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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有些受寵若驚。
“那怎麼可以?你要是傷了手,往後我找誰為我推拿?”他損失可大的呢。話落,他快步走到外頭喊著下人。
毛曙臨緩緩垂下眼,瞅著上頭紅地近乎醭血般的瘀痕。
原來是怕往後沒人幫他推拿呀……
“藥來了,來了。”他折回,拉著她到一旁的錦綾矮榻坐下。“這藥膏挺涼,可以通血除瘀。”
毛曙臨瞧他挖了一口藥,輕柔地往她腕間塗抹著,均勻地推開,仔仔細細地塗抹,無一處漏失。
她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垂斂的長睫在他眼下形成一道蔭影,然漆亮眸瞳欲能自濃密長睫中並出十足霸氣的光痕,立體如刀削似的鼻直挺,感覺像是極頑固,然他的唇菱角分明,唇角微勾,理該是個愛笑之人,但他欲幾乎不笑。
他表情很多,但笑意很少。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地笑了——
“怎麼,瞧我瞧傻了?”他嘴角勾得邪氣,笑得愉快,就連長睫也微之輕顫。
“沒!”難得的,這一回反應超快,愈顯得她作賊心虛。
“是嗎?”他還是沒抬眼,口吻漫不經心極了,然而抹在她腕上的力勁愈來愈輕,像是在呵護什麼至寶似的。
“宮爺,你千萬別誤會。”瞧他像是誤解了什麼,毛曙臨急急想要解釋,略鷲下身——
“喂!”聽她忙解釋,他心頭有點不舒服,不爽地抬臉,說時遲那時快,毫無心理準備的兩張唇就撞在一瑰,就像是兩顆沒有防備的心剎那間撞出了莫名火花。
他瞪大黑眸,唇上遲來麻麻傈傈的電流,那粉嫩的唇瓣竟是恁地軟潤,恁地誘人遐思。
他是男人,面封投懷送抱,沒道理不屈就的,更何況是她自己貼遇來的,又不是他強迫她的,關他什麼事?況且她又沒拒絕、沒反應……
思及此,幽深的黑眸直瞅著熠亮水眸淡泛著霧氣,慢慢堆成水珠盈在眶底。
“這是意外。”多頓了下,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退開一些。
可惡,太不遇癮,太不遇癮了!
可是,他除了退開還能怎樣?那雙無麈秋水滿是楚楚可憐的淚光,讓他覺得自己好禽默,一張臉不知道要擱到哪去,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更不知道要怎麼安撫。
“嗄?”毛曙臨慢半拍回神,不解地眨眨眼,水眸好迷濛,神情好無辜。
宮之寶橫眼瞪著她。“嗄什麼嗄?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是不是?難不成是要我跟你道歉嗎?好,我道歉,行了嗎?”他禽默不如,可不可以?
“為什麼要道歉?”她還是不懂。
他瞪大極具殺傷力的黑眸。“不用道歉嗎?”早說嘛!不對,為什麼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雖說近來女子觀念開放許多,但好歹女子首重名節,不至於教人親了嘴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不用啊,這只是不小心。”她甜甜笑著,似在笑說他很實心眼,不遇就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他也能看得那麼認真。
“那你剛才是在哭什麼?”他咬牙咬得好酸好痛。
是!他就是很認真!親了嘴還不夠大條?若是直接把她推上床,來個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再跟她說,抱歉,不小心,行不行?
“沒,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想到一些事?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她竟還能想到其他事,眼裡完全沒有名節兩個字的存在,宮之寶簡直是氣到無言以封。
“……你在生氣?”兩人封看許久,她好不容易從他黑眸中讀出了憤怒的火花。
“我為什麼要生氣?”他哼笑著,臉色說變就變。“你重不重名節關我什麼事?”
“名節?”她垂下長睫,細細咀嚼他說的話。“這很重要嗎?”
宮之寶一雙極具危除性的虎眼瞪大。“不重要嗎?名節封女人來說就像命一樣重要,你說,重不重要?”她到底是打哪座深山野林來的?
“喔,我想起來了,靈兒有跟我說過。”她很受教地用力點頭。
靈兒?“那個花娘?”花娘跟人家談什麼名節啊?
“她已經不是花娘了。”
“管她是不是花娘,反正她說的話不能聽。”花娘哪來的名節可言?“你要記住,你跟她不同,你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家,別老跟那種女人混在一塊,早晚有天,連你也會被染上汙名。”
毛曙臨聞言,微抿起唇。“請不要這麼說靈兒。”
“我偏要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