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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湧出的一絲怒氣,笑容可掬的道:“怎麼,袁大公子這是要考驗的我的膽量嗎,請我單刀赴會?”
甄儼尷尬一笑,強忍住剛才的那一抹駭然,遲疑道:“呂將軍也可以帶些兵馬,只是不能太多,不然,我很難做!”
呂義沒有立即回答。直接轉身,帶著人朝著塢堡的正堂的走去,直接把甄儼以及管家兄弟晾在了這裡。
甄儼的眼中,頓時湧出一股怒sè,卻是敢怒不敢言。他也知道,袁譚這個要求是有點過分了一些。
呂義生氣也是正常的。只能乾站著,不敢真妄動一步。
遠離了甄儼等人,呂義臉上的笑容瞬間yīn沉了下去。眼神之中,明顯的露出一絲凝重之sè。
甄儼的話,他並沒有全信。
畢竟,一紙婚書並不真的束縛住甄家這頭龐然大物。若是甄儼打定了主意,寧肯損失家族聲譽,也要置自己於死地的話。
那這次袁譚的邀請,也就危險了。
走回軍帳,不用呂義傳令,幷州軍大大小小的將官,已經自覺聚攏過來,圍成一個緊密的小團體。
剛才的對話,已經傳遍了塢堡,很多人眉頭都是緊鎖,露出了擔心之sè。
袁渙最後進來,臉sè微微有些黑,朝著呂義行禮過後,忍不住開口諫道:“主公,甄家乃是世家,為河北士林所望。我們若是對甄公子太過無禮,恐惹士人非議!”
言外之意,就是委婉的指出,呂義把甄儼粗魯的晾在外面傻站著太過失禮。
呂義卻是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有可能會被那些士人詬病。只是,幷州軍臭名昭著,就算自己盛情招待了那甄儼,又能如何,難道還能取得世家的效忠嗎?
不過袁渙到底是名士,他既然如此說了,呂義也不能不給面子。畢竟,幷州軍數次面臨危險的處境,他都沒有離開,最終依然選擇了留下。
“去幾個人,給二哥送一盆炭火,讓大舅子耐心點,等等吧!”呂義想了又想,終於還是決定應該斯文一點,展示自己的風度。
袁渙卻是直翻白眼。暗道自家主公這口裡二哥二哥的叫的親熱,這做的可真有些不太地道了。
哪有把自己的親家晾在外面吹冷風的道理。
若是他家有女兒,寧肯老死,也絕不能嫁出去。
外面的甄儼,更是氣的要跳腳,大聲咆哮道:“呂子信,誰是你大舅子!把話給我講清楚…。。要不然等回到河北…。。”
餘下的話,甄儼已經說不下去了。附近的幷州軍已經神sè不善,刀劍出鞘的圍攏上來。管家兄弟卻是對視一眼,眼中露出恍然之sè。
怪不得呂大將軍要投降。搞了半天,原來是跟甄家結成了親家。只是,甄家的女子雖多,卻都嫁出去了,唯有最小的那個,生的國sè天香,風華絕代,至今還待字閨中。
求婚的世家公子,聽說連甄家的門檻都踏破了十幾條,難道呂將軍要娶的是她?一時間,管家兄弟都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呂義自然不會知道,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在管家兄弟心中掀起多麼巨大的波濤。他現在還在與眾人猜測袁譚的真正意圖。
武將一方,以張遼為首,自然是極力反對的呂義以身犯險,呂布故去,如今呂義就是幷州軍的主心骨。
按照的張遼的話說,“幷州軍可無張遼,卻不能沒有主公!”
文官一方,陳宮智謀深廣,卻有一個明顯的缺點,就是反應有些慢。此時他正皺著眉頭的仔細推敲,遲遲無法作出準確的判斷。
呂義這才發覺,史書上說的,陳宮有智而遲並不是空穴來風。像陳宮這樣的人,擅長是戰略的決策。
至於臨機應變,還是差了一些。
“主公,要不讓我去吧!”
袁渙聽了良久,並沒發一言。就當呂義認為袁渙給不出什麼意見的時候,他卻開口了。“我乃袁家旁支,想來袁大公子不會為難我的!”
呂義眼睛一亮。也覺得袁渙的提議很好。稍微想了想,又覺得袁渙一個人去,有些不妥。
若是這次是個鴻門宴,袁渙此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己白白損失一個大才。看來,自己還須親自走一遭才是。
於是下定決心,沉聲道:“我與袁先生同去,張將軍率狼騎兵隨行護送!”
“主公!”
眾人大驚,不由站起身來,就要再勸。
“我意已決!”
呂義擺了擺手,讓眾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