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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坦坦蕩蕩的,於是開壇說書講起了楊檢經年的糗事。什麼卷子上改成績,車庫裡拔老師氣皿芯兒,小賣店兒賒賬。年少的種種,她都還能倒背如流。想來,現在剩下的回憶,都是甜蜜開心的。
極其微妙的和諧氣氛一直持續到晚飯結束,華瑩不勝酒力,喝了點葡萄酒,到最後就上頭得搖搖晃晃了。
張明蔚紅著臉撿笑話,你兩口子這點上還真像。
林清知道要開車,喝了一杯啤酒就再也不肯舉杯了,開著公司的小中華送楊檢夫妻回家。路上依舊談笑風生,道別的時候也歡樂。
張明蔚按住要踩油門的林清,開門下車跟楊檢道別。
楊檢摟過老婆對張明蔚笑笑,道:“謝謝!”
張明蔚撐著車門,也回以微笑,平靜溫和,同樣說:“謝謝!”
楊檢並不奇怪,朝她揮揮手,進了樓道。
可以釋然了吧,再多的委屈也不算委屈了吧。看著那對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張明蔚笑了,綻放了美好。
身後被人猛的拉進來,硌了腰,她齜牙咧嘴想回收打人,卻看見林清瞬間放大的臉,“你又幹什麼玩意兒?”
“你又看什麼玩意兒?舊情難忘啊?”他壓下來親親她的嘴,瞪著眼睛警告:“告訴你不行啊。”
弄得她癢癢的,佯怒的推他一把,自己卻咯咯的笑出聲,“瘋啥啊,知道不?這叫,再見也是朋友。”
“知道什麼?”林清把手伸到她腰眼,曲起手指抓她皮肉,“你就是欠收拾。”
倆人鬧做一團,林清回手碰響了喇叭,張明蔚示意他噤聲,他偏偏越鬧越大,直到倆人氣喘吁吁,氣憤呈現粉紅色。
把老婆安頓好,他站在窗前,樓下的中華還沒開走。他默默轉身,朝臥房走去。
奧運剛開始羅陽就直飛南京去了。眾人感嘆,看來又有一對兒好事將近的。
然,好事將近的不只是林清和張明蔚以及羅陽,未婚媽媽宋學嘉也將結婚,而且房子買得也比林清他們乾脆。
宋學嘉那個神秘的孩子爸在方嶸家一經亮相,就收到了林清極大的示好。林清終於知道,能用漂亮形容的男人,自己絕不是唯一一個。當時眼神直勾勾外帶興奮的跟宋學嘉說:“這弟弟長得真好看。”
宋學嘉樂,孩子爸嚇了一跳,大老爺們鬧了個大紅臉。好在接著吃了幾次飯喝了幾杯酒,倆人言談甚歡。
裝修開始才三天,宋學嘉的老公就出差了,宋學嘉的老爸也出外跑活,宋學嘉忙著帶孩子也就沒空去監工。
由於跟好看的孩子爸相處的不錯,林清就嚷嚷著要先進行實踐,一力承擔了裝修監督的工作。下班了第一時間跑到現場監督,週末也賴在那不回家。張明蔚任他折騰,自己跑宋學嘉那逗孩子玩。
這天,林清又高高興興的跑去監工,看看圖紙,對著上面的叉叉比劃著幾面牆,“哎師傅,這都該砸的,都開工好幾天了怎麼還沒動啊?”
裝修師傅一看,瞧這幾天的架勢估計是正主兒,要不哪能這麼上心。人說什麼就什麼吧,幾個農村老實人,也沒敢多言語,掄錘子就開鑿。
話說李新哲跟宋學嘉母女頗有些淵源,能幫忙的時候都來幫忙,隔幾天傍下晚的時候,就驅車過來看看。今天剛到樓下,就看見好些袋子的磚頭瓦塊,心裡好笑。給個簡裝的房子裝修還刨牆,錢都不知道怎麼禍禍好了。
等一進屋他就傻了,指著已經變成開放式的側臥問林清,“哥們兒,你能告訴我這是幹嘛呢嗎?”
林清拿著圖紙,自然的說:“幫你們把該刨的刨了啊。”
李新哲嘆氣,輕輕擦拭額頭,“古人誠不欺我,真是戀愛的人智商都為零啊。”
誰智商為零啊,林清急眼,“說什麼?幹什麼一進門就埋汰我?”
李新哲左手一把扯過圖紙,右手在那些叉叉上激動的點著,一下下都要力透紙背。“這哪寫了要刨啊?這兒,是做背景牆的,這是放結婚照的,這,是打吊櫃的!”
林清再接過來,他哪懂裝修圖紙啊,再仔細看看,那些叉叉上都有不同的小框框。扁扁嘴,知道自己犯錯誤了。最看不上李新哲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咱是爺們,得懂得承擔。看看時間,摸出手機給宋學嘉的老公打了電話,語氣謙和,“那啥,弟弟,哥不小心,給那個要做背景牆的牆給你刨了。現在臥室成開放式的了。”
“啊?”那邊傳來一陣低笑,“臥室開不開放倒是無所謂。但是哥,你刨的不是牆,是承重牆。”他媳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