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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多少。”他的聲音悶悶的,不太高興似的。她從來沒有見他喝醉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問:“不舒服嗎?要不要替你泡杯茶?”一邊問,一邊就去開大燈。
“關上!”他突如其來一聲大喝,直將她嚇了一跳,連忙又把燈關上,壁燈幽幽的光裡,兩個人都僵在了那裡,像兩尊石像一樣。最後,她轉身:“我去放水給你洗澡。”
他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聖歆!”將她一扯就拉到懷裡去,箍著、吻著。
“你真是喝多了。”她掙著,“放手讓我去放水。”他不肯聽,反而把她箍得更緊,她說:“要勒死我?”他也不管,把她往沙發裡捺,好像就想把她捺得嵌進沙發裡去一樣。她驚慌起來:“你發什麼酒瘋!”他反正不說話,兩個人扭成一團,一個不小心就從沙發裡跌了下去,她的頭正好撞在了茶几角上,一下子疼得眼前一黑,她“哎喲”了一聲,他總算是放開手了。
她用手按著頭,氣憤憤看著他,他卻笑了:“真撞著了?我看看。”她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什麼,一摔手走開了,離他遠遠地坐了下來。他慢慢地走過來,從背後摟住了她,雙手圈住她的脖子,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撞傻了嗎?”他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耳邊上,熱呼呼癢癢的,她說:“去洗澡吧,一身的酒氣。”
他笑著,身體也因為這笑而顫動著,不知為什麼,他今晚的笑聲總讓聖歆覺得毛骨悚然,她竟然害怕起來。慢慢地,他卻又將一雙手掐住了她的頸子:“我說了沒喝多少。”
她的呼吸艱難起來:“你做什麼,想要掐死我嗎?”
他沒有說話,卻一下子鬆開了手,那個風度翩翩的易志維又回來了,他的笑聲又平靜而明亮了:“我好像是喝多了,你幫我剝個柳丁吧。”
他喜歡吃柳丁,而且不喜歡削出來或切開的,總是要人剝。她就去廚房冰箱裡拿了幾個柳丁出來替他剝著,皮太厚,得用勒出口子,一有了口子,就好剝了,酸酸的柳丁香在屋子裡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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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她早早辦完了公事開車回家去,車子還沒有在臺階下停穩,聖欹就從客廳裡出來了:“大姐回來了!”
聖賢也跑了出來,看來大家是在等她一個人了,她有些歉意地笑笑:“我才下班。”就叫傭人替她拿車上那些紙袋。這個時候繼母也站在門口,有些訕訕地說:“大小姐回來了?”
她笑了一下,神色自若地叫了一聲:“阿姨。”又說:“聖賢過生日,我都要忘了,這一陣子忙得糊里糊塗的,也很少回家裡來。”
進屋說話,傭人也把那些東西都拿進來了,聖歆就一一地說明:“這是給聖賢的,這是聖欹的,這個給聖欷,阿姨,這個送給您的。”一家人歡歡喜喜地拆禮物,說笑著這才熱鬧起來,大家吃了一頓和和美美的團圓飯。
這種和美的氣氛一直讓她帶了回去。她回去的時候很晚了,易志維也回去了,正在書房的燈下忙著。她在書房門口探了一下頭,他也沒有看見,她於是敲了一下門。
“進來。”還是心不在焉,彷彿是在辦公室裡的口吻。她故意咳嗽了一聲,叫:“易先生。”他隨口答應了,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來望著她笑:“回來了?”為避嫌,她輕易不進他這間書房,何況他現在正在加班做公事,所以只站在門口問:“晚上吃的什麼,現在餓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弄點宵夜?”
“不用了。我今天事情很多,你不用等我了,先睡吧。”他又低下頭去了,書桌上用的是一盞聚光燈,白的光照得他的側影刃裁分明,好像是刻在那白底子上一樣。
她早上醒了,才知道他一晚上都沒有睡。走到書房去看,電腦還開著,桌上橫七豎八都攤著資料,他斜倚在椅子裡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養神。她轉身去廚房倒了一杯牛奶來,他果然沒睡著,聽見腳步聲就睜開了眼,皺皺眉:“牛奶?”
“知道你不喜歡,可是冰箱裡什麼都沒有了,咖啡不可以空腹喝。”
“小孩子才喝它。”他伸了個懶腰——只一半,就放下了手,他是太講儀態的人,這種情形下都不會失態。他說:“我心領了,你喝吧。我約了人打球。”不要求她一起去,準是有公事談。她點了點頭,輕啜了那牛奶一口。他站起來收拾那些亂七八糟的檔案,忽然想起來,笑著問:“你有沒有興趣玩股票?”
“最近股市不景氣。”她淡淡地說,心卻怦怦的跳起來,他不是那麼沒條理的人,這一句話一定問得大有深意。他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而後在她耳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