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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的範圍內,還是極具優勢。
只見張揚的每一小步都可跨在內圓線上,這樣一來,就比田伯光的外圓要少走不短的路程。
第一圈,張揚充分運用四象步法靈活的優點,在田伯光還未反應過來時,就有了一定的優勢,並縮短了與田伯光的距離。
第二圈,田伯光乍見張揚追趕過來,立刻咬牙猛催內力,倒是和張揚保持著距離。可是接下來後,無論他怎麼用力,都難以縮短被超越的距離了。
第三圈後,張揚似乎更加熟悉這般走法,如魚得水下,與田伯光的距離就越來越近了。
第四圈末尾時,張揚和田伯光已是近在咫尺,只差一個身位的距離了。
第五圈才開始,張揚猛然前躥,拍了田伯光的肩膀一下,如釋重負的說道:“田兄,你輸了……”
說完後,臉sè卻並不輕鬆,這般奔跑下來,已累的他氣喘吁吁,不停地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候,山腰畔的一顆大樹後面,儀琳猶如小鳥兒般的歡呼跑出來:“張大哥,你贏了。”
張揚轉過頭去,心中苦笑:果然和原著一樣,儀琳還真是一個死腦筋的孩子……
田伯光輸了輕功比賽本來已是臉sè鐵青,此時看到儀琳居然還沒走,更是跑過來歡呼。想起剛才所發的誓言,若是輸掉比賽,就要拜小尼姑為乾媽!
他堂堂的萬里獨行俠,天下第一的採花大盜居然要拜一位小尼姑為乾媽,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田伯光忽然大聲說道:“我不服,你這個比賽規定不公平,這一局不算數。咱們去官道上,再來賽一次。”
張揚心中一突,沒想到田伯光居然會耍無賴。想了想,便是重拾激將法的譏諷道:“田兄可是江湖上有名望之人,明明是輸了比賽,還想賴賬不成,田兄豈非忘記剛剛發過的誓言了嗎?”
儀琳也是附和說道:“你這人好不知羞,輸了就輸了,還想耍賴,真是讓人討厭。”
輕功向來是田伯光最自傲的本事之一,可如今糊里糊塗之下,居然敗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這口惡氣他怎能咽得下。何況,依照誓言,他還必須得叩拜儀琳為‘乾媽’,讓他更是如鯁在喉。
田伯光本就已到了憤怒的邊緣,聽到儀琳的話更如火上澆油,他忽然怪笑道:“什麼狗屁賭約,老子不記得了,要麼,你跟我重賽一場?要麼,我只要殺了你和小尼姑,不就沒人知道今天的事情了?你選吧!”
“哼,真是不知羞恥,你輸了就是輸了,還有什麼可比的。”張揚沒料到田伯光居然會變卦,可若是重賽,或者換一個方式再賽一場,他是絕對贏不了對方的,只好緊咬牙關不鬆口。
“你真不重賽?”田伯光拔出腰畔的短刀,眼中充滿殺氣。
“不!”張揚雖然心中恐慌,可也只能盼著田伯光正義的一面壓倒心中邪惡了。
原著中,金大俠讓田伯光儘量展示出了他市井之徒講義氣的可愛一面。可千萬忘記,他以前的確是一位偷香竊玉的採花大盜,也就是現實世界中的強·jiān犯。
這種傢伙心中肯定住著魔鬼的,只是看對這頭魔鬼的誘·惑大不大而已。
如今,他輕功輸給張揚,又要認小尼姑為乾媽,這簡直就是讓他身敗名裂啊!這樣的恥辱,田伯光哪裡會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在原著中,田伯光是在衡山城的酒館裡坐鬥輸給令狐沖,被很多人都看見了,他總不可能殺光吧!而此時,僅有兩人知道此事,而且這兩人他可以輕易的解決掉。
如以一來,怎樣選擇那還用多說?
當張揚說出不字的時候,田伯光面sè一寒之下,便是手持短刀撲了過去。
張揚眼見田伯光臉sè不對勁,已是暗暗防備,等他攻過來時,便迅速與之鬥在一起。
不過這一次的田伯光可是動了真火,露出一副有去無回的兇狠樣,招招猛攻之下,讓張揚只能叫苦不迭。
錚錚的之聲不斷響起,交手十幾招後,舊傷復發的張揚一個不慎,被田伯光擊落長劍,一腳踹在胸口。張揚倒退七八步,只覺胸中異常煩悶。
田伯光並不給他喘息時間,凌空而起,短刀對準張揚,yù要取其xìng命。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儀琳從一旁急衝出來,竟是以身體擋在張揚身前:“張大哥,小心。”
田伯光這一刀本來是想殺張揚,用的是有去無回的招式,儀琳忽然從旁邊衝出來,田伯光竟是收刀不及,只能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