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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夏心裡生出一絲暖意和憐惜……儘管她和他們在外貌上沒有一絲相像,他們卻是她的親人呢。是血脈相連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她的弟弟啊。她這麼想著便上前一步,俯下身,雙手張開抱住了緊緊相依的男孩們。“我是淺夏,以後我們一同生活……是姐弟,是親人。”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少女的嗓音帶著些青澀和害羞。被抱住的男孩抬起頭,懵懂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笑意。那年他們初相識,在這座海濱城市,在明晃晃的夏天,從宿命的彼端跨越浮生的距離,在此相擁。
“姐,你再發呆我直接送你到棧橋,然後一腳踹下去了。”藍色眼眸的少年走出幾步後回過頭,望著不遠處的女孩輕輕揚起眉毛。淺夏抽了抽嘴角,脫力地小跑著走向少年,嘴裡唸唸有詞,“嘖嘖,我真後悔在你中文還沒學好前就讓你跟著看了那麼多日本動漫……溫文爾雅的古詩詞沒學好倒學會毒舌了。”少年微微一笑,稍微活動了一下白皙的手腕,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姐,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我的聽力比常人的好兩倍以上。”
淺笑立刻擺出純真的笑臉,伸出手扶了扶眼鏡,很淡定地望著他,“嗯?我剛才有說什麼嗎?蕭,你幻聽了。”少年不動聲色地從淺夏的包裡拿出一本厚厚的,圖書館借來的《論人格與心理》,姿勢優雅地側過身,微笑著將書拍在淺夏的腦袋上。“嗷!謀殺親姐啊你!!臭小子!!”女孩不顧形象地嚷嚷著,陽光灑落在她年輕的面容上,然後盡數收入微笑著的少年眼裡。
淺夏與落炎
遮天蔽日的大樹都無法抵擋的熱氣,渾身像浸泡在蒸籠裡,溼熱難耐。淺夏走在去球場的路上,不禁抬起手擋在眼前,強烈的陽光從指縫裡穿透,熱度滾燙地落在臉上。遮陽傘……她心裡才在想著被遺忘在家裡的某樣物品,眼前便出現了一道陰影,帶著些露水氣息的清爽味道掠過鼻尖。少年挺拔的身軀擋在身前,他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斜前方,微微側過臉看她,眉毛挑著,眼神清亮,“姐,遮陽傘在客廳儲物櫃第三格。這話我說了多少遍了?”
她愣了三秒,頗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三遍?”她就讀的大學就在本市,而且離家很近,乘公交只需半個小時。所以她成了少數上了大學依然天天返家的稀有品種。因為早上很多時候沒課,就算有課也被她直接逃掉的緣故,她醒來時總會看到桌上蕭留下的字條,諸如“早飯熱一下再吃”“今天太陽很大,記得帶遮陽傘”“衣服記得收進來”之類的溫馨字眼。
不過,母親三年前再婚搬出去後,淺夏一個人收拾整個家很辛苦,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吧……蕭開始接手很多家務,做飯洗衣,整理房間。他雖然比自己小兩歲,卻總是像個哥哥一樣照顧著淺夏,嘴巴有時候壞壞的,聲音卻永遠都是溫和的。冰冷的外表,溫熱的心靈……這樣一個男孩子。“是五遍!下次再記不住我就把字寫在你臉上,保管你一天都洗不掉。”蕭惡毒地笑了笑,藍色的瞳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落炎!落炎!”剛走近籃球場就聽到了女生高亢的,此起彼伏的吶喊聲。淺夏翻了個白眼,手抬起揉了揉耳朵,所以說,她這隻宅女最討厭這種人多噪聲也大的地方了。要不是落炎那傢伙上課連發數十條催命簡訊,還派了蕭堵在教室門口,她這會兒已經窩在圖書館的角落該幹嘛幹嘛了。話說,落炎這貨這個月簡訊剩的太多了嗎?
從第一條的“我下午三點的籃球賽,決賽啊!你不來我今晚不回家吃飯了!記住了!”到第二條的“記得來啊”,第三條的“記得來啊啊!”第四條的“記得來啊啊啊!”……接下來的每一條都是同樣的話多加一個“啊”字,二十多條,以三十秒一條的頻率連續騷擾了她十分鐘……她在教室裡看的青筋爆出,手抽搐地翻著簡訊,簡直恨不得立刻衝到球場把那臭小子用鞭子狠狠抽打十次。直到她回覆了一句“知道啦,再發我放貓咬你。”那邊才終於停歇。
她特意在教室裡逗留了老半天,原以為某人會不耐煩地先行離開,卻沒想到蕭這麼有耐心。果然是沒女朋友的傢伙太閒了……不像落炎,每天的日程安排滿滿的,除了在家還能見見面說說話,即使在同一所大學裡讀書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她跟著蕭走到了預留的貴賓席,最前排坐著的女生面容姣好,身段妖嬈,一身火紅的長裙勾勒出動人的曲線。
嘖嘖,這身材惹火哇……不愧是落炎那小子的女友。淺夏在第三排坐下,從後面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前面的美女。“姐,你那猥瑣的表情是怎麼回事?百合啊你。”蕭在一旁坐下,眼睛斜睨了一眼淺夏。“我們這是純觀賞好不好,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