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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然後攤手跟老實說:“現在沒有了,您打算讓我光著來上學?我無所謂。”
多麼的驚天動地,張明蔚其人用自己的行動表示了對統一校服的不滿,也為廣大女性同學出了一口惡氣,但是卻沒有得到大家英雄一樣的愛戴。
楊檢漸漸知道,這個女孩的爸爸好像挺了不起,因為老師的臉被氣得鐵青也沒能把她怎麼樣。整個初一,他都只是遠遠的看著這個冷冰冰的女孩站在遠離人群的地方,獨個的來去自如。
1998年,有個女孩像個仙女一樣站在了講臺上,他不禁驚呼:“真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後桌的何家勇突然站起來,驚了四座一片譁然。(此段請參考本人另一完結文《相識花未開》)
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個碰面對於那一對小情侶意味著什麼,但是張明蔚和學委李新哲、美女班長卻從此走進了他的生活,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班裡經常出現五、六個身影聚在一起的情景,這極好的拉動了班上男女同學的友好相處,消除了男生女生間微妙的隔膜,促進了班裡早戀趨勢的蓬勃發展。
於是,楊檢也不能免俗的一眼就認準林妹妹下凡般的方嶸。直到中考那會兒他才明確的認清了一個事實——方嶸是為了何家勇才照耀的太陽。對他來說,太刺眼。
年少的他還沒這麼文藝,也不會這麼剖析自己,只是拉著張明蔚偷跑了晚自習,坐在滿是繁星的操場上,就說了一句:“明明是我先看見的,如果不是他們早就認識的話。”
張明蔚也抬著頭看天,很安靜,整晚只說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那麼輕聲,楊檢就自動忽略了其中的含義。其實他知道,就是欺,也輪不到他的。
他考不上D中,只好拼命的留在和D中一條衚衕的母校高中部。這樣,他還能相見的時候就見見,權當是分了班。
2000年,他們都上了各自的高中,楊檢第一次有了要好的女性朋友,漸漸有模有樣的學著談戀愛。方嶸和何家勇也正是開始了,膩歪的比之前更甚。
他沒有跟張明蔚說過任何對方嶸的心思,但張明蔚還是能在適時的時候給了他最大的幫助。享受這份友情的時候他沒做任何懷疑,慢慢的張明蔚就成了他的莫逆之交,儘管倆人的學校隔得十萬八千里,他還是堅持每週三等她給自己打電話。
那個年代高中生鮮少有人帶手機,就連BB機也不是很普及。張明蔚寄宿的學校也只是在宿舍樓下安了兩部電話,每次要打總要排上好久,就不敢說的太多,後面總有人不停的催。
那時候張明蔚剛跟羅思妮交好,每到週三就跟她一起去排隊打電話,聽楊檢默默唧唧的講述好玩的事,抱怨老師的責難和學習的壓力。每次都要打上最少半個小時,打完電話張明蔚發現除了站得腳疼的羅思妮,竟然無一人排隊。再看旁邊,是一長溜哀怨的眼神。
楊檢聽她講這些,只是嚴厲的批評,“你倆真霸道,女孩子還是不要那麼痞,溫柔點才能嫁出去。”
張明蔚罵他,看我回去怎麼痞了你。
但是等張明蔚回來時,他們去方嶸家玩。也就是這次楊檢和方嶸的高中同學簫凡談起了朋友,張明蔚回去學校也答應了一個追求者,只是一起放學,連一次單獨出去玩都屈指可數。所以,她一直不承認這是初戀。
他們的生活彷彿交集越來越少,也就是方嶸跟何家勇早戀的事被鬧開了,他倆才在聚會上見面。那次散了的時候,有個漂亮的男生來接她,楊檢看在眼裡,覺得不舒服。回頭沒兩天就跟簫凡提了分手,簫凡也笑,說:楊檢,你什麼時候能不要吃著自己碗裡的還老惦記別人碗裡的,你就能找到幸福了。
高考後,空窗期,他整天悶得發慌,李新哲就帶著張明蔚找他去北戴河玩。那次旅行他還鬱悶於方嶸跟著何家勇直接跨省去唸書,可不到半天,就被張明蔚鬧的什麼都忘了。那時候真的很愉快,不知道是因為藍天碧海,還是因為有美在伴。
2003年,他和張明蔚到異地求學。楊檢看著張明蔚在一群藝院女生中風生水起,他有點擔心,總跟張明蔚說:“女孩子要自愛啊,你看看你身邊那些丫蛋,一個比一個狐媚,現在是得著好處了,等以後有日子後悔呢。”
張明蔚笑,說:“你真有意思,禍害被人家閨女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高的道德標準?”指著遠處哀怨的盯她看的女生,“新女朋友?”
楊檢紅了臉,自己好像已經停不下來,一安靜下來就總是胡思亂想,越想越亂。
04年楊檢參加學校街舞比賽,得了團體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