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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又知道我和承烈是好朋友,加上聽過我的傳說,怕我會看穿你們的把戲,向承烈拆穿你們的騙局,所以你們從一開始就打算把我拖下水,和你們站在同一陣線了,對不對?”
範修羅綜合自己所看到、所知道的一切,做出這樣的推斷。
君莫憂鼓鼓掌,算是褒獎他。“全給你說對了耶!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我這個人一向很識時務,當然是做你們希望我做的事了。”範修羅表現得很合作,心裡卻偷偷的盤算著另一件事——
沒想到報一箭之仇的日子這麼快就來臨了,嘿!承烈啊!你和芷雲聯合起來騙我的那筆帳,咱們也該好好算算了!
“我果然沒看錯人!”君莫憂和李承瀚都很滿意。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承烈沒死的?”範修羅精得很,他敢打包票,君莫憂一定是最近才知道這個秘密,否則說什麼也不會拖到今天,早就採取行動了,而且也不可能是李承瀚告訴她的,李承瀚真要說,這四年來多的是機會,犯不著留到今天。
為了爭取範修羅這個舉足輕重的盟友,君莫憂很乾脆的據實以告,“我是前一陣子在法國巴黎的國際機場看見承烈才知道他沒死的,發現之後我就立刻跑回去問大哥,大哥知道瞞不過我,才老實告訴我承烈沒死,我也才知道原來承烈一直住在風谷,和一群叫﹃狂黨﹄的同伴混在一起。”
怪哉!承烈不可能以真面目出入各國機場的,這丫頭怎麼可能認出承烈?!範修羅滿腹疑雲,“你確定你沒看錯人?”
君莫憂完全明白他此刻內心的想法,也難怪,人之常情。
然而,她並沒有打算立即為他解惑,只是神秘兮兮的眨眨靈活的眼珠子,笑著說:“當然是本大小姐夠本事,別以為全天底下就只有你的眼睛夠了得。”
範修雜以口哨代替回答。
君莫憂自己又說:“反正不久的將來你就知道了,別急!”
“好吧,那麼在天橋上的自殺戲又是怎麼回事?這總可以說了吧!
不過你可別告訴我那是命運的安排,我不是承烈那個楞小子,不會上當的。“範修羅老實不客氣的點出來。
君莫憂悠然自得的頂頂頭髮,嬌俏可愛的說:
“我可沒那麼說哦!其實我也只是賭一睹看罷了,那座藍色的天橋,是我十年前和承烈初次邂逅的地方,我想承烈既然選在今天回來臺北,一定會到那座天橋去走走,所以就放手一搏,在那兒守﹃橋﹄待﹃烈﹄,我運氣不壞,幸運之神和我站在同一邊,所以我的﹃自殺戲﹄就圓滿成功了。”很圓滿實在說不過去,因為整個“假自殺”的過程,並沒有完全按照她預先寫好的劇本進行,出了一點狀況,她本來是打算在承烈經過她身邊時,先大叫一聲:“我不要活了!”再抓準時機往下跳,好讓承烈“及時”救她,沒想到天不從人願,在節骨眼上竟然颳起一陣大風,害她的長髮和圍巾纏住了承烈,以致於一切的劇情完全走樣,幸好最後的結果有順利達成,她也就不計較了。
“我就覺得事情一定有蹊蹺。”範修羅心中的“?”一個個解開來,“這麼看來,段叔也和你們同夥設計承烈了。”道理很簡單,知道承烈今天出谷到臺北來的人只有段仲剛。
“你別冤枉段叔,他只不過是熱心助人罷了。”君莫憂立刻替段仲剛說話。
“看不出來你和段叔感情這麼好?”範修羅感到有趣,雖然段仲剛交遊廣闊是出了名的,但從這丫頭的表現看來,他們不像舊識。
“那當然,段叔人最好了,他說他會幫我像你們風谷﹃真正的主人﹄申請入谷許可證的。”知道風谷傳說的人都很清楚,想成為風谷的一員,自由進出風谷,一定要風穀神秘而從未公開露面的“真正主人”許可才行。君莫憂當然也不例外,事情如果順利,她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原來是這樣,你計劃的可真是詳盡周到啊!”範修羅挺佩服她的,這麼機靈的小妞,又是承烈親手養大的,挺配的,不錯!
“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她洋洋得意的小捧自己一番。
“這麼說來,該不會連李先生會同意和我們﹃飛訊﹄合作,也帶私人情份吧?”
他把矛頭指向李承瀚。
始終保持沉默看他們兩個在那兒一來一往打舌戰的李承瀚終於開口說話,“關於這一點我要嚴重宣告,我一向公事公辦,何況﹃飛訊﹄和﹃李民﹄的合作關係,早在這件事之前就談好了,現在這件事純粹是湊巧。”
“對啊!我大哥一向公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