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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看他,只見他眼睛要吃人似的,她的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周老師,注意形象,您為人師表,是要春風化風潤物細無聲的。不遠處都是人,如果你要踢我就踢吧。”
周正恨恨地收起腳,前後左右看了下,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褲子衣服,端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走遠。
裝。你就裝。
休息了會兒,喉間的灼燒感才退下,田桑桑扶著膝蓋站起來。
一道熟悉的女聲由遠及近,“田桑桑,你有毛病吧,跑不了還逞強。呃,渾身都是汗味兒,遠點遠點……”
“剛才周老師路過我身邊,說我長了一雙豬蹄,我用豬蹄絆了他一跤,他想要踢我,顧忌到形象,他愣是咬牙切齒忍住了。”田桑桑自顧自道。
“你有毛病!周老師才不是那樣的人!”陳英白眼一翻。似乎是意識到還不夠,她又跺跺腳,“哼!”
田桑桑看著她的背影,“我話還沒說完啊。。英子。。。”
好吧,繼續跑。身邊突然出現扛著一把鋤頭同樣在跑步的陳銘,他眉一挑:“手好了啊?”
田桑桑沒理他,抓起毛巾擦了把汗。
“我這兩天想了想,那天的情形,倒顯得我欺負你似的。”陳銘看著前方道。
呦呵!這是良心發現了。
只聽見陳銘繼續道:“我為啥要跟你動手,我根本不屑跟你……唉,恬恬!”向前狂奔而去。。。身影讓人想起了一個經典人物,高家莊裡的那啥子。
在這個充滿了荷爾蒙的小山村,田桑桑:“……”半寡婦的日子真寂寞嘔。
一連兩日過去,伙食改善了。田桑桑每天跑完步,去田裡工作了會兒,下午就去後山。這兩天,她又收穫了不少東西,比如後山的番石榴、枇杷、楊桃、龍眼樹等物,都被她挪到了空間裡去。山上的花朵種類也還好,太陽花、向日葵、野菊花、蒲公英、映山紅、丁香花……
家裡的兩隻雞奄奄一息,怎麼喂都不見長,耷拉著個腦袋,蔫巴巴的,看著田桑桑直想著去踹上一腳。
擺出一副發春的模樣給誰看,春天早就過去了。。
“這是生病了還是怎麼了?”她還等著喝雞湯呢,要不把雞抱到空間裡養一陣?
孟書言蹲在母雞身前,肉乎乎的手支著下巴,輕嘆口氣:“媽媽,它們餓了。”
“不可能呀,我才剛餵了它們飼料。”
“不不。”孟書言搖了搖小腦袋,篤定地說:“媽媽,它們是想吃別的東西。”
“比如?”
孟書言有些欲言又止,半晌後輕聲道:“它們喜歡吃我抓的東西。”
田桑桑虎軀一震,伸手摸上兒子的腦袋,“言言,想不想喝雞湯?”
孟書言點頭。
“那麼,這兩隻雞交給你了。我要看到煥然新生、紅光滿面的它們。”
“媽媽……”孟書言烏黑的大眼眯了下,“我可以去抓那個啥了?”
“嗯。”
於是,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孟書言頓時充滿了幹勁。每天,都能看到他蹲在雞圈外,喂著雞吃東西,這種熱情還帶動了隔壁家的狗剩。倆孩子經常結伴而出,結伴而回,一人各拿一個罐子,裡頭裝的,用腳趾頭都能想出是啥。
田桑桑正在院裡收花生,聽到了倆孩子湊在一塊,她支起耳朵聽了起來。
狗剩:“言弟,我今天抓的好多,有六隻小蟲,一隻蚯蚓。你咋樣了?”
孟書言:“我和你的差不多。”
的聲音後,狗剩:“哇,言弟,你這數起來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八、十、二十隻蟲子,三隻蚯蚓。”
“十一隻蟲子,三隻蚯蚓。”孟書言奶聲奶氣。
“我數了有二十隻,為啥是十一隻?”狗剩抓抓腦袋:“不過,我聽你的言弟,你數數比我準,你說啥就是啥。十一隻,十一減六,等於、十減五等於五,加一,等於六。多了六隻。”
“我家小花吃不了這麼多,狗剩你喜歡就拿去一些給你家公仔吃。”
“言弟你對我最好了!”
“沒什麼,尊老愛幼。”
噗嗤,田桑桑沒忍住笑了,敲了孟書言的腦袋一下,“厲害了,我的言言。連尊老愛幼這個詞語都會用了。”
“媽媽,是狗剩教我的。狗剩可厲害了,還教我數數,寫拼音。是吧,狗剩?”孟書言翹起嘴巴。
“啥!?”正在挑選蟲子的狗剩一臉迷茫,心想,尊老愛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