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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他不只不受威嚇,還舔她一口。
她身子顫動如風中之花,真的放聲叫了:“總裁非禮我!”
冉在天把臉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發出苦悶的嘆息,緩緩立起身,深眸對上她顫動的眼睫,她一臉又羞又氣的樣子,像是遇到色狼了!“我像是要非禮你的樣子嗎?”
“明明就是啊……”她柳眉低垂,蓄著水霧的眼,滿是被輕薄的羞恥。
他低嘆口氣,難道非得他開口說喜歡她,她才會明白一切?三年前開口要她跟他走,除了他喜歡她,沒別的原因,她就這麼呆,一點都體會不出他的心意嗎?若對她無心,何必把她帶在身邊?
“想想看,這些年我有沒有再吼過你?”他引導她看清楚他真實的感情世界。
她心一震,瞥向他深如大海的眼,那裡頭有某種深意,像是有她想擁有的東西……但她不敢妄自猜測,心裡微酸,淚不受控制的落下。
“是沒有。”她別開臉說。
“那是為什麼?你可以思考一下。”他又暗歎,他為她收斂易怒的本性,原因只有一個,他不要她掉淚,全世界也只有她能擁有這特殊禮遇……但現在他打破了自己的誓言,真該死。
手指悄然拂上她的面頰,像羽毛一樣輕柔的刷去她的淚……她什麼都不曉得,此時,她一定也不知他正為她心疼,但要叫他主動說明,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並不擅把愛掛在嘴邊。
“晚上跟我一起回淡水,別忘了。”他蜻蜒點水般地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旋即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臉。
她詫異的僵住,他這突來的一吻把她心魂都嚇飛了!情急的揮去他拭淚的手,別過身去,不讓他再碰她,心緒亂得打結。
他硬是走到她面前,把手帕塞進她的手心,然後離開,輕輕帶上休息室的門,留下她,給她時間去弄明白。
門外,男秘書見他從休息室出來,上前來告知行程:“總裁,東部飯店的籌備人員都到齊了,會議可以開始了。”
“知道。”冉在天點了頭。
“餐廳部的齊總經理還沒到,她不參加會議嗎?東部新開設的飯店預計要有兩個餐廳部呢!”秘書問。
“隨她。”等她心情好些再說吧,很多關於餐廳決策性的事,她通常會主動找他討論,他倒喜歡他們倆獨處談論的時刻,總讓他心情很放鬆。
休息室裡,齊珊珊紅著臉,呆呆的撫著唇。他莫名其妙親她一口後,連一聲解釋也沒有,說走就走了,還對男秘書說隨她要不要開會,這表示她一點都不重要,可以任由他調戲嗎?
她跟了他那麼久,一直都盡心盡力地幫他,現在他成功了,她成了一文不值的糟糠,太悲慘了。
他還問她知不知道他為何不再吼她?這個問題的答案,當然只有一個……她要
對他好嘛!連這都不知道……
哎!她茫然的倚在牆上,有個念頭浮上心頭,也許他們的緣分就到此為止了,她必須替自己找退路……今晚就陪他去淡水好了,他去跟他父親團圓,她就當是她跟他的最後晚餐,明天他就會收到她的辭呈……
她不想再跟著他了……
她抽噎著,好傷心自己將要離開他,但她不能留著當他冉大總裁的玩物,那才是最笨的。
華燈初上的夜,臺北街頭是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但冉在天的總裁座車內,安靜得像沒有乘客……
往尊貴的後座看去,其實冉再天和齊珊珊是並坐著的,冉在天低頭在看檔案,齊珊珊也低頭,在紙上草擬具有臺灣東部特色的菜餚;他是沒空跟她談話,她則是不想理他,專心的想在選單上加上地方色彩,例如原住民的小米粥、米酒、麻餈、各類烤肉、竹筒飯都得列入其中,還得配合高階飯店而精緻化……
終於,冉在天看完檔案,收入公事包,倚在椅背上問她:“你忙完了嗎?怎麼沒找我討論?”
“如果你急的話,先讓你看草稿吧!”她把精心策劃的草稿拿給他,臉別開,就是不看他。
“這是什麼?”冉在天愕然的看著胡亂塗鴉的紙張。“別告訴我你要客人吃紙上這一團一團、有圓有扁、看似幽浮的不明物體。”
齊珊珊懶懶的回過頭,垮著臉,陰沉沉的指著一團一團的東西說:“這是麻餈。”
“那這個呢?”他指著看似火箭的圓柱體。
“竹筒飯。”她用力的戳著紙,整張紙不停跳動。
他感受到了她的火氣,心中瞭然,看來她關在休息室那麼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