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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鄧布利多,霍格沃茨的校長,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巫師……關於他的故事實在太多,這裡暫且不論。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鄧布利多起得比往常早了一個小時,梳洗打理完畢,他坐到了辦公桌前面,開始對著新生名冊做最後一次確認。
習慣性的,鄧布利多信手一翻,書頁跳出了一個男孩的照片。
黑色的頭髮,亂蓬蓬的,這點很像他的父親,祖母綠一般的眼睛,每當看到這雙眼,鄧布利多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位可能改變了歷史進展的母親,一位了不起的母親。
“早上好,哈利。”
鄧布利多輕聲說道,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經常做的一件事,對著一張照片打招呼,有些可笑,不是嗎?
或許這麼說有些不負責,鄧布利多之所以開啟這本新手名冊,僅僅只是為了看一眼哈利·波特,僅此而已。
有些時候,活得太久並不是一件好事,堆積的太多的記憶逼迫著你不得不忘記一些不太重要的,只會把最重要的那些儲存下來。
即便是最偉大的巫師,即便他是鄧布利多,同樣如此。
這麼多年,如果說有什麼是鄧布利多至死都不會忘記的,或許只有幾個名字,兩個女人的,三個男人的。
福克斯飛了進來,落在了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桌子上的新生名冊。它用喙翻動書頁,速度很快,一直翻到某一頁才停下來,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主人。
書頁的照片上,阿斯克有些不耐煩的盯著鄧布利多,似乎對於被打攪這件事很是不爽。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神情複雜的凝視著這張臉,良久,他轉過頭,對著福克斯說道:“他……是誰?”
福克斯拍了拍翅膀,爪子在書頁下方的名字上劃過,那裡有阿斯克的名字。
“阿斯克……不,他不是阿斯克……”
鄧布利多迅速的搖了搖頭,福克斯眨了眨眼,轉過了頭,看向了窗外。
畢竟是自己的鳥(總感覺怪怪的),鄧布利多發覺了福克斯的異常,略一思索,他大概知道了福克斯的意思。
“應該對他保持關注,福克斯,你是這個意思嗎?”
福克斯不置可否的拍了拍翅膀,跳到一邊的鳥窩,趴在那裡開始呼呼大睡。
鄧布利多有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雖然他是福克斯的主人,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對福克斯有絕對的控制權。有些事情,福克斯不說,鄧布利多也沒有辦法。
只不過,對這個男孩多一點關注?
“福克斯你不知道嗎?我很早就開始關注他了……”
摘下眼鏡,擦拭了一下,鄧布利多忽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再使用一次冥想盆,他覺得自己有些記憶模糊了。
距離新生入學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鄧布利多抓起魔杖,走到了角落的冥想盆前……
阿斯克做了一個噩夢,或者說他把之前那個噩夢繼續了下去。
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除了白色,再無其他,這便是阿斯克的夢境世界。在這裡,時間和方向彷彿完全不存在,唯一存在的似乎只有永恆的寒冷。
作為一個常年生活在冬天的人,阿斯克對寒冷的抗性比之一般人都不如,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當然,如果聯絡一下阿斯克經常做的這個夢,一切似乎又正常起來了。
如果說在現實中,阿斯克需要面對的是身體上的寒冷,多加幾件衣服就沒事的話,那麼他在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噩夢裡,等待他的則是靈魂上的寒冷。
那種寒冷,已經刻進了阿斯克的骨子裡。在現實世界,只需要一點點寒意,他就會覺得自己重新墜入了那個噩夢裡。
每隔一段時間,這場噩夢就會爆發一次,不把阿斯克折騰的半死不活決不罷休。
這是聖芒戈醫院也無法醫治的病,或許將伴隨他一生,直到被他帶進墳墓。
從噩夢中甦醒的阿斯克滿頭大汗,但卻冷的直打哆嗦,他的手抓著酒壺,毫不猶豫的就對著嘴巴灌了下去。他是如此的急促,撒在衣服上的酒倒是比喝進去的還多。
辛辣的酒液,純度極高的酒精可以直接拿去當燃料,天知道老湯姆是從哪裡弄來這麼烈的伏特加,他就不怕把腦袋燒壞嗎?
才喝了幾口,阿斯克就被燒的涕泗橫流,狼狽不堪,喉嚨就像著火一般,臉紅的彷彿可以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