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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馬逼近,騎師連忙牽著馬後退,並驚慌地喊道:“太太,你這樣會嚇到馬,它會……”
“我管它!”她低吼著打斷了騎師的叮嚀,硬是往馬身上磨蹭,“不過是人養的寵物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馬因為她突然的靠近而感到不適,後腿一蹬一蹬的表示著它隨時可能引爆的脾氣。
騎師大驚失色的一邊安撫著馬,一邊勸著若紫喜:“拜託,要是您或馬有什麼閃失,我會被少爺殺掉的。”
“放心啦!”她專注於馬過於高壯的體型,正猶豫著該怎麼坐上去,根本沒將騎師的叮嚀聽進耳裡。再說,御聖堂才不會管她的死活,他最有可能關心的,可能是他的寶貝寵物會被她折磨得不成“馬”樣吧?
看見馬不停地噴氣,她得意的抹抹鼻子,問道:“它是在怕我嗎?”
“當然不是!”眼看著馬就要發狂了,騎師心中的恐懼不禁加大。“太太請快點讓開,否則它會……”
話還來不及說完,騎師就被一股力道猛烈一拉,差點飛了出去,而隨即傳來的尖叫聲,更讓騎師大感不妙。
若紫喜怎麼也沒想到這匹馬的個性竟像是御聖堂的翻版一般,生起氣來就六親不認。馬狂追著若紫喜,她只好死命地往前跑,只要一感受到它鼻子的碰撞,她就更加賣力往前狂奔。
縱使她非常相信自己的腳力,但是人的腳力怎麼可能能和一匹冠軍馬相提並論?
很快地,她不勝體力負荷,心臟因激烈的動作而失控得幾乎要跳出胸,。口,不過,最令她感到疼痛的是她的腹部,腹部的疼痛迅速地擴散,痛楚立刻讓她雙腳癱軟,眼前變成了一片黑暗……
“太太?”騎師大叫了一聲,眼看著馬就要往她身上踩去,但突然之間,馬兒卻停止了奔跑,反而用嘴鼻朝著她身上不停的舔舐。
騎師慌張的跑了過去,只見她臉色慘白地抱著肚子,虛弱地不知在呢喃些什麼。
在那瞬間,若紫喜基於本能,她知道這不尋常的疼痛所代表的涵義。
她撫著肚子,看不清眼前的黑影是什麼,但她亟欲傳達一件事,也必須傳達。
因為那是御聖堂的期望,她不想讓他失望……
騎師的手被她抓得死緊,她發紫的唇顫抖著,騎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湊近她,傾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管如何,先救小孩……我、我不能流產,這個小孩是、是御聖堂要的……幫我救孩子……”
“太太只有……說這些……”騎師看著御聖堂鐵青的臉色,幾乎想跪地求饒,“我有請太太不要騎,可是……”
‘刑城原睇著騎師慌亂的神色,和一臉凝重的御聖堂,不知該說些什麼?
御聖堂從未在會議中途離開過,妻子受傷,丈夫理應陪侍在側,但人人都知道御聖堂根本沒將若紫喜當妻子看待,所以也不可能會有丈夫應有的心情。
但此刻的御聖堂,肅冷的表情依舊,眼中卻透著擔憂,彷彿正在擔心著會失去若紫喜。
醫院的急診室裡,御聖堂仍然十分受人矚目,他此刻嚇人的臉色實在是讓人不敢接近。
若紫喜已經進入手術室一個小時了,御聖堂緊盯著手術室,並未對一旁不停解釋的騎師表示什麼。因為他正在自我掙扎著,他的心正緊緊地揪疼著,為若紫喜昏迷前的叮囑而心疼。
孩子不過是他的玩笑話罷了,但現在,他卻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後悔。他並不是不尊重生命,而是他至今才發現他要孩子,卻更怕失去她……
他不認為那是愛,對於感情的給予,他早就已經忘了,他相信自己對她只是習慣。
習慣了她直爽的個性,和她相處,他可以全然放鬆,也因為習慣,他根本忘了自己曾經玩笑似的下了這道命令。
她順從了他的命令,而他現在已經深深的瞭解到那道命令有多麼該死!
手術終於結束,在聽完醫生的叮嚀後,御聖堂便迫不及待的進入病房。
若紫喜正沉沉地睡著,但睡夢中卻相當不安地緊皺著眉頭,臉色更是蒼白得幾乎和白色床單一樣。
“刑秘書。”御聖堂眯起了眼,撫平她的眉,輕輕地說:“今天的會議中止,以後再說。”
“是。”刑城原退出了房間,他相信御聖堂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回公司主持會議了。
御聖堂凝視著若紫喜:心中百轉千回。午夜夢迴,他有好幾次都這麼看著她的睡臉,嗅著她清新的髮香,才能安心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