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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醉酒之後
醉酒的女人體重比平時重十倍,陳一凡一直半拖半抱把林小艾拖到路口,站在紅綠燈處招手打車,小艾的意識已經混沌,看著紅綠燈以為是煙火,拍手叫好,一會兒掙脫陳一凡的手臂,搖搖晃晃地走,不小心絆倒了,也不知道疼痛,趴在地上就睡,陳一凡怎麼也叫不起來。
計程車就像男女交往,平時一群單身男性圍繞,關鍵時刻想挑一個湊合,卻發現一個都沒有。陳一凡甚至想到多付幾倍的價錢,依然沒有計程車。午夜,其實是個熱鬧的點,尤其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地鐵依然馬不停蹄地運轉,公交也有幾輛來回穿梭,趁著夜裡放肆的白領們東遊西蕩。
陳一凡撥了Jack的電話,電話那頭換了性別,一個溫柔又有敵意的聲音說:“Jack啊,睡了。”
林小艾不安分地躺在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口香糖粘在了她的頭髮和衣服上,嘴裡口齒不清地說著:“從結婚到離婚,快的來不及高興更來不及感傷。”然後悲傷地大笑起來,表情落寞成一道難以解答的數學題。
難過就是自己和自己的PK賽,贏了和輸了都逃脫不了的責任。林小艾記不清自己曾經這麼落魄地躺在王府井的大街上,卻記得有一顆深切的淚珠滑落,帶著雨天的哭泣。
晚風把凌亂的頭髮吹出了海藻的模樣,因酒精發燙的面板燒出雨後海棠的晶瑩。
終於打到車,司機說如果吐在車上要多收兩百塊錢。而,陳一凡竟然忘記問柳絮她們的地址了,車上的醉美人已經昏昏沉沉、瘋瘋癲癲。
“師傅,到最近的酒店。”
“喝這麼多酒,注意一點別吐我車上,我還要趕著回家呢。”
陳一凡祈禱林小艾不要再出亂子,天不遂人願,車的顛簸晃動紊亂了體內雜物的新陳代謝,林小艾吐了他一身不說,還吐進了計程車裡。陳一凡努力把她移到視窗,司機卻停在路邊,強迫他們下車。
北京的夜,熱鬧地散發著清冷的味道,微白泛光的夜色,照耀著林小艾通紅的臉和雜亂的髮絲。陳一凡無暇欣賞此時的新月,脫了外套,上面沾滿了難聞的氣味,他用乾淨的地方擦下小艾褲子上的嘔吐物,把外套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拖著小艾繼續走。
華燈照耀的夜晚,使這個夜多了模糊不清的成。林一凡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黴,掰著手指數,第一個遇到的女人居然是林小艾,一個神經大條,狂放彪悍的河東獅,難不成算命和風水一樣僅僅是“只可信其有”,他無奈地搖搖頭,繼續未完成的使命。
“聶偉,聶偉……”
林小艾嘴裡含糊不清地吐著這個名字,有時候流著淚大笑,路邊偶爾走過的人側目斜視。終於到了酒店,開了房間,陳一凡失去重心將林小艾摔在床上,這女子不安分地扯著衣領,酒精隔著幾個小時又開始衝擊面板和骨髓,林小艾全身一陣紅熱,本過敏的面板在酒精刺激下更紅,一片一片的紅疹子,一點一點抓癢的痕跡,一陣一陣無助的抽搐,陳一凡直覺這是酒精中毒加面板過敏,剛把她放下又撥了120急救電話。
清晨乾渴的喉嚨,難受的胃刺激醒了林小艾,她睜開疲勞的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世界,陳一凡躺在離她不到一米距離的床上,衣不蔽體,白色的床單一半蓋住了地板。
林小艾看了一下時間,一聲尖叫衝破了陳一凡的美夢。
陳一凡往上拉了下被子,雖然他看到林小艾是背對著他尖叫的。
“你醒了?”
“我怎麼來的這裡?”林小艾發現自己的頭髮粘在一起,很髒很頑固的口香糖貼在上面,身上好幾處瘀傷。她拿起自己的衣服準備到洗手間換下白色的睡袍,發現褲子髒兮兮黏黏的,上衣的扣子也掉了幾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內衣也髒了。腦海裡出現惡魔般陳一凡虐待可憐的小艾。
她滿臉遺憾難以挽回,後悔自己多喝了酒,絕望地說:“你把我怎麼了,雖然我是結過婚的人,但到現在還是黃花菜,這下徹底不清白了,從法律到現實都說不清了。”
“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我只是做個順水人情,勉為其難跟你……”
林小艾聽到陳一凡有聲有色地描繪昨晚自己怎麼搔首弄姿勾引他,又是如何一點一點地失去了貞節,哇地一聲哭了,一哭之外就該二鬧三上吊了,可是她除了哭很安靜地萬念俱灰,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揹著陳一凡說:“給你兩個選擇,1我報警,2你自首。”
“你情我願警察也管不著啊?”
“那你娶我。”林小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