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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的大家才是她熟悉的朋友,她割捨不下。
一聽見她的拒絕,再想到有人虎視眈眈地垂涎他的女人,康永澤口氣不悅地揚聲。“跟我一起工作有什麼不好,還是你以為自己行情很好,想在這工作等著別的男人追求你,滿足女人的虛榮心?”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是這種人。”他太可惡了,居然說她愛慕虛榮!
“那你幹麼非待在這間小店不可,讓人家噁心巴拉的獻慇勤,你又不是沒男人照顧。”自己的女人被人覬覦,是男人都會不爽。
“拾先生是店裡的常客,為人正直,你不要把人家想得跟你一樣壞心眼。”男人就該正直,心胸坦蕩蕩。
“我壞心眼?”聽到她稱讚別的男人,他更是老大不高興,一張臉沉得比臭水溝還黑。
“我還要工作,你先回去。”怕他脾氣一發作又大吼大叫,莫筱亞推推他,要他先行離開。
“那他呢?”他下巴一努,指向面無惱色、神色悠然的男人。
“他是客人。”她說得很輕,兩方不得罪。
“你要幫他試鞋?”他倨傲的投以冷視,看著“情敵”。
“服務顧客是我們的責任。”這是她的工作,讓顧客穿走舒適的鞋。
他哼了哼,一屁股坐下。“那我也是客人,指定你來服務,我穿幾號鞋你知道吧?快拿幾雙鞋來讓我試穿。”
“你……”她真的被氣到說不出話來。
康永澤擺明的含義很簡單,就是不讓她和對她有企圖的男人接觸,他秉持佔地為王,霸住他屬意的地盤。
他不擔心前妻移情別戀,她是重情的人,一談起感情便是死心塌地,容不下第三者的介入。
可是她不隨便,不代表別人品德高尚,以她的單純,根本分不出人的好壞,人家若心懷不軌,她只會傻傻地走入虎口。
他防的是姓拾的男人,以行動警告他休動妄念,莫筱亞是他要定的女人,誰也別想搶。
“小花蕾,我的事不急,你就先幫這位先生挑雙鞋,他似乎急著走人。”拾文鏡笑得溫雅。
“小花蕾?!”兩道冷芒一射。
“呵呵……小花蕾是個孕婦,你也別太操勞她,瞧她挺個肚子走進走出,我看了都心疼。”他輕笑,一臉疼惜。
“你心疼個什麼勁,我老婆不需要你關心。”他氣呼呼地起身,有點發狠地搶走前妻手中的鞋盒。
“是前妻。”他軟箭一射。
康永澤心口一抽地沉下眼。“我們很快會再結婚,歡迎你來喝杯喜酒。”
他一聽,又笑了。“還沒個定數前,話不要說得太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哪裡窈窕,她是大肚婆,只會越來越胖。”他口不擇言,死性不改,惡毒的舌根學不會收斂,傷了心愛之人猶不自知。
拾文鏡把莫筱亞的難過收入眼底,他語氣益發輕柔。“女人懷孕時最美,豐腴的姿容散發為母的光輝,她身體的變化是為了孕育下一代,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去你的!把你的眼睛給我移開,連大肚的女人也妄想,你有沒有羞恥心。”一想到他注意到前妻越來越圓潤的身材,他忍不住火大。
“心有邪念的人才會把一件美好的事物想成齷齪,我看到的是小花蕾由內而外散發的美麗,那你瞧見了什麼?”他一句話就讓兩人有了極大的分野,一高潔,心胸坦蕩;一卑瑣,氣量狹小。
“不許叫她小花蕾,她是我的。”康永澤忿忿地捏扁鞋盒,引來一陣驚呼。
拾文鏡但笑不語,對他“用力地”宣言不以為意。
“哼,你再怎麼用盡心思也沒用,她肚裡懷著我的小孩,以後他得喊爸爸的人是我。”光是這一點,他就勝他一大截。
“那可不一定。”他語帶玄機地笑笑。
他倏地一眯眸,目光如熾。“什麼意思?”
“我喜歡小孩子,也不介意當個現成父親,如果小花蕾願意,我會是他們母子倆的避風港,全心全意地疼惜他們,而且我有自信教出有禮懂事的孩子,不會讓他像他的生父一樣暴躁易怒,出言無狀。”
“你、你敢說我不是好父親,你這該死的狐狸臉,我先把你腦漿打出來,看你還能說什麼大話。”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被踩住痛腳的康永澤暴跳如雷,他的壞脾氣的確是他性格上的一大缺陷,他不想改,也改不了,甚至恣意妄為,以此自滿。
可是到了“情敵”口中成了攻擊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