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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再多說,我便去試上一試。”張揚說完後。便故作豪邁的向不停有碎石滾落的懸崖走去。
只因不斷有碎石砸下,徒手攀爬懸崖是不可能的,每個往上攀登的人都必須拿著一個簡易的木板做抵擋。
張揚看了看手中那塊被一名衡山弟子送到手中的直徑大約半米的鐵皮盾牌。不由得苦笑不已。不過看到一些個弟子手拿著一塊切菜板便往上衝時,心中又好受許多。
他面前是彷彿被一把巨刃切過的巖壁,大約呈現七八十度左右,大部分地區都光滑無比,少有凸起的岩石。
僅在中央的位置有一段兩丈寬度的距離中,有一處人為開墾出來的凹坑可供攀爬。
據說這條路還是一些上山採藥的獵戶所留,因走的人少,故而異常崎嶇難行。
他抬眼望去,只見這條類似攀巖線路上依舊還有十餘人正在艱難前行,爬在最前面的人才剛剛到了山腰的中段而已。
不過那位最勇敢的弟子顯然成了嵩山派人的攻擊物件,一些碎木和土石全都往他身上招呼,這名弟子只能在原地苦苦支撐,不能在前行半步了。
“嘿!”
大致看清狀況後的張揚低喝一聲,旋即騰地而起,幾個起落便是嗖嗖嗖的爬了四五丈的高度。
之所以如此順利,只因在低位的時候上方的碎石基本上被前面的人擋住了。
而這些懸崖峭壁雖對普通人來說很難行走,可對張揚這位輕功頂尖的高手來說,跟平地上前行也沒多大區別。
他又是跳蚤般的向上行了五六丈後,只聽鐺的一聲巨響,握著盾牌的手臂微微一麻,終於遭到了第一塊碎石的攻擊。
才上了這麼一點距離,張揚當然不能撤退。他咬了咬牙,當即又是靈活的左右攀援而上。這速度雖比不上剛才那般瀟灑利落,可比起一般的弟子還是強上許多。
中途又是遇到幾塊碎石砸在盾牌上,只是手腕微微一麻下,便輕易擋住了。
現在他有了金鐘罩護體以後,抗擊打的能力似乎提高不少,一些個腦袋般大小碎石從高處一砸而下,也僅是讓他手臂微麻而已。若是換做一般弟子,恐怕早就被砸落而下了。
他攀爬的速度很快,陸續超過一些普通弟子,在這期間又有三名弟子慘叫著掉了下去。
“等爬到中段,超過最上面的那位弟子後,再假裝往上爬上五六丈,然後以上面的碎石太多為由就退回來。到時候,這些人應該就沒閒話可說了吧?”隨著碎石砸落越來越來密集,張揚便開始打算如何撤退了。
若不是早就答應了曲非煙,又迫於四五十人的跪地請命,他可沒工夫去冒這個險。
和小命比起來,名聲利益神馬的都是浮雲而已!
見張揚開始攀爬山壁後,米為義便帶著兩人朝停在二十丈外的一個官轎而去。
這官轎簾子已經開啟,裡面坐著一個鬍鬚花白,肚皮微凸的老頭子,正是在金盆洗手大典上給劉正風宣讀聖旨的衡山縣丞張大人。
“我們已找到一位高手正在登崖,請張大人借令牌一用。只等那人登山半途後,便可以用弓弩配合,方便其登山峭壁,營救家師。”米為義躬身對縣丞說道。
“你拿去吧!”張大人將手一揮,旁邊一名兵士便把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交到米為義手中。
米為義又作了一揖,轉身快步離去。
待他離去後,張大人身旁的一位留著八字鬍的文官道:“大人,您就這樣輕易把三弓床弩借給他使用?要知道,這可是守城器械,就算僅用了一隻弩箭,也要向上面彙報的。”
“這劉正風是皇上親封的參將,而且平時對我孝敬頗多,若是見死不救,這可說不過去。”張大人沉吟著說道。
“依小人之見,就算有了這床弩相助,他們想救劉正風也是難如登天。”八字鬍捋著鬍鬚說道。
“豈止是難如登天,根本就是不可能!”張大人呲笑一聲。
“大人何出此言?”八字鬍反倒是愣住了,不由頗為疑惑。
“你看那山腰處距地面有多高?”張大人忽然問。
“大概四十多丈左右。”八字鬍目測一下距離後說道。
“咱們的城牆有多高?”張大人又問。
“矮的大概是兩三丈,高的大概是五六丈左右。”八字鬍很老實的回答。
“這懸崖是城牆的七八倍有餘,而上面還有幾十名守衛,除非是用十倍的軍隊,加上精良的裝備,才有可能攻上去。哼,憑一個甚麼江湖高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