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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這個現實基礎。那麼剩下的就只好寫寫文章了。
送給雨光他們的故事全部都上映了,哪一部單拿出來都算是二十一世紀日本動漫領域少有的傑作,就算被我抄襲加改編了也還是火遍全東亞,按照老規矩凡是我對映現實政治的東西日本人都習慣性的閉口不談,所以《魯魯修》即便受到了腐女們的熱烈追捧,日本的影評界也沒多說一句話。《星空清理者》則因為定位的人群過高,許多未成年的孩子不是太買賬,只有那部《鋼之鍊金術師》是不分年齡的受到了普遍歡迎。不過這些都是在我隱居前寫完的,拖了兩年才上映完畢而已,原先謠傳我這人早就消失了,影迷們還曾經扼腕嘆息一番,然後去年我花費了一整年的時間寫了一部輕小說的開篇,在網站上連載之後引發了極大的反響,不少人都認為這是我在闊別十幾年中國傳統文化題材之後的又一力作。唯一令人遺憾的就是更新速度極為緩慢,過了元旦後則半年沒更新,同時在短時期內沒有動漫計劃。在影迷的強烈要求下,其實是總部收發室被各種信件淹沒電子郵箱被擠爆之後,我只好發個宣告,稱自己由於健康問題不能進行長時間的創作,且該題材需要查詢大量資料,不過考慮到廣大影迷的感情,我決定不定期發表一個超短篇動畫,喜歡的人可以在網站上免費觀看。
“有很多人留言問我創作這部短片的靈感是什麼,可能許多八零後還有印象,我國曾引進過一部原蘇聯的動畫片《兔子等著瞧》,我的靈感就來源與此,既然大家的印象中兔子從來都是弱小且智鬥壞人的形象,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反其道而行之?於是就有了現在的《越獄兔》”
網站上的簡介簡短到了一定程度,並且沒有涉及任何關於劇情的內容,不過這並不重要。首先極短的篇幅很適合現如今不夠快的國內網際網路,同時劇情也簡潔到不需要任何解釋,只要是還有一點童心都會被它吸引,更別提那些以宅男自居的動漫迷了。結果嘛影迷的投訴倒是沒看見,徒弟首先向我表示抗議,她說我的這個播放計劃沒有通知任何人,集團沒有提前做好應有的準備,於是在首映當天播放伺服器被全球湧來的連結請求給擠爆了,建光親自上陣指揮重新架設線路才算勉強應付了下來,搞得值班人員一個個精疲力竭對我是怨聲載道。
“這不是很好嘛,至少讓那些人的注意力從《至真錦囊》上轉移開。”我坐在一塊礁石上手中拿著電話,眼睛望著波濤洶湧的大海有種寬廣灑脫的情懷:“我原以為憑藉著這些年的修為寫這個故事不會太難,可中國的古典神話實在混亂,上古神話、道教神話、儒釋兩家甚至是儒釋道三家合併的神話以及各種題材的神話小說,要借鑑這些互相關聯卻又毫無統屬的內容簡直是扼殺腦細胞,我還是迴歸溫情路線吧……”
徒弟不樂意的說著風涼話:“誰也沒逼你呀,還不是當初你自己說的要讓廣大青少年瞭解一些傳統文化,既然覺著累就寫點輕鬆的東西,說實話這個開頭我看著都有點沉重,你有必要把人家祖孫兩代人寫的那麼悲情嗎?”
不悲情?不悲情可賺不著眼淚,我當初為了搶在原作者之前發表可是徹夜不休的查資料,好幾次昏睡在了書房裡,那些陪護的人員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還以為我在他們的照看下駕鶴西遊了。
“對了,最近網上有人將一個日本小故事製成了flash,要說眼下熱度能和你相比的也只有這部《螢火之森》了,你看人家就沒有過多的神話描寫,還不是一樣的水到渠成。”
瞧你找的這個例子,你不知道《至真錦囊》就是我抄襲的綠川幸的另一部大作嗎?他寫的是賬本我寫的是錦囊,他描述了日本妖怪我寫中國靈異,他有個原型像狼的招財貓,我乾脆設計了一個化身成菜狗的狐狸精,總之裡邊所有的日本元素全部被我置換成中國風。不過說起來也夠可憐的,人家就這麼一部連載超過五年的作品還被我給抄了去,就算他今年能發表《夏目友人帳》,可我早於他一年就寫了小說並沿用了主人公孤兒的設定,哪怕雙方的神話基礎根本不一樣,卻也跑不了他抄襲的名聲了。更何況我本身就是孤兒,又有著異於常人的經歷,擱誰看都會認為我又一次借用了自己的人生,所以就算他創作在前也沒人會相信。總的來說他比至今被我壓制著的Key社幸運多了,像他這種有才能的人也一定會走出陰影創作出更多的優秀作品吧。
跟人家一比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至今所有能大賣的作品無不是抄襲別人的創意,自己完全創作的東西除了一個充滿爭議的《國境線》之外,就只剩下各類評論性文章了。說到底我這人也是沒有作家天賦的,就算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