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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牧場每年都有一次對外開放的超越障礙賽,來自全日本的賽馬好手都會齊聚一堂,這也是每年金黃牧場最熱鬧又最出風頭的一天,全國各個媒體都會來採訪,熱潮過後,自然看馬買馬的人就多了。
最近宮藤家沸沸揚揚談論的都是障礙賽之事,大夥摩拳擦掌開始準備接待來自全國各地的貴賓。
“有這種障礙賽?”聽說賽事之後,真四的興趣很高。“我也要報名參加。”
“父親,喝茶。”三人在大樹下的原木桌椅上乘涼聊天,微風徐徐,慎兒倒了杯茶送到他父親面前,笑盈盈道:“慎兒相信以父親您的水準,一定可以奪得名次。”
“你懂得障礙賽嗎?”穆錚原本在剝乾果吃,一聽便揚起眉梢,那是很專門的技能,落馬可不是好玩的,由於她在英國的騎術學校受過專門訓練,因此去年的比賽她非但參加,還得了名次。
“我像不懂的樣子嗎?”真四挑挑眉,“我在英國伯明頓參加過馬術競賽,看不出來吧?”
穆錚似笑非笑。“確實看不出來。”
想當初他剛到牧場時,曾說過冠軍馬“星光四射”是他接生的,這麼天大的謊言也可以說得面不改色,她當然不能太相信他嘍。
“不相信的話,我們待會可以比劃比劃。”他可會讓她輸得心服口服,絕不會因為她是他喜歡的女人而手下留情。
“沒有問題,輸的人,任對方宰割。”她立即接受了他的挑戰,說到賽馬,她一點也不怕輸給他。
他們的對話聽得慎兒在心中頻頻搖頭,真是兩個沒有情調的大人啊,哪有人談戀愛這樣談的,太不浪漫了。
“父親大人、穆老師,與其比劃賽馬,兩位不如到鎮上的美術館去欣賞畫展,順道享用一頓美味的燭光晚餐再回來。”
前日他父親一夜未歸,而這兩日又見他們兩人特別親密,想必當中發生了些什麼他不知道但樂見其成的事。
“燭光晚餐?嗯,我考慮考慮……”真四哼了哼,如果一頓燭光晚餐能讓他們酒後亂性的話,那他十分樂意。
天知道那晚擁著穆錚而眠他有多痛苦,當一早對她告別時,他還暗罵自己是個偽君子,明明想碰她卻什麼都沒做。
“穆老師,你們在談什麼談得這麼開心?”路過的理沙加入了他們,一反常態,她明豔的俏臉帶著笑容,一點敵意都沒有。
穆錚笑道:“東方先生想參加今年的障礙賽。”
“哦,是嗎?”理沙驚喜地揚起眉稍。“那很好啊。”
哈,果然不出平野雅則所料,東方真四真的想參加這場比賽,太好了,這場比賽若少了他,那就太遜色了。
“宮藤小姐會參加比賽嗎?”慎兒有禮的斟了杯茶給她。
“我還不行。”理沙難得謙虛。“我的技術比起穆老師和東方先生差遠了,我還是當個觀眾就好。”
“宮藤小姐太客氣了。”慎兒淡淡一笑啜了口茶,往往,當一個人的性情改變得太快的時候,那便代表有事要發生了,而現在,顯然就是有事將發生了。
�儘管慎兒一再提點、暗示,真四仍然在午後邀穆錚進行了一次單純的賽馬,他實在開不了口約她去看美術展再加一頓燭光晚餐,肉麻嘛。
而且,他也相信穆錚不是庸俗的女人,不需要那些牛排、鮮花與氣氛堆砌起來的浪漫,誰說賽馬就不夠浪漫,他偏偏要在不可能之中追求可能!
他們把馬騎出了金黃牧場,來到離牧場不遠的後山,後山的景緻比牧場裡還要美,紫色、黃色的野花一望無際,白色的雲朵像是近在手邊,隨手可得。
兩人同時到達後山,賓士的功力不分軒輊,只不過真四駕騎的黑馬快一步到達樹蔭下,他因此意氣風發了起來。
“認輸了吧?”真四揚起眉梢,他姿意地讓他的黑馬繞著穆錚的白馬打轉,充份表現出他勝利者的驕傲。
穆錚搖搖頭,比比另一座山頭。
“還要繼續比?”真四皺了皺濃眉,不解風情的人究竟是誰啊?她不認為他們應該停下來談談心嗎?或者看看風景也好……好吧,是他想吻她,這樣夠誠實了吧。
“當然!”穆錚輕拂髮絲,嫣然一笑。“別忘了,出發的時候你偷跑一秒。”
“沒有!”真四立即駁斥,男子漢大丈夫,這種事情就算有做也要否認到底,反正拿碼錶計時的是他兒子,兒子總會掩護老子的,不是嗎?
“我們可以回去問慎兒。”她可是相當篤定。
“他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