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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激動的。
他餘光看見張明慧傻傻的站在那,“我回去再說。”
看他走過來向自己伸出手,張明慧本能的往後一退。羅陽沒再動像被電擊了一樣,很受傷。張明慧看看他那眼神,有點心裡不落忍,輕輕的說:“咱不找了行嗎?不是沒人出事嗎?這事兒就拉倒了吧。”
羅陽還是伸手撩開她的頭髮,搖搖頭說:“沒人出事嗎?你傷了,羅思妮在裡面躺著,還叫沒出事嗎?”
“可是,你剛才那樣我害怕,我不願意你像你爸那樣,或者像我爸那樣。”
“行,你以後不會看見我那樣。”
“那我看不見的地方呢?”張明慧心裡有點冷,突然覺得她想要的世界恐怕在羅陽那得不到的。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羅陽說:“明慧,你別想那些沒用的,安心待著。有我呢。”他伸手把她攬進懷裡,一直都想保護她,可是一直都讓她膽戰心驚,直接挑戰他作為男人的能力。
張明慧這回很老實,把頭靠在他肩膀上,突然問:“要是你不知道她是你妹妹,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你妹妹,你會不會喜歡上她。她那麼積極,熱情,什麼事都那麼……”
“不會。”羅陽說得果斷,“沒有這種可能,你用不著這麼想。”
他說得太堅決,太果斷,張明慧甚至不知道怎麼回應。
張明蔚絕對沒有想要偷聽或是偷看,可就是偏偏撞見。她已經不知道還能怎麼幫助自己的老姐,而羅思妮的這些往事,究竟是攪和了自己,還是攪和了老姐呢?還是讓本來就錯亂的事情從新歸位呢?
她第一次去想自己和林清的路,要有個何去何從的未來。
隔一天羅思妮出院。老羅只知道有人在場子鬧事,不知道羅思妮住了院,後來羅陽把事情平下來,老羅知道了原委也沒再多追究。至於怎麼處置鬧事的人,羅陽沒提過,也就沒人去問了。只知道小程那個相好的帶著老婆離開了S市,小程也老實了不少。
春節,林清得回北京過年。羅思妮出院的當天下午他就趕飛機去了,走的時候張明蔚還送他到機場,依舊和顏悅色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這讓林清突然有那麼點不安,還有鬱悶。
二十九那天,羅思妮身體緩過來就跑南方找老媽去了,把羅陽一個人扔在了家了。
其實張明蔚對春節真沒什麼期盼,家裡就只有她和老媽倆人,張棟那裡過春節她也就初幾過去拜個年。今年張棟一家三口都回J省老家過年去了,張明蔚得初五之後才能看見老姐。
鞭炮聲聲,卻是一年小過一年,彷彿現在的孩子都開始不待見這東西了。現在放鞭最多的就是酒店,和初八上班之後的各個公司大廈。
前面一個酒店大規模的放著禮花,張明蔚跟小程站在窗前看著感嘆,名符其實的燒錢。趕到晚上八點半,家裡本應初二以後才來的客人居然登門了。
一輛微型停在樓下,下來花枝招展的好幾位。“我地親媽啊——”張明蔚回頭喊小程,“你小老闆把你們小姐全帶來了。這是夜總會嚴打,要在我們家開場子嗎?”
幾分鐘之後樓道里就傳來了沸沸揚揚的說話聲,開門,呼啦啦進來六七個美麗姐姐,最後面還跟著羅陽。
其實一個小時之前他才接到張明慧的電話,她問:你幹什麼呢?
他說:看春晚,吃餃子,聽響。
她的聲音夾著夜晚的風吹到電話的這邊,她說:就你一個人,寂寞吧?你一個人沒意思就找明蔚玩去吧,她家也就倆人。
所以,他來了,當然不單純是寂寞。
水果、飲料、啤酒零零種種擺地上,羅陽站在其中溫和說:“程姐,我媽下基層了,今年來跟您湊湊熱鬧。”
“來來,正好手癢癢,摸兩圈。”小程一掃剛才的苦瓜臉,興高采烈的放桌子。
張明蔚心裡也亮堂一些,她知道老媽最怕過年,過年時她最寂寞。
小姐們陪著打牌,羅陽坐小程上家,張明蔚窩沙發上看春晚,一會兒看央視的,一會兒看湖南的,撥臺不亦樂乎。
羅陽說:“程姐,找男人得看清楚,像這樣的禍事搭最好不要招惹。”
“是是,這不小不懂事嘛。”都四十多了,還小呢!張明蔚在一旁聽得噁心。
“這人也別再聯絡了,要是他往S市回,也別自己去見,跟我說一聲,有個防備。”
“對對,這人我躲還來不及呢,一家子神經病。”看看這平時跟老母雞一樣的娘,現在都化身小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