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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烈挺合作的,二話不說便帶上門下樓去,想趁等她的時間,向範修羅和李承瀚“現”一下莫憂為他打造的“新面子”,可惜未能如願,他到達客廳時才想起昨天深夜,李承瀚和範修羅特地溜到他房間對他說過的事——為了替他和君莫憂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好讓他能儘快取得君莫憂的信任,所以他們一大早就會各自藉故離去,把這一方小天地留給他和莫憂培養感情。
因此,他沒能見著他們,一個人坐在客廳等待佳人下樓。
君莫憂在他離開房門後,馬上坐到梳妝檯前,不浪費分秒的為自己“打造”一張和李承烈那張“新生俊臉”相襯的俏臉。
她心情好得快飛上天了,這可是她四年來第一次和她的承烈約會哩!一想到這點,她的大嘴就笑得合不攏。不能笑,不能笑,否則破相就得重來了!她雖然這麼告訴自己,還是壓抑不住滿臉笑意。
君莫憂大好的心情在和李承烈上街不到一個小時就轉為陰天,而且怒雷頻鳴。
失算!真是失算!
她不該為她的承烈打造一張如此俊逸非凡的俊臉的。現在好了,滿街的色女都頻頻以“色線”向他做“精神性搔擾”,甚至是“精神性強暴”,太可恨了,承烈可是她一個人的耶!
都是那些討人獻的花痴害她玩興大減,連去上個洗手間都不能安心,一個不小心,那些自以為漂亮的八婆就三八兮兮的跑來勾搭她的承烈,實在太危險了,害她連一秒鐘也不敢輕忽。
李承烈的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從來不知道自已是個如此善妒的男人,面對那一雙雙對君莫憂投以傾慕眼神的“狼眼——”色狼之眼——他恨不得能一人賞他們幾針,弄瞎他們的色眼,看他們還敢不敢再用那種下流無恥的眼神看他的莫憂,哼!
如果範修羅此刻再問他一次,他是不是把親情和愛情混為一談了,他一定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不是!”他還不至於有那麼嚴重又變態的“戀妹情結”。
“中午了,我們到餐廳去吃飯,地點我挑,你得聽我的。”君莫憂有“王牌”在手,神氣活現得不得了。
李承烈好喜歡她那生動活潑的一舉一動,雖然和記憶中的她截然不同,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吸引著他,讓他像上了癮般,為她無怨無悔的迷醉。
君莫憂可聰明瞭,挑了希爾頓飯店當午餐的地點,原因是可以“以價制量——”利用希爾頓飯店的天價,隔絕那一票忝不知恥的色女搔擾。
雖然高階飯店裡也有色女,但比起人來人往的大馬路和其它許多地方可就少多了,而且在這個飯店用餐的色女,也比較收斂一些,總不好在眾目睽睽下露出“衣冠禽獸”的本色,跑來向她的承烈搭訕,真有那麼不要臉的狐狸精,她也可以治得她趴在地上找洞躲。
“你經常到忘憂小築住嗎?”李承烈啜了一口酒問道。
“也不是經常啦!只不過一個月平均會有一個星期偷溜到這邊來。
“君莫憂順順自己柔美的長髮,”說實話我很感謝大哥,他怕我老是在外面蹓韃不安全,才把那兒借我住,並幫我瞞著承嵐哥哥,讓我每次逃家都有地方可藏身。“
故事的真相併不是這樣,她知道忘憂小築真正的位置並得以自由進出,是在知道李承烈沒死的秘密之後才開始的。
“你難道不能再試著去接受李承嵐對你的深情嗎?”過度專注於嘴邊的話,讓他沒有注意到李承瀚不可能讓她知道忘憂小築的事實,否則他使會發現事有蹊蹺。
她瞬間面罩寒霜,壓抑著怒氣,冷冷的、低聲的說:“感情的事又不是善心大拍賣,如何能隨便施捨?”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怎樣?!”她冰冷依舊。
無情的男人!你就這麼巴不得把我和別的男人送做堆嗎?!她既傷心又怨恨,卻不能表現出來。
李承烈竭盡所能的壓抑自己真正的感情,對她說:“莫憂,我們先不談這事,好嗎?”
“你本來就沒有資格和我談!”為了不讓他看到她受傷的表情,她側開了臉。
他知道她受傷了,若非為了她的幸福著想,他又何嘗願意那麼說?他也想自己親手給她幸福啊!但是他卻不能。
早在四年前,他離開她,放開一直牽著她的手後,他今生今世就再也沒有資格愛她、讓她幸福了。
這是他給背叛她的自己,最深最重的懲罰——讓自己永遠失去她、無法擁有她。
無如何他也不能“破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