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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發表感言,這種歌功頌德之言又臭又長,以至於很多人沒怎麼留意傲羅指揮部的主官魯弗斯·斯克林傑說的一句話。
“真正的叛徒,彼得·佩迪魯依然逍遙法外,不過我們很快就會抓到他!”
這篇報道,避重就輕,扭曲事實,掩蓋真相,歌功頌德,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片垃圾得不能再垃圾的狗屎玩意,但是這一期的《預言家日報》卻幾乎脫銷,銷量據說打破了之前宣告伏地魔敗亡那一期報紙的銷量紀錄。
“所以,這篇報道其實是吉德羅·洛哈特寫的……”
看完這份報紙,即便是阿斯克也有點蛋疼,開始他沒注意是誰寫的,但是看到裡面“隱晦”的介紹了案件是由一位追查線索來到霍格沃茨任教的教授幫助之下解決的,這位教授的身份其實已經不言而喻。
“還真捨得……應該說這才是校長您老人家正常發揮的水平嗎?”
坐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放下報紙,阿斯克對著鄧布利多比劃了一根中指表示鄙視。
“重要的不是手段,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鄧布利多這句話也算是承認了他和魔法部之間的互相妥協,魔法部保住了顏面,最大程度的挽回了損失,轉移了人們的注意力,而鄧布利多則是救下了小天狼星·布萊克,對於鳳凰社的其他成員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鼓舞。
至於倒黴掛了的蘇魯格和平白撿了一個功勞的吉德羅·洛哈特,那也只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怨不得別人。
阿斯克撇了撇嘴,即便他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譏諷道:“不擇手段這不是斯萊特林的風格嗎?”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現在不是格蘭芬多的學生,不是格蘭芬多的院長,而是霍格沃茨的校長,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在我眼中是平等的。”
“因此您老人家延遲比賽重新開始。”阿斯克翻了一個白眼,又比劃出了一根中指:“話說回來,今天就是比賽的日子,您老人家自己不去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留在這裡?不給一個解釋,信不信我把你的糖全部吃完?”說著,阿斯克從桌子上的糖罐子裡掏出一個蟑螂堆丟進去嘴裡,三兩下就嚼碎嚥了下去。
“沒什麼,只是聊聊而已。”
嘴上這麼說,可如果只是隨便聊聊,鄧布利多也不至於專門把阿斯克叫到校長室。阿斯克靠在那裡,歪著腦袋放肆的到處打量,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直在鳳凰福克斯的身上停留著,惹得鳳凰福克斯差點忍不住啄他。
“你的鳥多少錢賣啊?”阿斯克突然問道。
“非賣品。”
“開個價吧。”
阿斯克從口袋裡掏出錢袋子,好像打算當場結賬,不貸款也不按揭。
眼看阿斯克似乎打算就福克斯的定價問題說上一天一夜之後,鄧布利多也只能強行把話題轉移到正題上。
“好了,說正事了。”
“是不是說完正事你就把鳥賣給我?”
“……不是。”
“那我們繼續談鳥的事情,什麼時候談完什麼時候說正事。”
“……”
之後的廢話就不寫出來了,反正當鄧布利多終於真正意義上的把話題轉移到整體上的時候,從窗戶的縫隙鑽進來一陣歡快的聲音。
“哎,格蘭芬多贏了。”阿斯克看了一眼鄧布利多,“那今年的學院杯給斯萊特林,沒問題吧?”
鄧布利多側耳傾聽著歡呼聲,欣慰的笑了,然後婉言拒絕了阿斯克。
“學院杯是學年結束之後的事情,現在還太早。”
“我先預定了,我們也別廢話了,就說你給不給吧。”阿斯克稍微坐直了身體,雖說還是那種好似沒有脊椎骨,軟體生物一般的模樣,但眼神卻正經了不少,“反正今年的學院杯我要定了。”
“明年的給你,今年的另有他用。”
“明年的我要它有個蛋用啊!”
阿斯克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來,他挽起袖子,作勢要上去抽鄧布利多一頓。
“今天我就一句話,要麼把學院杯給我,要麼把你的鳥給我!”
“……”
鄧布利多有些頭疼的捂著額頭,對於這種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知道敬畏為何物的傢伙,他也是受夠了,應該說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如今眼前這個人的難纏程度已經不比當年那個人差了。
權衡再三,鄧布利多計算了一下之後他要說的那件事和學院杯之間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