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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徐徐問道:“香燃了幾支?”
“已經三支!:”有親衛高聲應和,仔細觀察,更能發現,他的雙手,赫然捧著一個小巧的香爐。
“已經三支了?”陳登蒼白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紅暈,突然扶須微笑了起來、頷首道:“很好,看來呂布匹夫,也撐不了多久。傳令,收兵回營。”
“諾!”出戰的將佐,心中皆是一鬆。爭先恐後的收攏自己計程車卒。攻城數十rì,雖然曹軍始終佔據了上風。但對手,畢竟是呂布。
那個足以令在場將領談之sè變的存在。
噹噹噹!
伴隨著鳴金聲的響起。攻城計程車卒,在弓箭手的掩護下,徐徐的退了下去。除了留下地面上還在呻吟的傷兵,以及滿地的屍體。
城頭,呂義甩了甩痠痛的胳膊。隨手把已經卷刃的長劍的丟棄在地上。城頭上,成功的打退了敵軍的進攻。
勝利計程車卒,卻是連歡呼一下的情緒都是沒有,他們太累了。連續數十rì的不停作戰。早已經讓所有人都身體到達了極限。
戰事一停止,大部分人就那麼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眯著眼睛,枕著不知道是同僚還是敵人的屍體呼呼大睡。
呂義也顧不得地上滿是血水,雙手抱膝,疲憊的坐了下去,抬頭仰望著烏雲的天空,心情,很是沉重……
曹營,
中軍大帳。
主位之上,一個黑矮的中年人肅容而坐。他貌不驚人,但一雙眼神炯炯有神,不經意間,就會露出絲絲yīn冷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所有人都低垂著頭。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不敢亂說一句話。甚至呼吸,都比平rì要輕微許多。
唯有一個白衣青年,絲毫不受影響,舉著酒盞,有滋有味的品著美酒。他的身後,甚至還有兩個貌美的丫鬟,扇著炭火。燙熱了美酒,隨時的伺候著。
奇怪的是,在場的諸將,對青年行為卻是見怪不怪。權當沒有看見。無人敢於指責。
這個人,也是唯一敢在曹cāo的軍帳之中,放浪形骸的人。
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鬼才郭嘉。曹cāo的心腹謀士。也是最值得信任的謀臣。
飲了一杯美酒,、郭嘉蒼白的臉sè,漸漸湧現出一絲病態的嫣紅。他咳嗽了幾聲,朝上拱手道:“恭喜主公,若我所料不差,再攻個三五rì,下邳必破!”
“哦,奉孝看來很篤定。”主位上的曹cāo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道。
若是別的謀臣看到曹cāo這個樣子,恐怕早就是心中忐忑,懷疑自己是否說錯話。但是熟知曹cāo的xìng子的郭嘉卻是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被曹cāo聽了進去。於是繼續道:
“我還記得攻城第一rì,呂布親手推到雲梯十三架,殺敵數千,第十rì,已經減少到了雲梯五架,傷亡千餘。到了今rì,更是隻死了數百。我已經可以斷定,呂布,已經是強弩之末,城中,變亂將起!”
“哈哈哈……。。奉孝所言,深得我心!”曹cāo仰天一笑。只覺心中暢美無比。自虎牢關以來,呂布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
而這塊心病,眼看著就要除去,他怎能不喜?
郭嘉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謀士群中的陳登。略微皺了下眉頭,沉聲道:“主公,下邳將破,但是是陳太守的親眷卻還在城中,我擔心,若我們逼迫的緊了,恐怕呂布會對陳家下手。”
曹cāo神情一愣,忍不住扭頭,看著陳登。
陳登微笑著起身,臉上並沒有絲毫擔憂的意思,大步走到帥帳zhōng ;yāng的毛毯上,朝上拱手道:“明公放心,我觀呂布其人,頗有歸降之意。只是受了陳宮等人矇蔽,還有些猶豫。只要還有僥倖之心,呂布,定不會為難我的家人。”
“難為元龍了。若是真有不便,我可以換人攻城。”曹cāo感嘆的道。眼神,卻在不經意間注視著陳登的反應。
陳家在徐州,樹大根深。這次進攻呂布,更是從廣陵帶來了兩萬餘的兵馬。幾乎是曹軍的三分之一。
這一點,已經引起了曹cāo的jǐng惕。
他要明確,這個人效忠的是漢室,還是曹氏。
陳登只覺得心中一抖,動作神態,越發的恭敬起來。伴君如伴虎,良久,見到曹cāo沒有什麼不悅的反應之後。他才繼續道:“不瞞明公,我陳家在下邳還有些實力。就在昨rì,我已經收到了城內的書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