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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勸說呂義過來,甄二公子可是說盡了好話。受盡了閒氣,這火不敢衝著呂義發,一個小小郭圖,卻不放在他的眼裡。
“算了,我直接進去就是!”呂義微微一笑,他目前最緊要的,是趕快回到河北,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他也懶得理會。
當即翻身下馬,就要大步進去。
“主公,末將與你一起去!”張遼在一旁道。
呂義回頭,搖手道:“不必,我要走,誰也留不住!再說,還有二哥陪著我呢!”說罷,不容甄儼反應,一把拖他下馬。
“有辱斯文,實在是有辱斯文!”甄儼被扯下馬,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不由氣的鼓起了眼,使勁掙扎道。
只是他的掙扎在呂義眼中,就跟螞蟻撓癢癢一般,絲毫不以為意了,拖了他就往裡面走。
心中頗有種關雲長單刀赴會的狂霸氣勢。只是,關二爺拖著的是魯肅那等大才,自己拖著的,卻是個不成器的大舅哥。
差距啊!
呂義仰天長嘆。隨即低頭,順著親衛掀開的簾帳,走進了袁譚的軍帳。
裡面很暖和。明晃晃的軍帳之內,幾個漆黑炭盆發出劈劈啪啪的火苗,驅散了空氣的寒意。
百餘個平方軍帳之內,地面鋪著厚厚毛毯,然後才是坐席,几案,上首的位置略微偏高,還有幾個臺階。袁譚正坐在上面。
呂義打量了袁譚一眼,這是兩人第二次見面。第一次見面,臉紅脖子粗,險些拼命。第二次見面,卻是心平氣和,要坐下談判。
人生還真是奇妙啊。
呂義心中感嘆,鬆開甄儼的胳膊,鄭重抱拳道:“大公子,呂義來晚了,還請恕罪!”又轉向郭圖,“這位就是河北名士郭先生吧,呂義久仰大名!”
“呂將軍能來,袁某高興還來不及,將軍何罪之有!兩位都不要站著,來我軟榻上坐!”袁譚很高興,見呂義面上絲毫沒有自己的無禮而生氣,足以證明了幷州軍投靠的誠意。
於是讓開軟榻一側,打算與呂義把臂言歡,增進感情。
郭圖死板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暗道這呂義還算識趣,也聽過我郭圖的大名,全不是他那個目中無人的叔父可比的。嘴裡卻謙虛道:
“虛名而已,徒惹將軍笑耳!”
“郭先生,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呂義雖是粗人,也知道河北郭公則,乃是天下一等一智謀之士,大將軍最倚重的賢才。就是陳公臺,也多次向我提起你。呂義早就是如雷貫耳了,只是今rì一見…。。”
“只是怎麼?”郭圖前面還聽到舒坦無比,只是一見呂義轉折,皺褶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jǐng惕之sè。
“只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過聞名!”呂義大聲的道,語氣裡充滿了誠懇的味道。
郭圖皺巴巴的臉皮,立刻舒展了開來,盪漾起一圈圈漣漪。彷彿開了一朵花。
“大公子,我聞河北謀臣眾多,出眾者不下數十位,孰優孰劣,莫衷一是。大公子能夠在眾人之中一眼就發現郭軍師的不凡,委以重任,可見大公子慧眼如炬,呂義佩服…。。”
接下來的時間,幾乎完全成了呂義一個人的演講。凡是袁譚身邊的人物,只要稍微醒目一點的,他都還不吝嗇讚美之詞。
重點自然是袁譚的左膀右臂,郭圖郭公則。
透過甄儼的口,呂義已經知道,恐怕不是袁譚要跟自己端架子,恐怕是這個郭圖嫉妒自己的能力,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呂義自然要重點關照他,一通通馬屁狂拍過去,直把郭圖拍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樂的找不到北了。
最後,更差點要把呂義引為生平知己,越看呂義越是順眼。搞到最後,還是郭圖臉皮薄,受不得呂義越來越肉麻的吹捧,趕忙咳嗽了一聲。以目示意袁譚。
呂義心思通透,略微一猜,就知道要開始說正事了。也收住話頭,作出鄭重之sè。甄儼早就受不了呂義肉麻吹捧,提前跑了。
在坐的都沒有外人,袁譚收起了笑臉,一臉嚴肅的對呂義道:“呂將軍,幷州軍能夠投靠與我,在下不勝欣喜,不過,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問清楚,唐突之處,還請將軍勿怪。”
“大公子有話儘管問,呂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呂義拱手道。雖然與袁譚是平起平坐,到底寄人籬下,呂義也不好太過強勢。
“好,那我就直說了。呂將軍,幷州軍的情況我們都知道,如今溫侯已經故去,你兵馬雖jīng,卻已無立錐之地,為何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