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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啊?我看你們很曖昧。”
感慨被打斷,不著痕跡的別開眼,“沒,就是在一起玩的挺好,沒什麼關係。”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和林清是什麼關係,反正不算是正式交往的男女朋友。其實她還真是不太在乎,畢竟原來這麼玩的人也有過。
“其實,你是不是還放不下楊檢?”張明慧只能試探的問。
“扯蛋,我是個那麼沒綱的人嗎?”張明蔚收拾好東西,“晚上跟林清吃飯,不跟這吃了,跟我大媽說一聲啊。”
“嗯,”她給老妹戴好帽子,又仰視她,“你別在羅陽跟前穿高跟鞋成嗎?”
從老姐家出來,看看天色,掏手機看點兒,發現一條未讀簡訊:我生病了,你來嗎?
多奇怪的問題?我又不是大夫。這小子就是恨人不死,自己病了還得要個墊背的。她決定再去給林清添點堵,撥個電話過去沒人接。啐一聲,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一看是方嶸,電話裡說什麼都讓她過去一趟,當面再講。
掛了電話,給林清回簡訊,發現前面還有一條,寫著:我沒力氣,屋裡好亂,鐘點工後天才來。你來幫我收屍收屍吧。
張明蔚一笑,怎麼像遺言?估計是想打收拾收拾,病懵了眼花,不小心把自己咒到另一個世界去了。好心回簡訊:先撐著,我去看看同學,回頭給你收屍。
13、誰的婚禮終究成就了誰(一)
也不知道是因為最近變天,還是林清跟張明蔚惹一肚子悶氣的原因,總之一太小心一太注意就感冒了。大週末哪也甭想去了,窩家裡睡大頭覺,直是昏天暗地。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有人叫門,昏頭漲腦的去開門,放進一大黑影。張明蔚憑藉一米六七的身高,再穿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呱嘚呱嘚的走在林清家的地板上。
“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家鐘點工阿姨的勞動成果?”
林清小鼻子囔囔的,聲音迷迷糊糊,還柔柔軟軟,張明蔚的感覺居然——很是性感。冷靜頭腦,決定不鳥他,自顧自的找煙抽,然後把自己往他身邊的沙發裡一扔,腳搭在茶几上。遙控器在手裡紛飛了一個時辰,就在林清再度想要睡去的片刻,張明蔚突然開口問道:“林公子,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女人。”林清佩服自己在生病的時候都能有這麼敏銳的分析能力。
“一夜情的女人?”
林清有點愣,揣測著什麼意思。這種男女之事不是你情我願嗎?再說了,他也沒說跟她天亮之後說分手啊,再有大家都不是黃毛丫頭和毛頭小子了,沒必要在上床之後特意的說些個煽情的話,然後鄭重的交往吧?很多事情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嗎?
“怎麼?怕我賴上你啊?衝動是魔鬼,小夥子。”弓過身子拍拍他的臉。
拍掉那隻全是金屬物件的爪子,太不喜歡張明蔚現在的眼神,洞悉一切又帶著一點流氓,主要是那麼無所謂,“我說過,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沒打算玩一晚上就拉倒……”
“靠!那你還想怎麼玩?”沒聽他把話說完,張明蔚就用打火機扔他。
“那麼不負責任。”單手開啟飛來的暗器,堅持把話說完。
“不用跟我講責任。”看林清完全無抵抗之力,她又面色溫和的說正題,“我們倆也都耍單兒,先將就著在一起玩陣子吧,什麼時候你膩歪了,或者我膩歪了,就散。”
林清皺眉,鼻子還是不通氣。他使勁擤擤,把臉埋在手紙裡想問題。
我自己風流的時候沒覺得怎麼著,可看她風流,就覺得風流這事咋這麼可恥呢?這年頭,道德淪喪。
看他沒動靜,張明蔚不滿意的又拿遙控器扔他,“答不答應?”
林清躲過兇器,連連點頭,語氣虛弱的很,“答應,答應。姑奶奶!輕點折騰,別把我家給掀了就行。”
“那成,下個週六陪我去參加婚禮吧。”她把請柬推給林清。
楊檢先生,華瑩小姐,喜結連理……
林清仔細的看對面正在拼命撥臺的女士,面上的不在乎卻掩飾不住手上的焦躁不安。他突然覺得,有那麼點,心疼。
看見林清,她的心情才從兩小時的低氣壓中緩和出來。
從老爸家出來就接到方嶸的電話,趕過去,看見那位肚子已經漲得很大的未婚準媽媽。方嶸嬉皮笑臉的閒扯了一會兒,然後說今年真是喜事多多,再然後看她強壓著擔心的拿出一張請柬。
嗯,終於game over了!但是楊檢,你有必要這麼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