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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還嚷著,“你下一場戲什麼時候演……”正火熱的倆人被打斷,不好意思的分開。林楚雙手抱胸,往門上一靠,“原來正演著呢!”
林清走到門口,敲她腦袋,扳著個大人臉教育道:“小孩子家家的怎麼不知道害臊呢?”
“嘿!你都好意思演,我還怕看嗎?”然後用一長串成語送走了眼裡帶著小火苗的林清,“活色生香、淋漓盡致、相濡以沫、水乳交融、誘人犯罪……”
“閉上臭嘴!”張明蔚吼一聲,嚇林楚一個趔趄。
林楚關門進來。
張明蔚摸著小桌上的水果刀,神神叨叨的問:“你們老爺子怕血嗎?”
林楚感到一陣惡寒,後背汗毛都豎起來了,想了半天鎮定的回答,“他怕見不著血。”
“行,明天帶刀上殿吧。”
林楚眼光一閃,趕緊翻出手機打電話,推掉所有邀約,等著看戲。
第二天一早,張明蔚拎著刀就過去了,身後還跟著端蘋果的林楚。
林老爺子看她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兒,也從院裡走回堂屋坐好,“今天唱哪出?”
“健康一身輕。”張明蔚搬個凳子坐下,接過林楚手裡的蘋果,跟她說:“你不有事嗎?還不走?”
林楚早就看出來她沒準備讓她看戲,摸摸鼻子走了。
“蘋果皮有營養,但是現在農藥上的都挺多。”她拿一隻在手裡削皮,老爺子在一邊擺弄幾塊小石頭,“這兩天我為了勸您,跟這蘋果似的,脫了好幾層皮了。長這麼大,我都沒這兩天耍的心眼子多。”
老爺子收好東西,從個小冰箱裡拿個果粒橙給她放小桌子上。
“林清在都江堰失蹤的十幾個小時裡,我什麼都想了,也什麼都沒想。只要林清回來,多大的艱難險阻都比不了天人永隔讓人無能為力。”張明蔚繼續給老爺子削蘋果,刀尖一滑直直削到張明蔚手心上。血滴滴答答的就淌了下來。
老爺子皺了下眉,倒也沒說話。張明蔚還是繼續工作,嘴上說:“老爺子,什麼是切膚之痛,您久經沙場,應該比我有體會。之前,我寧可受切膚之痛,也要堅持分手,是因為我心裡有自己的信念。可是經歷了這回,我知道失去林清,那不單單是刀劃了手的痛苦,那種感覺是絕望。遠比切哪都來得疼!”
那些個無盡的等待和恐慌像是後反勁兒似的,一下子撞到心上,張明蔚竟真的掉下眼淚了,看看手裡的蘋果是吃不了了,血呲呼啦的。瞧瞧老爺子要陷入沉思,再瞅瞅手上不大不小的扣子,這個是玩命哦,她囔著鼻子說:“爺爺,我都這樣了,你不管啊?要是破傷風感染了,流血不止掛這了,你們家林清就得守寡啦!”
老爺子笑了,小丫頭還懂得撒嬌。“林清到現在還透著一股子幼稚,你就別陪著他玩了,該歸攏得歸攏。”知道這是糟蹋自己給他這個老頭子臺階下,能下就別端著了。站起來,任張明蔚扶著往花園去,“林家的子孫都有自己的壓力,對林清來說,抗壓的,執著的才是好的。碰巧你符合。”
張明蔚乖乖的點頭,跟著老爺子繞到前面。
前院裡就林清、林楚還有他們倆媽帶著三姑姑在,老爺子過來一招呼,就都出來了。林清看見張明蔚那手,當時心裡一揪,走兩步還沒上到跟前,就罵:“靠,你他媽玩瘋了吧!哎呀!”話還沒說完,後腦勺讓自己媽狠狠一削。
“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劉芳趕緊來看張明蔚已經鮮血凝固了的手,“怎麼了這是?”
“小丫頭光顧著跟我嘮嗑,沒注意削著蘋果,把手劃了。給整點什麼包上。”老爺子交待,劉芳答應著,趕緊招呼阿姨幫忙找藥。
林老爺子,轉身回屋,留下句話,“就這傻玩意兒跟林清正合適。”
劉芳拎著藥箱子回來,正聽見這麼一句話。抬頭衝滿眼激動淚水的張明蔚笑笑,“有時間,你看能不能安排家長見個面?”
張明蔚點頭,心想怎麼能把家裡那仨老人框到北京來旅遊,看劉芳走遠,才拉拉林清撒嬌的說:“疼!”
林清拎著藥箱子往自己屋走,“該。”
張明蔚任他牽著,滿心歡心。快到他屋門口了,他回頭跟在後面的林楚說:“都不許來搗亂。”
林楚仰頭,指指另一扇前面的門,“回自己屋還算搗亂了?”經過林清身邊時,她又賊淡漠的說了句:“知道你要幹壞事。”
“哎!你個小丫頭片子,滿腦袋裝的什麼思想,滿嘴胡咧咧!”林清早想上去爆擂她一頓了,看看張明蔚手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