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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門被拉開,門板還在牆上反彈了幾下。
於雅君溼發凌亂、氣息不穩地站在宿管員跟前。抬手撥了撥黏住臉的長髮,打著哆嗦向宿管員求助:“我的臉……被……被什麼東西蟄了,好癢好痛……你幫我叫救護車……”
宿管員順著她的話,看到她那張被撓得慘不忍睹的臉,失聲“啊”了一聲,隨即別過頭,不忍直視。
“不就是臉被蟄了嘛。叫救護車幹什麼!自己打車去醫院掛急診啊。”
打了個哈欠,宿管員提著鑰匙回樓下去了,邊下樓梯邊說:“別再整什麼么蛾子出來了。大晚上的,消停點!”
接著又自言自語:“老孃管宿舍管了這麼多年,還從來見過有人被個蟲子蟄成這樣的,沒準兒是人品不好。連蟲子都看不下去……”
於雅君欲哭無淚。扭頭奔回浴室,一對上牆上的鏡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刻鐘之前還白皙粉嫩的臉,如今成什麼樣了呀!形容成大紅饅頭都不為過,特別是兩頰,腫的高高的,都快把眼睛擠成一條縫了。上頭還佈滿了星星點點的血疙瘩,應該是剛剛蟄她的蟲子咬出來的傷口。
這些細微的傷口還出奇的癢。剛剛被蟄時,她沒控制好力道,撓得狠了點,沒察覺就把面板撓破皮了,滲出紅的血、白的膿,讓人看得隔夜飯都想吐出來。
於雅君痛苦地捧著臉,無聲嘶吼著衝出浴室,滿房間找那隻該挨千刀萬剮以承擔她熊熊怒火的死蟲子,可翻遍了屋子,甚至還把床褥掀起來抖了又抖,都沒找到,倒是把人累的氣喘吁吁、快虛脫了。
擔心被咬的時間長了,引起過敏或是感染,於雅君決定還是先去醫院,於是換下睡衣、拿起皮包,拉開門就往外衝,衝了幾步又折回來,從行李箱裡翻出一件遮陽的紗衣,當紗巾罩在臉上,萬一嚇跑了計程車司機,她怎麼去醫院啊。
京都一院面板科的值班醫生看到她那張臉,也被嚇了一跳,不過畢竟是醫生,不至於做出宿管員那樣當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