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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師兄不說,我也不會與之講江湖道義。我早已恨透此人,今天咱們二人聯手,必能將之斬於劍下!”費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弟切莫衝動,眼下福威鏢局已遭滅門,此人恐怕是辟邪劍法的唯一傳人。若是將之殺了,恐怕這絕世劍法便會失傳。咱們兩人只向他手腳處招呼,倒時候廢他雙手雙腳,然後帶回嵩山嚴刑拷打。非要逼他將辟邪劍法說出來不可。”丁勉急忙勸道。
“哈,如此正合我意,一劍殺了他,還算便宜這小子了。等抓了他之後。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費斌冷聲說道。
待他二人簡單交談之後,疾奔而至的張揚已然衝到他們眼前。三人一言不發之下,便迅速交戰到一起。乒呤乓啷之聲立刻大作。
只見丁勉和費斌一前一後呈現夾擊之勢,向張揚急攻而去。
張揚的實力只是準一流高手,論單打獨鬥僅比丁勉或是費斌高一點而已。如今面對兩人的夾攻他頓感壓力倍增,在鬥了約莫三十餘招後,基本上便沒有還手之力,只能被動防守。
好在誅邪劍法本來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快劍,一輪劍雨施展開來,可把周身守得密不透風,一時間嵩山派二人也拿張揚毫無辦法。
另一邊的戰圈中,劉正風和曲洋二人聯手對陸柏一個,卻依舊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只因曲洋先前為救劉正風,被丁勉刺中腹部要害,在接連的爭鬥中,早就失血過多。此刻只能用劍拄地,才能勉強撐著身體不倒下。
劉正風也是身負多處傷口,氣喘吁吁,在陸柏的重劍相攻下,被打的分外狼狽,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若不是身後還有曲洋這位知己良朋,又有妻子李氏和女兒劉菁被挷做人質的牽絆下,恐怕他最後一絲戰鬥的意志力早已失去。
眼見張揚前來救援,衡山弟子也不斷攀爬上崖壁,劉正風才能竭力支撐到現在。
可他畢竟受傷過重,在陸柏的拼命進攻下,終於露出一處破綻,被一劍刺傷左腿的狼狽摔倒在地。
“受死!”陸柏大喝一聲,同時雙手握劍朝倒在地上的劉正風猛劈而去。
“啊……”旁邊被捆綁在樹樁之上的劉菁和李氏見此情景,不由得同時驚撥出聲。
可就在陸柏的重劍快要到劉正風脖頸處的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奄奄一息的曲洋忽而挺起身體,手腕猛然一動,數到寒光忽的從其袖口中激射而出。
只聽陸柏‘啊’的痛呼一聲,隨即握著手腕倒退三步,面色猙獰道:“黑血神針,曲洋,你這魔教賊子果然狠毒!”
曲洋本已經脈受損,此刻強行催動內力發射暗器,竟是噗的一下吐出大口鮮血後,便是軟軟倒地。
“曲老哥……”劉正風在地上掙扎著向他爬了過去。
見二人均是重傷後,陸柏卻是沒有立刻出手解決他們。
只因他身中黑血神針之毒,若是不立刻運功逼毒的話,恐怕輕則會讓其功力大損,重則丟了性命。
於是陸柏只得退到三丈外,盤膝坐下自行運功療傷。
“曲伯伯……”見到曲洋吐血倒地後,劉菁立刻擔憂的撥出聲來。
與她一起被綁在樹樁上的李氏卻絲毫沒有擔憂之情,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陸柏身上,此時見其盤膝坐下療傷,沒有絲毫過來趕盡殺絕的意思,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菁兒,與費斌和丁勉鬥在一起的那位年輕人,難道就是前幾日在金盆洗手宴上大放異彩的張揚?”李氏撇過頭問道。
“是的,他就是張公子。”劉菁聽了對方的話後,不由自主將眼神轉移到張揚身上。
“此人武功果然不錯,雖然他出重手打傷我芹兒,論罪當死。不過此次虧得他衝了上來,牽制住嵩山派的丁勉和費斌,也算將功抵過了。否則等到嵩山派三人殺了老爺和曲洋,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倆了。看這情形,只要他再堅持片刻,山下的援兵攻打上來,咱們就能得救了。”李氏目光絲毫沒去看自己的丈夫,卻是把目光緊緊鎖定在張揚身上。
劉菁聽她這話,當即不悅起來。她在正要出口反駁之時,只見張揚的戰圈裡忽然異變頓生,讓她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只見那費斌的長劍忽然劈向張揚左側腰部的破綻處,而張揚被迫揮劍格擋,丁勉抓住時機的伸出長劍削張揚握劍的手臂。
在張揚企圖回手的閃避時,費斌猛然伸腳一踢他的手腕,竟是將他手中長劍踢飛了去。
張揚丟了長劍,頓時周身破綻大露,丁費二人哪能放過如此良機,紛紛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