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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從門外進來。
趙赫飛快地將手機擱回原處。
“沒問題啊,你想要什麼樣的?大胸的?長腿的?成熟的御姐,還是軟萌的蘿莉?”
江宜舟換了個躺姿,笑嘻嘻地問。
沈之硯早已習慣他的無厘頭,邊煮茶邊說:“你看著辦,唯一的要求是:做事勤快靈光。別沒水喝了還得我親自去提。”
“不如,給你找個阿擎未來老婆那樣萌萌噠初中生?”江宜舟饒富興致地提議。
“別鬧了。”沈之硯橫了他一眼,倒是被他這一說,想起了一個事:“說到這個,阿擎那個小媳婦兒來京都了,什麼時候約她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沈之硯邊問,邊將泡好的茶分發給兩個死黨,轉頭的時候,多看了趙赫兩眼。
這傢伙自從過完年回來就一副心不在焉的鬱卒樣是怎麼回事?以前多樂觀多開朗一人啊,如今卻整的像個文藝青年似的,成天扮憂鬱……
會不會是他爹媽離婚那事兒對他打擊太大?可也不應該啊,他爹媽鬧離婚都那麼多年了,好幾次連他自己都說:離了好,一了百了,省得從年初鬧到年尾,讓他連家都不想回。既是如此,這會兒鬱鬱寡歡的是什麼情況?
“只要阿擎知道後不來追殺我們,我舉雙手雙腳同意。到時候一定要問問她身邊還有沒有和他媳婦一樣乖巧軟萌的小女生,學阿擎來個嬌妻養成也不錯……”江宜舟支著手肘、半躺著呷了口茶,愜意地咂咂嘴。
沈之硯無語地看他一眼:“麻煩你先把你那尊貴的大腿從我新買的沙發上拿下來。”
“沙發不就是用來躺的嗎?”江宜舟真吃不消他,不過看看自己,唔,確實有些不夠文雅,大腿都擱到沙發背上去了,迅速調整了一下躺姿,繼續說:“來來來,定個時間吧,下週一我要飛趟南城,新公司剪綵,不過不長,兩三天就回來了,那之後隨便哪天我都沒問題。”
“阿赫呢?”沈之硯問趙赫。
趙赫仰頭靠著沙發背,手背遮著眼,有氣無力地說:“隨你們定吧。”
“問他還不如問我,這傢伙找的實習單位,無非就是打個卡、過個場,去了也是喝茶嘮嗑。”江宜舟抬腳踢踢趙赫:“喂,我說的對不對?”
“對——你妹!誰說我不務正業了?我發憤圖強了不行麼?!”趙赫一臉沒好氣地踢回去。
“發憤圖強?哪個fen?”江宜舟不懷好意地斜眼睨著他問,悶聲笑得雙肩都抖了。
趙赫一臉憤懣地瞪眼看他,幾秒後,敗下陣來,抹了把臉,端正坐姿,正色道:“說真的,什麼時候教我投資吧,我不想再用家裡的錢了……”
聞言,江宜舟斂下笑,和沈之硯對了個眼神,學渣要奮起,一般來說逃不出以下幾點原因:1,家中斷他的糧以此逼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2,心儀的姑娘拿此事奚落他,他不甘被罵,於是要奮起;3,受到了比上述兩項更嚴重更殘忍的刺激或打擊。
只是不知,學渣趙符合的是上述哪一條?
“我說的是真的!”趙赫撣了撣被江宜舟踢到的褲腳,從沙發上起身,邊說邊往門口走:“等我搞定了上學期的補考,就來找你,到時你別和我說沒空教我……”
出去沒幾秒,又探進頭來補充道:“那個,咳,確定了約阿擎未來老婆吃飯的事,別忘記通知我啊。”
說完,帶上門走了。
室內的兩人面面相覷。
半晌,江宜舟攤攤手,起身說:“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想要發憤圖強了。不過我們這幫初高中時結盟的死黨,除了阿擎當年被他家老爺子丟去軍營不解釋,其他人,也就數這小子最落後了,如今主觀上想要發憤圖強了,說什麼都要支援他一把的對不對?”
“對!”沈之硯贊同地點點頭,隨即喊住他:“麻煩你走之前,把你鞋子碰髒的沙發背給我用溼布擦乾淨。”
“噢——”江宜舟頭疼地扶額:“要不要這樣啊……一個兩個的,欺負我沒潔癖是不是?”
……
禾薇坐在飛往京都的航班上,看著鄰座的小正太,超級熟稔地問空姐要來一客比別的乘客多一倍的機餐點心,又輕鬆地得到一副超出他年齡的免費禮物——兒童拼圖,突然想到一個事:眼前這萌萌噠少年哪裡沒一個人出過遠門啊,去法蘭西做交換生那會兒,去的時候有老師帶隊,回來不是他一個人麼?師母大人只負責接機好不好……
收回視線,禾薇默默地為家裡單純善良的雙親點了根蠟,被騙了還幫人