,大概十九號左右會來臺灣。”
“如果他看完之後確定我的手還是不行呢?”
“小傻瓜,別胡恩亂想。”子真輕敲她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