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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膽兒那麼大,連西溪、西藏、西貢,都還沒去過呢。”
林清大笑,“以後帶你一個個都去到。”
“真的啊?”張明蔚仰起臉,美滋滋的笑了,“這離杭州不太遠。”
“行,明天往西溪。”他低下頭,卻沒法親上那白花花的面膜。
面膜冰冰涼涼的貼著很舒服,張明蔚朦朦朧朧的有了睡意。
林清拍拍她腦門,又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又要睡了?你這是要長肉啊。”張明蔚煩躁的推開他的手,不想他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咱倆要個孩子吧。”
張明蔚努力回回神兒,呵呵一笑,這是想孩子,還是想要孩子的過程了?忍不住揶揄他,“不避孕的做法,你會嗎?”
林清皺眉,一把扔了她的面膜,“正經說話,你會嗎?”
“彼此彼……”此還沒說完,迎來了一個綿長的吻。
這些日子忍得真辛苦,林清手腳都麻利的過分,跟剝香蕉皮一樣,把倆人弄成沒皮的香蕉。(由於河蟹爬過,洞房的事只能關燈,所以關燈了,大家好好想象一下。)
要孩子說是要順其自然,但是倆人卻心照不宣的努力了一把。菸酒能免就免,熬夜堅決不行。
為了造人大計,環境講就,地點講就,時間講就。日曆上每個月都大圈小圈的,可是折騰了三、四個月,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明蔚有些上心,但也沒跟林清說什麼。林清也合計合計,但這種事還得講緣分。
又輪到倆人回北京,無意間談到這個情況,劉芳說,要不上相熟的老中醫那瞧瞧,開點調理的中藥吃吃。
林清說要生孩子哪能吃中藥啊。
張明蔚倒是覺得沒什麼,看看唄,也好起個輔助作用。
結果,老中醫號號脈,說張明蔚子宮寒,說林清有點腎虛。
一邊的張明蔚撲哧笑出聲,她心說真沒看出來。
老中醫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說:“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你倆啊,都上西醫那化化驗,照照片什麼的吧。”
張明蔚心裡一顫,林清眉頭一鎖,總有些青春年少的荒唐事一一閃過。
看就看吧,雖然心裡有疑問,但是也沒有深究。既然是檢查,倆人就誰也別落下,一起做了。
化驗的專案還不少,拿著一摞單子,夫妻倆終於開始有點害怕。
張明蔚那邊對著個年輕的小大夫,看著化驗單,搖搖頭。
林清那邊看著的是個老醫生,動作如出一轍。
倆人在醫院大廳會面,臉色都頗為不佳。其實他們得到了同一個答案,受孕機率低。
早些時候,張明蔚還沒跟楊檢一起,前前後後換了三四個男朋友。每段感情也並非就真的是逢場作戲,只是因為她那時候心裡有個楊檢,跟誰也都是無疾而終了。有一天某個學姐說,青春是張信用卡,透支過度,利息要命。
而如今,她想,這利息來得可謂是兇猛了點。
57、到頭來無雨無晴才生活(四)
小大夫說張明蔚身體不行,確有中醫說的子宮寒,但最主要的是子宮內壁薄,有人工流產後刮宮的跡象,對受精卵著床有影響。
這個問題一出,張明蔚像被雷激了一樣,是因為她曾經剝奪了一個孩子來到人世的機會,所以讓她不能再帶哪個孩子來嗎?
臨走小大夫還安慰她,沒事,不嚴重,治吧。
老醫生說林清年輕輕的不保養,腎偏虛弱,另外“運動量”過大,現在精子密度和後勁不足。
林清苦笑,這都哪跟哪啊?問大夫是怎麼造成的,大夫就說了句,年輕輕的不知道節制,注意保養吧,調節調節就好。
其實他們都明白,大夫說的都是好聽的,事實上這是要為年輕時的放蕩買單。相視一笑,本來地就不好,種子還不咋地。
至於那次的人流,病志本上只寫診斷結果,原因她不說大夫也不寫。就算林清不知道了,張明蔚覺得還是要解釋的。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就是意外。就像林清對羅思妮的那句承諾,是她年輕不小心的一件傻逼意外。那時候不管是她還在上學,還是孩子的爹,都註定了不能要。她也沒跟誰說,自己到醫院就做了,在寢室躺了一個禮拜。當時做的是藥流,不乾淨,才又刮宮,受了不少罪,以至於在後來的生活中,避孕成了她習慣成自然的□課。
因為已經很多年了,她沒跟任何人提起,那段日子她又過得渾渾噩噩的。所以後來就當沒發生,自己還真給這麼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