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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回以微笑,說:“我們這都是小志氣的人,沒那麼大報復滿世界轉悠,不能跟遠大抱負的主比,生怕偌大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留不住一顆兼濟天下的心。”
表少爺也笑,附和了一句,“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呵,還放上高產衛星了,也不知道您那塊地有多大產。喝著張明蔚點來的二鍋頭,看她毫不經意、微不可聞的翻白眼,林清覺得就要憋出內傷了。又說了幾句,他拉拉張明蔚的手指頭,“走,媳婦,出去陪你老頭兒透透氣。”
張明蔚原本想,這麼不給他兄弟留面子,他可能不太樂意,還有點小擔心。聽出林清還給她撐腰,立刻眉開眼笑跟出去。
天開始轉涼了,已經又是涼秋。從2007年9月認識,到現在,他們交往不過一年,就已經發展到如斯地步了。張明蔚納悶自己怎麼就這麼把自己給豁出去了,還轟轟烈烈的。林清也不得不感慨,緣分啊。
張明蔚貪著清新冰涼的空氣,大大喘氣,扎著兩隻手仰天長嘯,搞得自己頗為風中凌亂。
林清則很不給面子的說:“中風啊你?”
張明蔚改手勢為抱胸,又想起早先林齊給她看林清照片時就滿嘴“想當初”的口頭語、老爺子的憶往昔,還有剛才那個裝ABC的表少爺的感懷歲月,嘆氣,問:“林清,你們家都有這樣的遺傳基因?”林清挑眉,她作進一步的解釋:“你不會哪天也給我,想當年我在英國看的那一場光化學煙霧,那叫美得花枝亂顫……什麼的吧?”
明白她意有所指,林清摟著她,“我可能基因突變,沒發現有這個毛病。”
伸手描畫他濃濃的眉毛,“你們家小孩都出過國嗎?”她多少也沾了高幹的邊,但是看看倆人的生活質量,咋差十萬八千里呢?
“我們家這代人,就我和林楚沒出國過,唸書啊,玩啊,都沒去過。”親一下她小鼻子,惹來她怕癢的抵抗。
“玩也沒去過啊?OUT!”光明正大的鄙視他一下,又問:“可,為什麼啊?”
“嫌麻煩唄。”他回答的老自然的,“我們老爺子也沒出去過,沒啥了不起的。資本主義的月亮就圓啦?”
“可是我覺得了不起啊,那布魯塞爾的雪我也想看,看有沒有東北的大。”
“要不咱倆蜜月出國吧,讓我也借你的光開開眼界。你想去哪?”
“巴基斯坦。”
“嗯?”
“讓我有機會感受一下戰火中的悲壯,以後給我兒子講——想當年你媽你爸就是在巴伊戰爭的戰火紛飛中相愛結合的。”
“小肚雞腸啊你。”沒完沒了了還。
張明蔚沒接話,把頭靠在他胸前,突然說:“我會努力的,努力的融進你的圈子,你要幫我。”
“嗯。”他收緊手臂,緊緊的,暖暖的。
林家一切準備OK,婚禮舉行了。
婚禮兩場,其實是在北京一場婚禮,在S市一場答謝。
北京的婚禮自是不用多說,甚是隆重。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家族的背景,也因為到場的人數眾多,其中不乏來一探究竟和不見黃河心不死的兩種型別。
婚禮上孃家人並不多,尤其張明蔚的朋友都在S市原地守候呢。場上到處都是藉著場子溝通關係的會面情景。還有就是林清的狐朋狗友。
因為林清素在就不是能任他們玩兒的人,再加上這幫少爺們直到婚禮結束都沒弄明白,這小子是逢場作戲?還是假戲真做了?所以也就沒人想什麼折磨新人的招數。
更甚的是,有兩個小姑娘居然拉住要去隔壁桌敬酒的新郎,當著已經獨自到了隔壁桌的張明蔚的面,淚眼漣漣拽著指責,“清少,你不是不婚主義者嗎?怎麼能出爾反爾呢?太沒信用了。”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婚了?你們自己瞎合計的。”林清端著酒杯嘴角抽筋,張明蔚面帶微笑在他身後狠狠的擰著。他連連跟兩個美女擺手,“寧教人打兒,莫教人休妻啊。”
張明蔚笑著跟他低語,“婚禮上都有找後帳的,清少,您年輕的時候放蕩啊。”
這出鬧得,雖然動靜不大,也總夠引來老爺子不悅的側目了。他伸手摟了摟張明蔚的腰,跟在座的同學們介紹,“再有什麼女性往我這瞄,你們可都幫忙攔著點。我媳婦可跟這兒呢,張明蔚,以後請多多關照了啊,”
還真跟回事兒似的,林清幾個大學同學詫異間只顧著看新娘子,一個個都傻呵呵任憑敬酒點菸,在毫無反應的狀態下輕鬆的放人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