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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又想起葉輕言那小子了,她的眼眸頓時深沉了下來。
等等,她猛然抬起頭來,果然,蘇惜塵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坐到她的身邊了,此刻正上下打量著她。
“你,和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樣呢……”他摸著下巴,眼底湧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呵呵……”她只得乾笑著,這小子,鉅奸!
“算了,也無所謂了…… ;”隨著一聲輕聲低喃,他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將頭埋在了她的頸下,逐字逐句認真地說:“你只需記住,你是我的妻子,我會對你好。這就夠了!這也是……我能給你的最大承諾,以我所有的一切起誓:在我未死之前,你必將有不遜於歷代凰王妃的榮耀與權利!”
那時的月汐還不知道,所謂凰王妃的權利,究竟有多大,甚至於引得天下大亂都未嘗不可。
很多年後,當她問及他當時為何如此信任她的時候,她記得他是這樣說的。
“我原本並不是那樣打算的,只是在聽到你說的第一句話起,突然改變了主意。我在想,捨棄掉一些無所謂的東西,或許,真的可以換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果然,我以整個昱國為注,如今不是換來了一個絕世天下的王妃嗎?”
她心下感動,面上卻是一臉諷刺地看著他:“那你這賭得可真夠大的!也不怕最後落了傾家蕩產的下場?”
“不會呀,不是還有娘子養我的嗎?只要人不跑,那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這麼說,我若是一跑,那些東西就重要嘍?”她怒目逼視著他。
他卻灑然一笑,一把攬她入懷,“自然,若是沒了那些,我可怎麼再把阿汐給追回來?所以,貪求名利也是為了你,兩袖清風也是為了你,娘子,你可還滿意?”
她轉了轉眼珠子,“滿意如何,不滿意又如何?”
蘇惜塵亦如多年前一般,將頭枕在她的項下,“若是滿意了,那便永遠都不要離開。我以凰王府為注,賭我會贏過這個天下;同樣,我以自己的命為注,賭你的心……”
她輕輕撫著他的發,用臉細微地蹭著。
後來,她哭了……
而此時的月汐,只是一言不發地感受著頸項處的呼吸聲,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碎了……
其實早便料到的,他從一開始就表現出的關心和維護,還有之後的“不要怕”、“有我在”。
他們,從此刻起,是真的被一條命運的鎖鏈綁在一起了,此生或許再也解不開了。
月汐出神地想著,這樣,或許也不錯,最起碼他看起來似乎是個很可靠的隊友。
而且經過了一番生死之後,她才恍然發覺,自己竟不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平靜,平靜地面對生死,平靜地面對生活。
她想,這個人或許真的是個適合做丈夫的人,以後若不出意外,她還可以給他生幾個孩子,建起一個真正屬於她的家。
不過談這些還為時過早,移目望去,蘇惜塵正將將把酒盛滿兩隻玉製的巹狀酒杯。
他抬起頭,朝她溫雅一笑,“阿汐,你要嗎?”
畢竟還是個孩子,月汐在眼中默默地想,交杯酒哪兒有不喝的?若是被人知道了,她又得頭疼忙一陣了。
“好。”她隨意端起一杯,繞過他的臂彎,那一瞬,月汐覺得很奇妙,她就這麼嫁了,甚至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多好笑啊……
這麼自嘲著,她昂首,一杯灌下,之後……便沒有之後了。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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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
翌日,月汐悠悠地睜開雙眼。
春和景明,日光熹微,柔和的光線透過輕紗照到了她的臉上,頗帶幾分悠然意味。
月汐模模糊糊地下了床,看著自己的鞋子,半晌,才意識到這是在古代。
昨夜……昨夜,那小子,不會是!
她慌張地摸索著全身上下,確認自己的身子沒被動過之後,才沉重地舒了口氣。
雖然她的確是有安個家的念頭,可一來這具身子的年齡的實在太小,再者她也不想這麼快就把自己交出去,起碼也得彼此瞭解些吧!
不過,說起來,她昨夜怎麼給暈了?就算她酒量再差,也不至於一杯倒吧……
門豁然被開啟,櫻落抬眼看著剛睡醒的小姐,忍不住笑道,“小姐終於起了,快讓櫻落替您收拾收拾去主廳吧,王爺還等著您用膳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