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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下,才輕輕啟口,“其實,我是被這兒的掌櫃給救的,所以便在這裡當差,算是報答掌櫃,也算是替自己攢口飯吃。但原本是要當廚孃的,可掌櫃的說我有著推拿好本事,應該擅加利用。”但實際上是靈兒根本不讓她進廚房。
“她救你?”宮之寶驀地張開眼。“她沒要你幹什麼古怪的事吧?”
“沒呀,你別瞧伊靈好像有些不正經,其實她人很好的。”
“是嗎?”他很懷疑。“等等,你說說來話長,怎麼才一句就說完了?”哪裡來的長?唬他呀?
“你想聽我的事嗎?”她有些猶豫地問著。
宮之寶輕佻地挑起一邊的眉。嗯,怎麼覺得她這說話的口吻有點怪?他輕咳了聲,“如果你不想說,我就不勉強。”
好像一副她說了,他就得要準備娶她似的,誰敢問啊!
“如果你不想聽,那我就不勉強。”
喂,有必要學他說話嗎?“算了,你開心就好,不過我可真愛上你這手藝了。”再次閉上眼,那難言的舒暢感依舊如浪席捲,舒服得教他快要低吟出口。
“你喜歡嗎?”她有些喜出望外。
再次張開眼,瞧她又湊近自己幾分,近到已經可以讓他清楚分析出她身上戴的是哪種香包了……幹麼呀?喜歡又怎樣?直接打包帶回家嗎?他暗諷著,突地眼睛一亮——也許可行。
“你有到府服務嗎?”就算不能整個包下來,但一天一回,應該不過份吧。
她眼色微黯,但還是強打起精神揚笑。“爺兒府上何處?”
“就在……秦淮河岸。”故意逗她。
“住這兒?”她傻氣問著。“爺兒今天要住宿嗎?”
宮之寶眼皮無力地抽動了下。逗她真的很沒趣。“我說,我住在秦淮南岸東十字大街底。”離秦淮河岸是有點距離的。
“那兒呀……”她忖著那兒離這裡有多遠。
“從這兒到那兒,腳程快些,不用一刻鐘。”但若依她的腳程嘛……“給你半個時辰,應該走得到,不過,若是你答允了,我會派馬車過來接你。”
“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難道是在意打賞的問題?“放心吧,上我那兒一回,我一次賞你一兩銀,夠吧。”
“一兩銀?”一兩銀算多還是少?她不是很清楚。“都可以,我只要能夠安家就好。”
“安家?”哦喔,對厚,說不定她上有老父老母。“放心吧,只要固定時間過來一個時辰,其餘的時間,我是不會佔用的。”
“那……哪個時候好?”
“就晌午過後吧。”
“……好。”她瞅著他舒服的闔上眼,瞅著他唇角微揚的笑,瞅著他眼底的黑影,彎彎唇角抹上淡淡苦澀。
毛曙臨錯愕驚詫得說不出話。
菱唇微張,她站在硃紅大門前,望著裡頭穿堂廳後的樓閣亭臺,院落交錯,渾然天成的河水引入府中,巧奪天工地成為每座院落的分隔,以小橋銜接,百花為飾,綠蔭為林……
“毛姑娘嗎?”宮府管事留意快快迎向前來。
“呃,我是。”毛曙臨緩慢地把視線拉回至眼前白髮蒼蒼的老者。嗯,不對,只是頭髮而已,沒有很老,叫聲大叔就可以了。“大叔,這裡是宮府吧?”
“正是,這裡是金陵宮府,主事的宮爺正是江南文明俠義的錦織布莊老闆,我是這裡的管事,毛姑娘喚我一聲留管事即可。”留意笑容可掬,長臂朝內指引著。
“請往這兒走,爺兒正等著呢。”
“喔,好。”
她儼然像個鄉下土包子,被宮府近乎鬼斧神工的自然園林給震懾的說不出話來,跟著留管事的腳步,在曲橋上拐來彎去的,總算來到一處主院。
她走了有一刻鐘吧。
好大的院落啊……“管事先生,請問宮爺以前曾經重創過頭?”走得太久,她忍不住閒話聊著。
留管事驚地回頭,精璨黑眸直打量著她“毛姑娘是打哪聽來的?”
那就是有嘍?毛曙臨緩緩地把心思一點一滴地收在笑臉底下。“我猜的,宮爺頭犯疼,像是撞擊過,我是這麼猜的。”
“毛姑娘確實是慧潔,我家宮爺確實是在十年前受過傷呢,十年來被這頭疼給折磨的緊。”說到這,留管事突地加快腳步。“快快快,我到忘了宮爺頭正犯疼呢。”
“喔。”她順巧地小碎步跟上。
留管事快步穿過庭院,來到後方主屋的正廳門口。“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