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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師,還遇到這麼個長得像坨s的田桑桑。以前他和田桑桑沒多少交集,後來接到田桑桑給的情書,他才知道田桑桑喜歡他。他覺得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就她那樣,也配喜歡他?心裡的劣根性上來了,他索性把田桑桑約到了後山,之後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那麼尊貴的周老師,還請你靠邊點。”田桑桑直起腰,一手搭在鋤頭柄上,冷下臉直言道:“我這鋤頭可不長眼,當心把你給刨到我筐子裡。”
以前都沒聽田桑桑說過幾句話,沒想到她是這麼能說話。周正不怒反笑:“田桑桑,有時候我挺佩服你的,都長成這樣了,比豬還難看,還有勇氣活著呀?你怎麼不收拾得麻溜點,帶著包袱滾蛋呢?我要是你,我都要找根繩子上吊了,留下來幹什麼?丟人現眼不是?我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咱們這裡的老百姓吧。”
橫豎沒人聽見,周正說得毫不顧忌,肆意地觀察著田桑桑臉上的表情,他發現他的樂趣就是想把田桑桑整哭。至於田桑桑他兒子,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他根本就不怕他聽見。再說了,將來他兒子要是想讀書,鐵定得落到他手裡。他照樣能教訓得了他。可惜,他兒子長得冰雪可愛,只怪他有這麼個媽,一看這小孩也沒什麼前途了。
“沒辦法,我臉大。”自黑算什麼,在後世還是一種潮流。更何況她是真的黑。田桑桑冷哼道:“你說的對周老師。我要是你,我也找根繩子上吊。就你這素質,左一口滾蛋又一口自殺的,真當自己是誰呢,我兒子都比你有素質有水平。你這樣,就是在侮辱‘人民教師’這四個字,我看不起你。”
“你!”周正氣得胸膛上下起伏,說道:“我不跟你這種粗野村婦一般見識。”
眼睛一瞥,瞥到不遠處正走來兩女一男,他頓時計上心來,似笑非笑:“你看你在村裡的名聲這麼差了,還帶了個狗雜種,我勸你啊,還是趁早搬走吧。”
一股強烈的怒火從心頭湧了上來,田桑桑不禁紅了眼,彎下腰抓起地上的幾粒石子毫不猶豫地朝他身上砸了過去,怒罵:“你是不是有病!你才狗雜種!”
周正一個踉蹌,哎喲了一聲,捂著胸口後退。
不遠處幾個青年見狀都跑了過來。
“周哥!”陳英心疼地上去,拍了拍周正衣服上被石頭弄到的一小點汙漬,檢查上檢查下,心疼地問道:“周哥你咋樣,你有事沒有?”
“沒事。”看著眼前的女人,周正趁機握住她的手,溫聲安撫:“我沒事,英子你別擔心,就是幾塊小石子。”
手上的熱度驚人,陳英身體一顫,不由羞紅了臉,露出小女兒家的嬌態。這大庭廣眾之下,就被牽手了。
她壓下心裡的甜蜜,也沒掙開手,抬頭嘮叨:“周哥你咋站這兒,也不會躲躲,真讓那胖子傷了你可咋辦!她那麼胖,耍起橫來,你得吃虧。”
“我也就跟田桑桑說說話而已。”周正聳聳肩。
“跟她說什麼啊?有什麼好說的?”陳英心疼愛人,跺跺腳,嫌棄地瞟了下田桑桑才說道:“她是咋樣的人,咱們又不是不知道,昨天她還當著大傢伙的面編排你和田恬在後山親熱,真是什麼都敢說。”
“英子,我行得正做得直,不怕人說。”周正道。
身邊的田恬蹙起秀眉,略帶歉意地柔聲道:“英子你別誤會,我也不知道桑桑為什麼那麼說,我和周老師是清白的。”
“我曉得。”陳英皺眉:“我自然是相信周哥的為人。”她不喜歡田恬,也不喜歡田桑桑,但她是願意相信周正的。除了五年前見到的孟書言爸爸,這是她第二個遇見的令她心動的男人。大學生,和村裡其他人都不一樣,還很斯文乾淨有禮貌,她十分著迷。
“還是英子你最好。”周正看著她笑。
陳銘濃眉擰起,拳頭捏緊,咯吱咯吱作響。這可是他未來的妹夫,都被人打了;而且昨兒個田桑桑還編排他妹夫和他自己暗戀的姑娘田恬。親姐妹,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小娘們太惡毒了!
田桑桑橫眉冷對他們幾個,忽然,眼前飄過一個人影,她還沒反應過來,肩膀被人往後一推,她整個人向後倒去。手裡的鋤頭也向後倒去,掌心被鋤頭下端的鋒利劃到,十指連心,她登時就痛叫了一聲,吃痛地跌倒在地上,手上冒起了血色的珠子。
偏偏陳銘還在她頭頂上罵道:“田桑桑,你的心為什麼就這麼歹毒,人家周老師怎麼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麼報復他;還有你堂妹田恬,多好一姑娘,你知不知道,你昨天一通話,大家將來要怎麼說她。還好大夥不信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