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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分析這些話裡的意思,突然(實在不知道怎麼找詞代替,大家想象,河蟹啊……),張明蔚只能一邊喊出他的名字,一邊潰不成軍。
月光照亮了這張美妙的臉,清晰的輪廓,捲翹的睫毛,倔強的嘴角。林清嘆氣,這張臉什麼時候被自己看進眼裡的呢?又什麼時候在心裡記得這麼清楚的呢?可是張明蔚啊,我看清了你的樣子,卻怎麼看不清你的心呢?
11、傷疤曬一曬才能好得快(四)
陽光在沒拉窗簾的窗子上大大咧咧的照射,張明蔚渾身痠痛,費力撐身子去看床頭的表。十點半,很好,她又礦工了。林清這小子昨晚也太狠了,沒完沒了的,難為她這久沒活動的老胳膊老腿。
“不用擔心,我給你請假了。”林清穿著V領的毛衣站在門口喝水,面容煞是好看。
“你給我請的?”揚起下巴詢問,卻發現脖子酸得要死,擺不出趾高氣昂的架勢。一夜風流後,男的嫵媚,女的憔悴,這個認知讓張明蔚心裡極度受挫。
他走進來遞了一杯水,收回手時順便捏了捏她的肩膀。“有什麼關係,早在咱倆在公司門口熱情擁吻的時候,關係就已經不清白了。”
張明蔚喝光水,再抬頭看他,卻看見他手裡遞過來的四張紅票子。一瞬間,她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昨晚上行政老頭的話,還有包房裡那些輕蔑和猥瑣的笑聲,甚至幼年時那些譏諷嘲笑都在腦子裡炸開了花。然而眼前的……“這是什麼?”她冷冷的問。
林清被她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簡直就是北極暴風雪一樣,颼颼的刮過來。那個在酒吧裡掛著眼淚說自己是個不被愛帶來的小女人,一不小心就撞進了大腦。林清心裡不明的揪了一把,故作詫異的說:“昨天的飯錢啊,不是你墊的嗎?”
“哦,”瞧不起她的原來是自己。一掃冰霜,她從容的接過來,“回公司我找你三十六塊。”
“行,但是你得多給點。我可不能讓你白睡了。”
張明蔚坐起來拿枕頭打他,“想的美。”
“不給錢也行,那我再把你睡了,咱就扯平。”說完一個飛身就撲上來。
張明蔚裸 露並留有淤痕的身體此刻被他的毛衣噌得格外興奮,掙扎了一會兒便宣告城池失守。
“我請了一整天的假。”林清技巧嫻熟的撩撥著她的敏感,昨天晚上太沖動了,光顧著自己舒服,今天要好好服務。
本著這樣的思想,張明蔚享受到了尊貴的服務,和很多花樣。她心裡合計,這小子看來真是閱人無數。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
林清不以為意,“我的本事只能說是天才,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對,你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張明蔚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林清吃痛,“好,就讓你看看我隨便起來怎麼個不是人。”
然後大戰三百回合,此處省略百字不作描述。
倆人再次分開,張明蔚的肚子咕咕的抗議。她自昨晚到現在東西一口沒吃,卻已經讓人吃了好幾次了。
林清滿足的攬過她,“再躺一會,帶你吃大餐去。”
“怎麼,大爺體力不行,需要休息?”
非尊的稱呼,爺字是輕聲,弄得林清有一種近親的刺激。“嗯?質疑我,需要我做體力證明嗎?”作勢翻身下來,腰上一用力。
張明蔚感覺身下一緊,趕緊告饒,她可不想縱慾過度而死。狠狠的誇了他一頓才算拉倒。
又膩歪了一會兒,張明蔚實在受不住,推推林清,“我真餓了。”
林清甩甩劉海,“我這秀色還不夠你飽餐嗎?”
“我是唯物主義者,你這套畫餅充飢的心靈勝利法對我沒用。”
“寶貝兒,你要是沒錢買飯的時候,畫餅充飢還是可以頂一陣的。”
“寶貝兒,要是你下次沒錢了,別畫餅,念個藏經口訣吧。”張明蔚目光虔誠,“噢嘛呢哞嘛哄。”
他不接話,用腳趾頭想就知道肯定有下句。
果然有下句,“翻譯成英文就是:All money go my home!”
“你這就不是精神勝利法了?”林清一笑,手指在她頸間描著那些淤痕,“你一說英語,我就想起個□的單詞,知道什麼嗎?”
張明蔚不以為意,“什麼?”
“room。”
“room?屋子?”張明蔚白他一眼。
林清笑了,就知道她不懂,在她嘴上划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