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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他這樣的人,婚姻往往是人生一個重要的環節,從懂事起他就沒想過會在父母安排之外娶回哪個女人。一直掙扎著,不想隨遇而安,專業、工作,連想來S市發展,他都狠心的鬥爭了,唯獨婚姻,他沒想過反抗,彷彿這最大的難關不值得自己去費力。一直以為,到了應該的時候,在父母和老爺子的安排下,找個不太礙眼的女人,搭夥過日子,順便傳宗接代罷了。
如今,他的心開始活動了,真要跟個八竿子打不到的女人,基於某種目的結婚,還不如就像現在這樣,跟張明蔚混下去,如果她想要個名分,自己倒不在乎去給。
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滿身帶刺,心是速凍的。到底怎麼就讓他生出了長此以往的念頭?
只可惜這個女人根本沒看見自己,可能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才會對他可有可無的冷靜。
是不是該加把勁了,讓她面對他們之間的問題,面對心裡真是的想法。同樣林清自己也想看看,她的心在哪,自己的心又能走到哪。
吃飯的時候,林清表情很正常,沒有撒嬌,沒有嬉皮笑臉。張明蔚感覺汗毛全都豎起來了,芒刺在背。吃飯速度明顯加快,擦擦嘴,說:“你下午回公司吧,我直接回家了。”
“嗯,”喝口水,嘴裡乾淨了才說:“你說你給我時間考慮、選擇,我的選擇很明顯,只是你不願意相信。”他抬起頭,表情依舊認真,“我也給你時間考慮清楚,考慮你的心、感情都在什麼地方,考慮你到底想要的什麼。但是,我耐性有限。”
“拽個屁啊,懶得理你。”張明蔚洗碗,穿衣服,走人,林清的話在腦袋裡穿來穿去,但就是沒辦法抓住什麼,也沒辦法回應。
林副總在辦公室裡偷閒,碰巧在MSN上撞見同樣偷閒的羅思妮。他原本沒想說話,羅思妮卻突兀的發來一句話:“當花花公子沒那麼瀟灑吧?”
“瀟灑跟穿鞋一樣,合不合適,只有自己最清楚。”
“是嗎?可是不合適的鞋穿久了,誰都能看出來你蹩腳。”
林清手在鍵盤上敲著,半天一個字都沒打出去。喝了杯水,扔了兩張廢紙,才敲了一串字,“就是我老嬉皮笑臉,所以給人一種不可靠的感覺?”
那邊很快的回覆,“自己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張明蔚不知道林清犯了什麼毛病,越變越正經,常常讓她覺得壓迫感極強。
他開始不會再一頭扎到張明蔚身邊,畢竟要做的事情很多,想脫開那一大家子的管制,他必須得變得更強。林清想,張明蔚那裡就讓她先冷一下,讓她抓抓心撓撓肝,就發現自己的重要性了。
感覺出林清的淡然,張明蔚想也好,這樣大家都冷靜一下,要是林清能早點認清自己,她也就不用那麼費勁的跟著演戲了。
可是,為啥她突然覺得有點寂寞呢?閒下來好無聊,有點想念那張無賴的臉,膩歪歪的小性子,養他可比養狗好玩多了,怪不得第一次見了就覺得是個小白臉子。
故作不經意的路過大會議室,看見講解PPT的林清。工作的時候,他總是那麼正經。她知道,對於目前的這份工作,林清大多數用的是執著,而不是熱情,這也許不是他所喜愛的事業吧,但他還是想要做得風生水起。就是這種執拗,讓多數男人成功的隱忍。
公司好像又接了大案子,林清這幾天都在辦公室裡忙,沒找她,可能也沒好好休息過,突然覺得有點心疼。哎,男人幹事業的時候,女人是不是該在背後支援一下?在心裡笑了一下,決定晚上好好賢惠一把。權當給自己尋開心了。
難得下班她沒朋友要聚,徑自去了林清家。老媽今天晚上不回來,她也懶得自己在家一個人看電視,決定就在林清家住一晚。
傍晚上七點左右,林清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廚房淚眼濛濛的跟洋蔥拼命,嘴裡嘟囔著:“今天就算是含著眼淚,也得結果了你。”
聽她偶爾風趣,林清笑的特別欣慰,聲音也溫柔得能掐出水來,“要過去先告訴我多好啊,我今天跟三組加班趕企劃,你自己吃完東西先睡吧,這邊還不定幾點呢。”
“那你晚上吃什麼啊?”抹抹眼淚,吃個炒麵也這麼不容易。
“有人定飯了,一會兒送過來。”想想那些可降解飯盒,林清就噁心得要命。
“估計又是肯德基、家食樂什麼的。”洋蔥扔進水裡抄一下,她試探的問:“要不我給你做點送去?”
“好啊。”雖然這二小姐做的東西絕對比不上家食樂的鰻魚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